得到克裡斯通報,找人找得焦頭爛額的他趕到克裡斯家準備賠罪接人,門鈴都還沒按上,就見羅武紅將銳利的匕首在手中拋擲耍玩,完全不讓他接近一步。
「舞月?」向格非挑眉,回頭看向始作俑者,家暴?他根本無法想像這個詞會套用在他兄弟倆身上。
「誰叫你要凶她?」躲在庇護身後的舞月有恃無恐,皺鼻哼了聲。
「我哪有凶她?」就不信她和老哥完全不會起口角!向允非瞪眼。「我求你去玩股票,去玩基金、期貨好不好?資金我免費提供!」只要能讓這女魔頭遠離他老婆,叫他傾家蕩產他都甘願。
「我不要,搞不好又玩出一個摩頓企業,我可吃不消。」舞月用額輕輕在向格非背上摩挲,笑得一臉滿足。而且她現在有親愛的老公和小寶貝,才捨不得浪費心思去弄那些呢!
「老哥!」拿她沒轍,向允非只得求救。
「打電話給武紅,說允非等一下會去接他老婆。」向格非長臂一伸,將身後的她攬進懷中。「不然,以後可能是允非和克裡斯重槍把守下讓你見我哦!」
她才不要離開他!忘記他的那四個月,讓她嘗到一生都忘不了的痛。舞月仰起小臉看他,纖手環住他的腰。「你也會像允非凶他老婆一樣凶我嗎?」
「很難說,除非你做錯事。」向格非低笑,鼻頭輕輕摩挲她的。
「我也要、我也要!」看到爸媽恩愛的模樣,小男孩快樂地加入戰局。
要打情罵俏等打完電話也還不遲啊!向允非欲哭無淚。人家一家三口享受天倫之樂,他卻是連老婆的面都見不到!
「當初失蹤時我還回來幫忙,結果咧,搬石頭砸自己的腳……」求助無門,向允非哀怨地喃喃自語,只好落寞下樓。
「允非,直接去克裡斯家接人。」向格非揚聲,朝樓下喊道。「舞月等一下就打電話。」
「二少爺你來啦……二少爺、二少爺!怎麼跑那麼快?」嬅姨的喊聲從樓下傳來。
不用看也知道,允非定是飛車前去接他的愛妻了!向格非微笑,一手抱著兒子,一手攬著老婆往書房走去。
「你要是再聯合姊妹淘為非作歹,總有一天我也保不了你。」說的是警告,語氣卻是盈滿溫柔。
回到台灣後,他才見識到克裡斯口中女魔頭的功力。而且不須再費心去經營跨國企業,只要姊妹淘一抱怨,克裡斯和允非理所當然成了她設計的對象。
「好嘛,我等一下就打電話。」舞月嬌笑,甜蜜地靠著他的肩膀。
「我也要打電話,打給誰?」聽到打電話,小男孩興奮地手舞足蹈,「打給爺爺、奶奶,打給叔!」
「好,都打。」向格非將他扛坐肩頭,雙手抓住他的小手,模仿飛機在走廊奔來繞去,這個舉動逗得小男孩格格直笑。
看著這情景,舞月笑得好滿足。
她回到了陽明山,回到了向大少身邊。
她再也不會離開,離開這片讓她心繫的莊園。
【全文完】
編註:關於克裡斯和羅武紅的愛情故事,請見花蝶999《小姐窮緊張》。
後記
人的第—印象,真的是件很奇妙的事。
有時,是很潛意識的,既定形象一旦產生,要再改變定很困難的。
最近,就發現一件讓小蓆子頰覺有趣的現象。
小蓆子還挺愛觀察自己給人的第一印象是什麼模樣,但有時朋友間認識久了,本質早就摸透,那種感覺已經說不準,所以每到一個新環境,都是一個難得的觀察機會。
而剛換新工作的小蓆子,突然有了新奇的發現——沒想到,在新同事眼中,小蓆子居然是個傻大姊∼∼
嘩!從來沒想過這個名詞居然可以冠在小蓆子身上,因為在朋友群中,小蓆子雖然稱不上聰明絕頂,但「理智」、「可依靠」這樣的封號一直都沒少過,這還是頭一次,被人冠上傻大姊的形象。
再想到克莉絲,和「我不一樣」這本書名,小蓆子忍不住掩嘴偷偷笑了。
若沒有原先的既定印象,加上可愛無害的外表,誰想得到看似傻傻的舞月,其實精靈狡黠呢?
不過關於已身的既定印象,有一點,一直讓小蓆子百思不解。
每次在路上被人拉住要推銷,或是陌生人攀談時,問到職業,都會不約而同地問:「你是從事美發業嗎?」一次,不是;二次,不是;三次、四次……數不清的N次,轟∼∼不是啦!偶不是美發業啦!是發生什麼事?小蓆子的額頭有刻著美發業三個字嗎?
這一點讓小蓆子好苦惱,不是不喜歡美發這個職業,時髦啊,有什麼不好?但問題是……小蓆子一點也不時髦呀!而且不喜歡這種被既定形象拘綁的感覺。
求助朋友,朋友們聽到都很沒同情心地哈哈大笑,在小蓆子抗議俊,才開始認真幫忙思考。
友:「因為你染髮又燙鬈發?」
席:「這樣的人隨便抓都一把好不好?你不也是?怎麼從來沒被誤認過?!」
友:「因為你的髮型很有型?(心虛)」
席:「覺得亂就直說啦!不是我自誇,我從燙鬈後從來沒梳過頭髮。」
友:「啊?(這也值得自誇哦?自慚吧……)」
席:「而且就連我剪成男生頭沒染沒燙的過渡時期,還被人這麼問耶!為什麼∼∼」
朋友只能同情地拍拍小蓆子的肩膀:「愛莫能助,美發妹。」
啊咧∼∼直到現在,還是無解的答案。
但好笑的是,這個問題問同事,絕對不會得到相同的回答。因為他們早就知道小蓆子是幹哪行的,怎麼想都想不到美發業去。
不過北上後,加上工作關係不須外出,已經很少遇到推銷人員(之前是幫公司跑郵局時,常遇到),所以我在美發業的生涯已經算是金盆洗手了。
「我不一樣」的既定印象就聊到此,下回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