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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頁

 

  就因為幫他翻過身,她被迫與他有了超近距離的接觸。

  不單是他屬於男性的高體溫讓她驚訝,乾爽宜人的男性氣息害她暈眩,就連他那張總是漾滿著陽光的好看男性臉龐,也被毫無防備地放大映入她的瞳孔,甚至是……她的心房。

  她先是胸口一窒、呼吸頓停,接著心頭小鹿亂撞。

  她從來不知道這個冤家……生得這麼好看。

  英挺的劍眉、高直的鼻樑,堅毅有個性的下巴,下巴上還有個可愛小渦,最糟的是他的嘴唇,性感得叫人好想淺嘗一口,探知它的味道,真的好想……好想……

  該死!她在做什麼?

  等到范綠綠瞪大眼睛發現自己的失態時,一切為時已晚。

  她的唇,還黏在藍韶安的唇上,她,很卑劣地,偷吻了人家。

  范綠綠倉皇無措地將唇移走,瞪大眼睛用手捂著嘴,不敢相信自己剛剛做了什麼,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那不幸遭到「侵犯」的男人依舊微打著鼾,不見動靜。

  有些事情只要不被說破便能粉飾太平、佯裝無事,可若一旦被迫面對現實,那帶出的反應便會如驚濤駭浪了。

  范綠綠捂嘴粗喘,領悟到了一個事實,一個她早就喜歡上了眼前這個男生的事實。

  「不可以的!」她捂嘴搖頭,低低自語。「我不可以喜歡上你的,你是男生,是我只能夠討厭的男生,如果讓媽知道了肯定會瘋掉!她一定會氣到瘋掉,她或許還會寧可見我喜歡上女生……」

  想起專製冷漠的母親,范綠綠眼神變暗,那種打小起便壓在肩頭上的重量又在此時出現了……

  你為什麼不是個兒子?

  你為什麼要是個女兒?為什麼……

  用力甩頭,她不想再聽那已禁錮她太多年,讓她始終找不到自己靈魂真正歸屬的恨音了,她只想要放縱自己,只想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於是她再度傾過身,再度吻了藍韶安。

  是的,此時她唯一想做的只是品嚐這個自己喜歡的男生的味道,而不去想其它。

  所以她不但再次將唇黏上他,甚至還小心翼翼地、深怕吵醒他地以舌尖撬開他的唇瓣,然後像只想喝水的小獸一般,好奇地舔著他口中除了咖啡及白蘭地酒外,專屬於「藍韶安」那彷彿代表著陽光的味道,那深深地吸引著她的味

  她是個卑劣的小人,她知道,但她就是克制不了自己,克制不了。

  第八章

  「終於想起來了嗎?綠綠同學,想起你曾經有多麼多麼喜歡我的口水了嗎?」

  那個晚上她至少偷親了他四次以上,還有兩次是撬開嘴的舌吻,若非他自制力夠強,早就被她給「玩」殘了。

  一次、兩次,次次都這樣,他藍韶安注定了要栽在她范綠綠的手上?!

  初「摸」是她,乍「見」是她,沒想到她就連初吻都不放過他!

  更可惡的卻是當他化被動為主動時,她居然開始躲他。

  他明知道她在躲,但為了不想影響兩人的大學聯考,只好暫時放過她,卻沒想到她居然躲上癮,愈躲愈遠了。

  於是他決定轉學轉系,反正他向來堅信讀書是自己的事情,學校反倒是其次。

  轉系是為了原科系非他興趣,轉學就真是應了那句「近水樓台先得月」。

  他等了她那麼多年,終於等到兩人都已成年,有自主權了,可以談戀愛了,所以他來了,並誓言非得到她的心不可!

  藍韶安調侃的聲音喚回范綠綠的神志,卻化不去她粉頰上的殷紅。

  「你……你……那時……沒醉?」

  「感謝我小姑姑,她總愛拿我當試驗品,替她試嘗她的私家創意調酒。」

  回想起了那一夜自己肆無忌憚的放縱,范綠綠沒聲音了,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你沒醉,但我醉了。」這是她想了好半天後,唯一能編派的借口。

  「若真是這樣……」

  藍韶安用指頭蘸著酒,在她唇瓣上滑動,眼神和嗓音都注入了誘惑。

  「今夜不妨為我再醉一回?」

  「想都別想!」她不悅地打掉他的手指,仍是不願對自己,對他誠實,她想走了。

  他看出了她又想逃開的念頭,眼神變暗,「成!那就別再用想的,直接用做的吧!」

  他不再退讓,也不再放過她了,猝不及防地,他將她用力扯進懷裡,在她不敢置信而奮力掙扎時,索性以身子將她直接壓倒在草地上,讓她動彈不得。

  范綠綠又怒又氣又是驚訝。

  他們兩人小時候不知比過多少次力氣,掰過多少次手腕,她對他的實力應該是很清楚的,但她真是不敢相信,在間隔了這麼許多年後,他的力氣早已遠遠勝過她了。

  他輕而易舉便制住了她的妄動,讓她像只落入大貓手裡的小翠鳥,除了等著被一口吞掉外,全然無計可施。

  原來男生和女生的體力,真的是不一樣。

  不但是體力,還有身體上的構造……她燒紅了粉頰,在感受到他那彷彿熱鐵一般的部位,正壓在她大腿上的時候。

  即便沒有經驗,但根據她所念過的健康教育,她不可能猜不出來那是什麼。

  「如果你敢強迫我,藍韶安,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的。」她咬牙切齒放狠話。

  在這之前她從不知道一個女孩子在深夜時分,一個人跑到這麼偏僻的地方會有什麼危險,但是現在她終於知道了,只是可惜,知道得有些嫌晚。

  藍韶安聽了她的威脅一點也不害怕,只是笑,還將挺鼻向下移到她如白瓷般滑潤的頸項,用他的呼吸搔她的癢,逗弄她,一下、一下,一下後又是一下,如同大貓捉住了老鼠卻不急著吃,只是想先享受那種勝利的快感,並享受著手下敗將垂死前的掙扎。

  接著他張口,好玩地咬起了她的耳垂,嗓音顯得有些模糊,「我不是在強迫你,我只是在向你討回公道。」

  「公道?你胡說八道,我幾時欠遇你了?」

  范綠綠拚命甩頭不許他對自己做出如此親暱舉止,更不許自己臣服,媳試圖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卻覺得怎麼拉都嫌不夠長,她始終被制服在他的勢力範圍之內,就連喘息呼氣,也全是他的氣息,全是會讓她心動生熱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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