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學長所言,是她「亂」得比較厲害,主動剝光他的衣服,對他「霸王硬上弓」,這樣的她根本沒有任何立場要求他負責,反而是卑劣的禁錮他一生的幸福,她實在沒辦法命令自己要求他這麼做。
「不可以!」或許是因她不斷推拒,反而讓黎志浩更為堅持,他想都沒想就否決了。
「學長……」夏宜婷實在不知道自己該哭還是該笑?像她這種醜小鴨,能得到學長的青睞,理應半夜作夢都會笑,但她太清楚學長並不是因為喜歡她才做這決定,而是他負責任的個性使然,這實在讓她無法開心起來。
「你給我說清楚,讓我負責這麼令你難堪嗎?」這可是黎志浩長這麼大,破天荒受到最大的侮辱,說什麼他都要弄個明白,
「不是啦,我並沒有那樣想……」她是怕委屈了他啊!
「沒有就好了啊,還囉嗦那麼多敞什麼?」他壓下不悅的情緒,指尖指向盥洗室,「去刷牙洗臉啦!我給你準備了新的毛巾跟牙刷。」
吶吶的低垂著頭,她像只戰敗的母雞緩緩走入盥洗室。
唉∼∼她怎麼老是惹學長生氣?她真不是個好學妹。
盥洗完畢走回房間,發現黎志浩已然穿上輕鬆的休閒裝,這讓他的「威脅性」減輕不少,她不由得鬆了口氣。
「過來。」他抬高下顎命令道。
「學長,你別生氣……」委屈的拉了拉他的衣角,她像個飽受凌虐的小媳婦。
凝著她的發旋,他是又好氣、又好笑。「親我一下,我就不生氣。」
「嗄?!」她脹紅了臉,一雙眼瞠得老大。
黎志浩才不管她是不是嚇傻了,淺笑的低下頭吮住她的紅唇;她的唇跟她的人一樣,好軟、好嫩,帶著點如蜜糖般的甜膩滋味,教他一嘗就上癮!
對她負責不是太困難的任務,他真心這麼認為。
夏宜婷緊張得忘了呼吸,—顆心臟像壞掉的數拍器般,快速的在胸腔裡躍動個不停;偏偏她的知覺明顯的感受到學長的舌在她嘴裡不斷「蠕動」,只能呆滯的任由他對自己胡作非為,直到腦袋缺氧差點暈了過去——
「笨喔你!哪有人接吻會忘了呼吸的?」黎志浩很快發現她的虛軟,忙不迭將她推倒在床,大掌用力拍撫她的胸口,只差沒直接幫她做CPR。
「我……」我沒經驗啊!她急喘,感動自己還能開口說話,沒有因此一命嗚呼。
「好點了沒?」不斷為她按摩,他不放心的詢問。
「好多了。」她閉了閉眼,才感到舒服一點,卻又發現他的手正壓在自己的胸口,一瞬間心跳又狂擂起來。
「好多了怎麼心跳這麼快?」他可沒她這麼樂觀,表情明顯帶著擔憂。
「你的手……」就這樣壓在人家胸口耶,要人家怎能不害羞?
「手?」他茫然的看著自己的手,霍地發現自己的手正壓著她的柔軟雙峰,不由得泛起壞壞的邪笑。「我們做都做過了,還這麼害臊?」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
「我又沒有印象。」人家喝醉了嘛!只知道一醒來就失身,果然喝酒會誤事啊!
「沒印象?」他挑起眉,男性的自尊深受打擊。「相信我,我不介意為你添上新的印象!」而且絕對令她印象深刻,再也不敢或忘。
第四章
「嗄?」夏宜婷一愣,愕然發現黎志浩跨坐在自己的腰腹上,並褪去才穿上不久的休閒服。「學長?」
「以我們的關係,你不該再喊我學長。」扯開魅惑的淺笑,他俯身在她耳邊輕喃。「叫我浩,你不會連我的名字都忘了吧?」
哇咧∼∼意思是,他想在她清醒的時候再「磨一概」?!
「現在、現在是大白天耶!」夏宜婷脹紅了臉,不敢相信他這般色慾薰心。
「誰規定只有晚上才能做愛做的事?」大掌不客氣的襲上她軟嫩的胸,他愛極了這柔軟的觸感,感覺很溫暖。
啊!他的手在摸哪裡啊?衣服又什麼時候被脫掉了?他的動作怎可能這麼快?!
她呻吟著,不由自主的發出低喊,把發燙的身軀微微上拱,殊不知正巧將自己送進他口中;體內的血液亂竄,似乎還夾雜著某種她所陌生的熱潮,令她酥麻、癱軟,感覺身體也變得陌生。
這真的是她的身體嗎?
她從來不曾體驗這種感覺,令她有點害怕卻又感到期待,期待挖掘到自己所不知道的感受……
凝著她難耐的扭動,他噙在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呃……學長……」
「還叫我學長?看來不處罰你是不行了。」他起身褪下自己的長褲,魔魅般的音律在她耳畔繚繞。
處罰?
有這麼嚴重嗎?
她羞赧且茫然的凝著他身上賁起的肌肉,如何都移不開眼。
天!她到此刻才知道自己是個色女,竟不知羞慚的盯著他的肉體看?
可是他的身體真的很漂亮,勻稱的肌肉不瘦不胖,再標準不過的衣架子;她的視線不由自主的沿著他的線條逐漸下移,卻頓在他的肚臍眼之後便再也不敢亂瞄,潛意識避開某個「重點部位」。
太羞人了!她不能這麼不知羞的!
黎志浩再度壓俯在她身上,猛地低頭吻住她的唇辦,在她的驚喘聲中一個猛力挺身,結結實實的貫穿她,而她的低呼則被他吞入口中。
又驚又羞的瞠大雙眸,她原以為會很痛,沒想到並不如她預期的疼痛,反而強烈感覺體內充實的脹熱感,她不安的攀住他的臂膀。
「看清楚了,是我在愛你,往後你要再敢說什麼沒印象的話,你就倒大楣了你!」小心眼的男人略嫌兇狠的威脅道。
「……」這時候該怎麼回答?兩具身體緊緊的貼合在一起,他卻在這時候翻舊帳,她到底是該哭還是該笑?
見她一副呆愣的模樣,他想起昨晚佔有她的那瞬間,即使有酒精的麻痺,仍讓她痛叫失聲,他擔心她還不是很習慣適應自己的入侵,遂體貼地問:「還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