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招誰惹誰啊?先是被女魔頭威脅,這會兒連自家兄弟也要欺負他!嗚嗚嗚……他是全天下最不幸的男人了。
「你怎麼肯定?」
「當然,你看。」蔚克比了比坐在一旁地上休眠中的花朵。「它在這,她當然不可能跑出去。」
凡是認識白苡琳的人都知道,這只名為花朵的小羊是她的寶貝,無論她人到哪,絕對都帶著。
也是為了花朵設想,她才會住在那種接近森林的別墅,好讓它可以自己行動,不用整日關在家中。
蔚克的這項猜測讓蔚傑十分認同,花朵確實是琳琳的寶貝,而且是很珍愛的那一種。
說不定……比他還重要。一想到此,蔚傑的神情變得冷然許多,心情也一下降到谷底。
「我想要是叫那女魔頭把你和花朵放在天秤上,花朵肯定比你還重要。」蔚克開著玩笑說。
他一說完,正打算笑出聲,但瞄了身旁蔚傑一眼後,他立刻笑不出來了。
「呃……我是開玩笑的,呵呵!你可別太在意。」自家兄弟身上渾身散發冷氣團,看來是因他的話大受打擊。
「你說的沒錯。」蔚傑臉色難看到極點。
方纔他也是這麼想的。
想想他蔚傑真可憐,竟然比不上一隻羊,雖然花朵和她從小一塊長大,不過……好歹他也是女人心目中的理想黃金單身漢,竟然會輸給一隻隻會吃和叫的羊!?
蔚傑瞪著躺在地上,安穩舒服地睡著的花朵,突然嫉妒起它來了。
「你回來了?跑哪去?」白苡琳在這時走進辦公室內,一抬頭就正好瞧見蔚傑的背影。
「那你又到哪去了?」
蔚傑轉頭看著白苡琳,她臉上有著愉快的笑容,看來似乎發生了什麼好事情,這樣的她讓他的心情又更差了一點。
「沒啊!到樓下的培訓場瞧瞧有哪些人。」
樓下的培訓場看來可真不是蓋的耶!不但有個超大型的舞台,燈光、設計也都屬國際級的,還有那些在台上演練台步的人員,都是超級名模耶!
「沒事別亂跑,你忘了不少記者都在樓下訪問那些模特兒,要是被他們發現你人在樓上,想躲也躲不掉。」
她到底知道不知道自己目前的知名度有多高,要是被記者發現,包準她到半夜都還離不開這裡。
「沒看到我頭上戴著鴨舌帽嗎?這樣還有人會發現我的身份才有鬼。」白苡琳充滿自信地對他甩了甩頭。
「不怕一萬,只怕萬一。」
防人之心不可無,這道理她不懂嗎?
「沒有萬一,這樣的機率連萬分之零點零一的可能也沒有,也不想想整日把我關在家中,什麼地方都不能去,我都快悶死了,讓我在自家公司內逛一逛會怎麼樣,反正出事,你一定會救我。」
她說得理所當然,蔚傑則聽得有些高興,因為她第一個想到的人是他。
「但我方才不在。」
「那只是打個比喻,你是沒聽懂是不是!?比喻,也就是假如、可能、也許的情況,沒有一定會被人發現。」
「還是小心一點好,我可不想你有個什麼閃失。」
「我哪會有什麼閃失,連去個便利商店都不行的人,哪會有什麼閃失?真要有個什麼閃失,也是被關在家中變成癡呆,或者活活無聊死在家中。」
「有我在你身邊,不可能發生這種事。」他又露出一抹疼愛的笑容。
「誰說不可能。」
「如果你真的那麼無聊,為了防止你癡呆,我不介意每晚到你房裡陪你。」他一臉曖昧,語氣充滿暗示。
「誰、誰在跟你說這個,無聊。」
有人臉紅了,神情不自在得很。
「是你自己亂想好嗎?我足說每晚到你房裡陪你聊聊天,解解悶,你想到哪了?」
蔚傑爽朗地大笑出聲,神情看來頗為得意。
「蔚傑,你真的很可惡,每次都故意捉弄我,以取笑我為樂。」
「你誤會了,誰教你這麼可愛,又這麼好欺負,看你臉紅是我的興趣,你不知道嗎?」
「你這個討厭鬼,這一輩子我最討厭的人就是你。」
蔚傑皮笑肉不笑,聳聳肩,一臉無所謂。
「沒關係,我最喜歡你,就算你討厭我,還是每天得和我相處在一塊,更別說我們兩個人的關係……」
「閉嘴!」
「怎麼了?我是說我們歌手與經紀人親密不可分的關係,你又想到哪去了?」
「你、你這個壞心邪惡的男人!」白苡琳漲紅著臉怒聲大叫。
「是啊!不過我這個壞心邪惡的男人,不但是你的經紀人,也是你的情人,這樣你不也成為壞心邪惡的女人了?」
「你還說?說好了,不准在其他人面前提這個的,你為什麼老是這麼故意?」
「我沒故意啊!蔚克不是其他人,他是我弟弟。」
「你、你、你……」
「拜託,你們能不能別在一個目前處於失戀狀態的可憐男人面前打情罵俏?這樣會傷害刺激到我脆弱的心靈耶!」蔚克受不了了,忍不住低聲抱怨。
「誰和他打情罵悄,看不懂就別亂說話。更何況,你會失戀一定是報應,老天爺看不慣你老是玩弄女人的心,才會給你這懲罰。
告訴你,這失戀算是小小的報應,要是你再繼續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哪天肯定會不舉!」
「喂!大哥,你看看自己的女人,說話這麼惡毒。」蔚克不平地指著白苡琳。
「算了,她心情不好,就讓讓她吧!」蔚傑好心地給他台階下。老實說,除了他之外,似乎沒人和她鬥嘴鬥贏過的。
「對了,我買了早點,你快點去吃吧!你跟我來,我有點事和你討論。」蔚傑指了指桌上的早點,一旁則是他方才去賣場買的一些生活用品。
蔚克跟著他一塊坐在辦公桌上,討論著公司的事情。
「皮蛋瘦肉粥?蛋餅?還有豆漿?耶!真棒。」都正好是她現在想吃的東西。白苡琳開心地笑了。
看在他為她買愛吃的東西份上,剛才的事,她勉強原諒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