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齊家之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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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頁

 

  屋內靜默了半晌,終於,齊嚴開口了。

  「你也回去休息吧!」他沈聲說道,站起身來。「書房裡還積了不少事情,我得去處理了。」

  啊?這樣嗎?只有這樣嗎?

  他明明喝下了春藥,為什麼沒有半點反應,沒有撲過來對她這樣這樣、那樣那樣,仍舊要她獨自回房?

  「喔,好。」寶寶雖然沮喪又失望,還不忘克盡妻子的職責,起身送丈夫離開,直到門階之前才停步。

  齊嚴高大的背影,走進夜色之中,沒一會兒就轉過迴廊,再也瞧不見了。

  階下的樹叢裡,突然有了動靜,躲在樹叢後的珠珠,猛地跳出來,滿臉氣急敗壞,不敢置信的表情。

  「你怎麼讓他一個人回去?」

  「呃——」寶寶嚇了一跳,小手撫著心口,看著從旁冒出來的三姊。

  珠珠氣得直跺腳。

  「還愣著做什麼?快追上去啊,別浪費我花了百兩銀子才買來的上等春藥!」

  寶寶還在遲疑。

  「可是——可是——」

  「可是什麼啊?」珠珠抓著妹妹,急呼呼的就往書房跑去。「快快快,別再耽擱,藥性就要發作了!」

  *** *** ***

  書房裡,燈火通明。

  離開大廳時,齊嚴已隱約察覺有些不對勁。

  他心浮氣躁,無論如何,就是定不下心來,下腹隱約感到陣陣熱流。他刻意抵襠,不流露半分異狀,鎮定的離開大廳。

  只是,情況沒有改善,反而愈趨嚴重。

  回到書房裡,他已是氣息粗重,下腹的熱流已化為火焰,在四肢百骸裡燎燒,寧他燥熱難耐。

  原本以為,是多日不見嬌妻,才會因為見著她的容貌、聽見她的軟語,就產生強烈得近乎痛楚的衝動。但是,就算是刻意離開,把她冷落在身後,他的腦子裡,還是忘不了她。

  她軟嫩的耳、紅潤的唇,低頭時,露出的白皙肌膚,她的香氣,她的十指,她的眼神、她望著他的表情……

  慾望如針,刺得齊嚴悶聲一哼。

  太久了。

  他已經那麼久、那麼久,沒有——

  倏地,門上響起敲門聲,齊嚴抬起頭來,卻看見妻子一臉驚慌,被人推了進來。

  他的理智,因為她的出現,開始崩解。

  「怎麼了?」齊嚴勉強保持聲調平穩,但聲音卻已嘶啞。

  一被推進門,寶寶就轉身想衝出去,可大門早已被三姊關上,乍聞夫君的聲音,驚慌不已的寶寶,連吸了幾口氣,才敢回身開口。她臉色嬌紅,怯怯的看著丈夫,說出三姊幫她編好的理由。

  「呃……那個……我看夫君離席時似乎有些不適,所以替你泡了杯參茶送來。」這杯參茶,是三姊從路過的僕人手裡搶過來塞給她的。

  「我沒事。」他語音嘶啞的開口。

  但是,只要她不走,很快就會出事了!

  齊嚴站起身來,繞過偌大的書桌,腳步卻前所未有的有些顛簸。他體內的那把火,煎熬得他幾乎要無法克制。

  「你,回去。」就連開口,都已艱難。

  見到丈夫搖搖晃晃,額冒熱汗,彷彿在強忍著某種強烈的痛楚,擔憂就淹沒了寶寶的心。她連忙迎上前,一手端著參茶,另一手輕撫著他寬闊的胸膛。

  「夫君,你還好吧?」嬌美的小臉,仰望著齊嚴。

  那軟甜的香氣、柔嫩的肌膚,都變成莫大的影響,對他岌岌可危的自制,猶如雪上加霜。

  齊嚴還在抵抗,伸手推門,想把她盡速送走,卻發現門已被反鎖。

  「外頭是誰?」他低頭,卻陡然驚覺,這是一個嚴重的錯誤。

  他不該看她的!

  燭火下的寶寶,美得動人心魄。

  心虛的她,不知齊嚴已被逼到極限,兀自搖頭,小腦袋左搖右晃。「沒、沒啊,外頭沒人。」只是撒個小謊,不要緊吧?

  灼亮如火的視線,牢牢盯住懷中的小人兒,無法再移動分毫。

  聽不到回答,她狐疑的抬頭,烏黑的眼兒眨啊眨。

  「夫君?」他的表情,有些兒嚇人呢!

  齊嚴的大手,不知何時已擱上她的眉頭,隔著柔軟的布料,輕輕的揉著她光滑的肩。他是這麼想念她柔軟的身子,想得魂不守舍,對她的迷戀,就像在他心裡生了根,一天又一天,只是住他的心底鑽得更深。

  寶寶看著丈夫,只覺得他專注得太過奇怪,實在有些擔心,三姊下的藥是不是太重,不能產生預期的效果,反倒傷損了他的身子。

  「你真的沒事嗎?」她柔聲又問,端詳著他的表情,

  粗糙厚實的大手,緩慢的挪移,經過她的頸項、粉頰、下巴、唇瓣……

  太久了。

  他已經有多久沒有嘗過她的甜美?

  「夫君?」

  齊嚴猛地回過神來,火速收手。他緊閉雙眼,用力搖頭,但滿腦子的慾望,卻再也羈絆不住,怒吼著要得到她。

  不行!

  他早就下定決心,非要——

  情慾來勢洶洶,再也無法抵擋。他抓住最後一絲理智,伸手探向房門,又要去推。

  啊,糟糕!

  三姊千交代、萬交代,一旦進了書房,無論如何都要留下,更不能讓齊嚴離開。

  見他要開門,寶寶連忙去擋,卻撞上他結實的身軀,整個人一歪,手裡熱燙的參茶全灑了出來。

  「啊!」她發出驚呼。

  齊嚴動作奇快,眼見參茶灑出,即刻伸手去擋。大半的參茶都灑在他的手背上,燙得黝黑的肌膚很快的變紅,其餘的熱茶,則是濺得寶寶的綢裙濕透。

  痛楚稍梢減緩了慾望。

  「燙著沒?」他問。

  「我、我沒事。」顧不得濕透的綢裙燙得她難受不已,她擔心的看著丈夫,握住他被燙紅的大手,自責不已。「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才害得夫君被燙傷。」

  「這不礙事。」

  「但是——」

  話還沒說完,齊嚴已經掀起她的綢裙,瞧見她柔嫩的肌膚也被燙得泛紅。

  「夫君!」羞怯的她,本能的想要遮掩。

  齊嚴卻在這個時候,說了一句她努力許久,好不容易才等到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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