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喜歡上你了!」邵覺突然怒不可抑的吼出聲,這個女人到底要神經大條到什麼地步,他都快要被氣死了!
段又菱整個人都呆住,沒想到會聽見這麼一句話。
「我的女人因為我而受傷,還在我眼下受傷,叫我怎麼能不生氣?」既然都把話挑明了,他決定把心裡的怒氣全部釋放出來。
「我氣得想把剛剛放走的那個女人抓回來毒打一頓,把每一個嫉妒你,對你心懷惡意的女人抓來厲聲警告要她們離你遠一點,我氣死了!」他生氣的在房間裡走來走去。
和她相處過後,就知道自己有可能會喜歡上凡事認真又不做作的她,可是他沒想過這件事會發生得這麼快。
看見她躺在地上的時候,他的胸口猛然一陣抽緊,那種驚懼的感覺至今仍心有餘悸。乍見她的臉受了傷,流了血,他甚至做出只有二十歲前年少輕狂才會做出的狂暴舉動,完全失去理智。
他真的沒想過自己會這麼快就讓她佔據自己的心,但是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他也不想抗拒。只是令他怒不可遏的除了她對他的心意不知不覺外,還有就是他為了她被人欺負受傷的事都快氣爆了,她卻還在擔心店裡的業績,這一點真的是快把他氣炸了!
段又菱愕然的看著他,整個人呆若木雞,腦袋中則不斷地迴響著他剛才所說的話——我已經喜歡上你了!
他喜歡上她了?這是真的嗎?怎麼可能?她是一個未婚媽媽,有一個五歲大的兒子呀,而且又不會打扮,長得很平凡,至少在這棟8樓公寓的女人裡,她可以算是最不起眼的一個了,他怎麼可能會喜歡上她呢?是在跟她開玩笑吧?
「你怎麼會喜歡我呢,別開玩笑了。」她吶吶的開口。
「你是真的想把我氣死是不是?」邵覺橫眉豎目的睞她一眼。
段又菱不自覺的嚥了下口水。
「我又沒說什麼,只是我在跟你談正經事,請你不要開玩笑——啊!」她話未說完就見他怒氣沖沖的朝她走來,瞬間出手攫住她,然後將她整個人往床的方向丟了過去,讓她忍不住驚叫出聲。
她跌到床上,還沒來得及對他發火,他便突然壓制在她身上,讓她完全動彈不得。
她無法遏制的睜大雙眼,不知道他想幹什麼,但卻意外的連一點害怕的感覺都沒有,反而還有一種心跳加快、呼吸加速的緊張感。
「你……」她不自覺的舔了舔唇,掙扎的輕打了他一下。「你在幹什麼,快點讓我起來。」
「不。」他目不轉睛的看了她一會兒,堅定的拒絕。
「你這樣……」她不自覺的又嚥了下口水,「我們要怎麼談事情?」
「過去我每次正經的跟你說什麼,你都以為我在開玩笑,這一次我不想再浪費唇舌了。」他緊盯著她說,深邃眼神中閃動的熾熱光芒讓段又菱不由自主的從心底顫抖了起來。
「什麼意思?」
「我決定用行動來證明一切。」他啞聲宣告,隨即低頭吻上她.
這個吻帶著強烈的宣示意味,堅定而霸道的覆在她唇上,不容抗拒的潛入她口中,擾亂她的思緒和呼吸,也攪亂了一池春水。
段又菱雖然已是一個兒子的母親,但是對於男女之間的情事還是跟個處女差不多,儘管知道男女之間可以做什麼事,也知道怎麼做,畢竟她也曾經做過一次,但是卻一點都不記得那種感覺……這種感覺。
他的舌頭在她嘴裡貪婪飢渴的竄動著,亂了她的呼吸,也讓她的體溫不斷上升,迅速飆高,整個人像要著火了一樣。
她難忍的移動身體想掙開他,卻又不由自主的抵著他的身體移動磨擦著,發現他的體重和他身上堅硬突起的地方似乎能解救她渾身發熱的感覺,讓她變得舒服。
於是她不由自主的伸出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將他更壓向自己,並發出細微舒服的呻吟聲,和他低沉的嘶吼混合在一起。
邵覺無法阻止自己迅速的脫去她身上的衣服,飢渴的吻一路從她的唇、下巴、脖子、鎖骨向下,親吻到她小巧美麗的胸脯上。
他熱情的吮吻讓她仰起頭來,發出一聲又一聲令他銷魂的呻吟,他的自制力因而立即潰散,熱情的慾望如野火燎原般迅速蔓延到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
他再也忍不住了,他要她,現在就要!
挺起身來快速的脫掉自身衣物和她的,他拿她的手碰觸自己的堅硬,傾身再度將她胸前的蓓蕾含進嘴中吮吻著,接著撥開她柔嫩的雙腿,以手指測試她的柔軟與濕潤,在確定她已準備好接納自己後,便抬起頭來移開她的手,將自己置身在他最想望的地方。
「又菱。」他急促而沙啞的喚道。
她睜開氤氳的雙眼,不勝柔弱的看向他。
「記住,你是我的。」說完,他在吻住她的同時,也捧起她的臀部,長驅而入的進入她體內。
她瞬間睜大雙眼的弓身而起,叫喊聲卻全數沒入他嘴裡。
她好緊,緊得就像個處女一樣,反應也一樣。突然間,他領悟到自己極有可能是她唯一有過的男人,這份認知讓他欣喜若狂。
激動的情緒和熾熱的慾望讓他陷入從所未有的亢奮中,他一次又一次熱情的在她體內奔馳著,愈來愈狂野用力,直到她難忍的呼喊他的名字,用身體緊緊的攫住他、抵向他奔向高潮,他才將自己的種子深深地撒在她體內,擁有全部的她,也讓她擁有全部的自己。
他發誓,這一次他一定要親眼看著他們的孩子在她體內一天天長大的模樣,陪她一起迎接孩子的到來,然後再一起養育孩子們,直到孩子們長大,結婚生子,他們白髮蒼蒼。
他發誓,他不會再讓她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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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又菱一直在裝睡,直到邵覺從她身邊離開,起身著裝,低下頭在她頰上留下一個吻,輕聲的將房門關上離開後,她才敢將眼睛睜開來,才敢將一直憋在胸口的那口氣用力的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