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的皇帝竟成了齷齪的登徒子,他也頗為尷尬。「朕是因為毛威龍師姊妹說償謙他們有事相約,這才——」
「皇上,當真是他們約你來此?那他們人呢?」她打斷他的話。
「他們……」他倏然住了口,愕然發現——他上當了,這兩個丫頭好大的膽子,連他也敢騙!
這會瞧著她冷然的表情,有理是說不清了。「香隱,朕真的是……」
「是什麼?」她突然走向他,溫熱的掌心貼上他的胸口,胸前的風光少了遮蔽,登時春光乍現。
他驚得睜大了眼睛。「你……」他吞嚥困難,日思夜想的誘人軀體就在眼前,他俯下身想嘗嘗那令他心癢難耐的鮮美艷唇,一隻手禁不住,無法自拔地流連上那雪白肌膚……
「皇上!」
一聲羞惱的低斥將他喚醒了,他整個人震了一下,急忙縮回手,方才是怎麼了?他竟如此大膽地破除禁忌,他暗惱自己的情不自禁。
「皇上,你這個樣子,我能相信是無心之過嗎?」她才不過小小測試一下,就將他的急色相給誘出來了,還說與人有約,分明鬼話連篇,說謊不打草稿!她氣得立即裹住穠纖合度的身子,跺了他一腳後氣呼呼的走人。
「香隱,朕真的沒有騙你——」他只能愕然的瞧著美人氣憤的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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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爾佳滿意的盯著眼前的美景。
只要嘗過之後再將她送回,那麼這偷香竊玉之事就神不知鬼不覺了。
他色心大起,亢奮的猛盯著橫躺床上的絕世美人,他可是費了好大一番工夫,又經過兩個「好心人」的協助,才有機會對她下藥,這女人陰狠毒辣,卻妖艷異常,惹得他心癢難耐,尤其他生平就愛獵艷,遇到這等絕世珍品怎可放過?否則就辜負了他這黎國第一摧花高手的名號了。
猥瑣的摩拳擦掌後,膽大包天的一把襲向了她的前胸,打算速戰速決後再把人盡快送回她的帳棚,那麼他就不會惹禍上身了,況且外頭還有兩個人正在替他把風,讓她們等太久可就不上道了……
正欲一把脫了她的衣物,手才觸及美人的前襟,不知怎地,他整個人突然凌空飛起,再下一刻,他已躺在地上哀嚎了。
「誰這麼大膽,敢對本王子動粗?」他痛得起身叫囂。
「混帳東西!」某人臉色鐵青,殺氣騰騰的出現在他的視線中。
「皇皇……皇上!」他立時嚇破膽,怎麼會是中原皇帝?
「你竟敢碰她!」裘翊辭怒不可遏的瞧見仍撩人的橫臥在床上的人兒,他收到消息,聽聞香隱這丫頭正在瓜爾佳房裡尋歡,這才丟下滿帳棚的議事大臣,怒極攻心的趕來,果然看見了令他抓狂之事。
「我……這是……是誤會——」
「你住口!」裘翊辭怒火中燒。
他一臉風暴的走向瓜爾佳,這混帳竟敢對他的女人偷香竊玉,分明找死!
「皇上,讓奴才殺了他?」跟在他身旁的查總管立即道,此人不像短命相,但卻做出短命之事,誰不好下手,居然對公主出手,不死也不行了。
「不,朕要親自動手!」裘翊辭不想假他人之手殺了這廝,因為若不親自動手,恐難消他此刻的暴戾之氣。
乍見怒濤洶湧的裘翊辭,瓜爾佳驚恐得不知如何是好。「皇上,是公主誘惑我的,我……我是被逼的。」被逼急了,他胡亂捏造借口。
「香隱誘惑你?!」瞧著床上人兒微微沉吟一聲,翻了身,胸前早已全松的扣節登時半敞開來,這雪白胸形若隱若現,好不引人遐思。
裘翊辭表情更加嚴峻盛怒,目光越發深沉駭人。
瓜爾佳見狀,口水一咽。「我……為保公主名節,願意迎娶公主為妃。」他馬上說。
「你想娶她?」
「是的,我本來就是來求親的,見到公主更是一見鍾情,皇上此次帶著公主造訪黎國,不就是有意要將公主下嫁?我會盡力愛護公主,不會叫她受委屈的。」中原人最重名節,既然醜事敗露,他表明迎娶之意應該就沒事了才是,但說完卻不小心瞄見查總管一副他死定了似的表情,悲憐的猛搖頭,難道不是這樣?
「你不知道香隱是不能嫁的?」裘翊辭突然緩下口氣,嘴角甚至出現耐心的微笑。
為何皇上的笑容令他更加毛骨悚然?皇上明明在笑不是嗎?「為……為什麼不能嫁?」他抖著聲問。
「問得好,那朕就告訴你為什麼。」裘翊辭臉色一變,猛然攫住他的衣襟拉至跟前道:「聽清楚了,香隱是朕的女人,你敢娶朕的女人?」他的臉已然如怒濤般洶湧駭人。
「啊!」他嚇掉了半條命。「你你……你們不是至親兄妹嗎?中原有這麼開放,兄妹可以通婚的嗎?」他瞠目結舌。
「朕再說一次,香隱不是朕的妹妹,是朕的女人!」
裘翊辭揪起他,顯然再也控制不住怒火了,查總管眼明手快,立即雙手奉上利刃,恭請主子動刑。
「皇上,您不能殺我,我乃是黎國的王儲,您若殺了我,定會引起兩國再次的殺伐。」瓜爾佳瞧著利刃,嚇得差點沒有屁滾尿流,為求自保,他趕緊又說。
裘翊辭眼神又冷冽上幾分。「你以為朕此趟來是做什麼的?遊山玩水?」
「難道您想拿下黎國?」他心驚問道。
「還沒決定,但端看心情,不過,原本計畫裡你就非死不可,只是這會你色膽包天,找死找得早了一點。」裘翊辭笑得陰惻惻。
「你……」瓜爾佳驚得無以復加。
他難得親自動手,這一刀,輕易沒入瓜爾佳身體,瓜爾佳瞠著眼,不敢置信。
這黎國第一摧花手,這回反被摧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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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隱,你醒醒。」解決了該死之人,裘翊辭將床上的人兒火速抱回他的龍帳,遣去左右,等了老半天她卻遲遲未醒,他心急的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