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熱。」她舔著唇,壓根不知自己這個動作有多誘人,這回她沒再脫自己的衣物,而是改扯他的腰帶,這冷不防的一扯,他下身登時鬆了。
「你……」他趕緊想撿回腰帶,整個人卻被她壓在穴壁上,人也半倚在他的身上,小嘴主動吻住熾熱剛毅的薄唇,他阻止的聲音埋在喉間,一時之間是發不了聲了。
「皇上……皇上……」她禁不住慾火的催促,整個人緊貼著他火熱的身軀磨蹭。
他幾乎要死了,手忙腳亂地好不容易拉開腰上的小手,下一瞬間,她那不沾陽春水的嬌嫩小手又伸入他的衣襟。
「香隱!」他被她的動作弄得慾火焚身,有些按捺不住地輕喊。
「別動,我要你。」
在春藥的威力下,她竟大膽的說出叫他臉紅心跳的話,這要在平時他求之不得,可這回她意識不清,迷糊的狀態之下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醒來只怕會懊悔的想殺了他。
一咬牙點了她的昏穴,她登時得到解脫的跌入安眠之中,但他可慘了,又不能自點昏穴,因為萬一有刺客他得保護她啊!可這春藥一再刺激著他體內慾望燃燒,讓他越來越情難自禁,他伸手觸摸她發著高熱的肌膚,多想解除這讓肉體難耐的疼痛啊……
*** *** ***
熬了一夜的慾火,仍不見查總管找來,在嚴重壓抑的折磨下,裘翊辭兩眼凹陷,全身乏力,人已虛脫。
反觀香隱慾火雖得不到滿足,但是一夜昏睡得香甜,想這藥效該過了,伸手解了她的穴,她立時就清醒了。
她睜開眼,驚訝的瞧見自己竟衣衫不整的整個人癱在他懷裡,而他看起來更顯萎靡憔悴。
她驚得坐直身子。「這怎麼回事?」驚覺自己胸前一片赤裸,羞得立即拉衣覆蓋。
他聲音瘖痖,面色如上。「咱們沒事了。」
「沒事了?昨夜發生了什麼事嗎?」她驚問。
「春藥,咱們中了春藥。」他有氣無力的說。
「春藥!」她花容失色,又瞧見他衣衫也是凌亂不堪,莫非……她馬上怒火攻心。「昨夜你對我做了什麼?」她隱約想起昨夜火辣的幾個片段。
「沒什麼,什麼事都沒有。」就知道她會是這種態度,唉!幸虧忍住了,不然真會沒命。
他這皇帝還當得真窩囊,想要臨幸個女人,還怕她不高興,他這是……唉!一句話,窩囊!
他洩氣得很。
「沒什麼?你明明說咱們被下了春藥,怎麼可能沒什麼?」她不信。
「朕也想有什麼啊,可是朕忍住了。」瞧見他這痛不欲生的樣子,她應該要感激涕零的誇他是個君子吧。
「忍住了?」瞧見他一副乏力不振的模樣,這不是男人精窮力盡的德行嗎?這淫蟲!「皇上,想不到你是這種人?!」
「朕是什麼人?」他一臉的莫名其妙。
「你這無恥下流的採花大盜!」
「朕?」他愕然。
「沒錯,你少裝蒜了,這次的事又是你所為?」
「你在胡說什麼?」他禁不住皺眉。
「是你假裝有刺客,引我至此的,這春藥也是你下的。」
「你懷疑朕?」
「就是你,這幾日你形跡一日比一日詭異,先是偷窺我洗澡,接著又下迷藥試圖強吻我,這會用上春藥也就不足為奇了。」她惱火的指控。
「朕不是登徒子!要女人毋需用這種方法!」裘翊辭也忍不住光火的說,想不到幾次陰錯陽差的事件,竟讓他蒙上了無恥下流之徒的罪名!而敢罵他是無恥淫徒的人,她是天下第一人!
他氣結。
「是啊,皇上的女人多如過江之鯽,我也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香隱的口氣酸得很。
「你!沒錯,朕的女人是多如過江之鯽,要什麼女人沒有,對你,哼!」他賭氣的撇過頭。
「我怎麼樣?不如你六宮粉黛?既然瞧不上就別瞧,哼!」她氣不過的拉緊衣襟,也甩過頭。
「你!你當真認為是朕設計你的?」想來昨夜是白忍了,這惱人的丫頭!
「不是你所為?那我問你,咱們困在這裡多久了,怎麼不見有人來救?也不見有刺客來追殺,這分明有鬼!」
「這……」是啊,這整件事透著古怪,他非得查清楚不可,只是這會她這麼一說,還真令他啞口無言。
「沒話說了吧?皇上,還不快要人救我上去,別再作戲了!」
「朕沒有作戲——」
「皇上,奴才來救您了!」才要解釋,就聽到查總管的聲音由外傳來。
「還說不是在作戲!這時間還算得真剛好啊!」她一臉鄙夷。
他更慘澹了,不會這麼巧吧?
這下他這個無恥罪名是洗不掉了。
*** *** ***
龍帳內——
洪小妞與毛威龍兩人的相公同一時間翻了白眼,果然是她們倆闖的禍!
「小妞,聽說你們向查總管報了反方向,讓他找不到朕的蹤跡?朕想親自聽你說說昨晚見到刺客時的情景。」歷劫歸來後,裘翊辭細想所有狀況,收起怒容,瞇眼含笑問。
「我說?不好吧,還是師姊說。」洪小妞總算知道自己不機伶,趕忙推給師姊。
「對,我說我說。」毛威龍忙接口。
「朕要小妞說。」他臉色發僵。
「要我說,就我說。」洪小妞瞧了一眼師姊後才說:「就是昨兒個,我與師姊聽聞有刺客,心想相公們不在,咱們得肩負保護皇上與公主的責任,連忙跳出轎子,直奔公主鑾駕,就見公主追著刺客跑了,當然皇上也追了上去。
「情急之下,咱們也急著救駕,但是咱們兩人都患了……呃……都患了這種叫做『方向感白癡症』,對,就是患了這種病症……這才會報錯方向讓查總管找了一夜也找不到人……嘿嘿!」乾笑兩聲,好不容易說完故事,只見眾人鐵青著臉,唯獨師姊讚許的看著她猛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