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se,你的懲罰不會就是讓我呆坐在沙發上吧?」衛天堯有些哭笑不得,開始後悔自己故意放水。
「當然不是。」她希望她的聲音聽起來像一個性感女神,而不是羞到發抖的小女生。
衛天堯感覺到她跪坐在他胯間,在他來得及再開口時,胸前有一股冰涼而黏滑的液體流淌而下。
「什麼東西?」他吸了口空氣,接著她同樣濕黏的玉指貼向他的唇,他立刻含住了它,甜蜜的味道愉悅地在嘴裡蔓延開來。
輾轉而反覆地吸吮她的指尖,舌頭充滿暗示性地在她指腹與關節凹處間滑動,直到成斕抽手,他戀戀不捨的吻發出了聲響,她克制著想挖洞把自己埋起來的衝動,情難自禁地吸吮他含吻過的食指,接著改而以指甲輕輕刮著他胸前那片琥珀色的液體。
「喜歡這個味道嗎?」她貼向他,學他把話語呢哺輕吐在他唇畔。
「蜂蜜?」她在他胸腹上滑動的指甲令他無法專心。
「嗯哼,還沒結束喲!」她彎身,衛天堯感覺到腹側她柔軟的長髮像羽毛般地搔著他的癢,喉嚨深處仍壓抑著狂野的呻吟,緊接著在他胸前舔舐的小舌卻讓他低吼出聲。
「God!」他五指陷進沙發,仰起頭,下腹的束縛已然成為折磨,「你這小妖精……」
「不喜歡?」她抬起頭,無辜地望著他仰起的下巴。
「不!別停……」
成斕為他臉上因她所挑起的、明顯的情慾痕跡,全身竄起一股愉悅的滿足與快感,她女性的自覺讓她意識到她可以令這個男人更加的強壯,也能令他無比的脆弱,與在他身下時的滿足有些不同,他讓她覺得自己是全世界最性感的女人,性感得足以操控他的生死。
小野貓繼續伸出磨人的小舌「懲罰」她的男人,她幾乎舔遍了他胸腹間每一處賁起與肌理,灼熱而堅硬的肌肉雖然緊繃,卻歡迎著她的侵犯。
他是她的蜂蜜,她的巧克力。
而他愛死了她的懲罰。
「你還有一次機會。」成斕宣佈道,當然不願意讓遊戲就這麼結束。
前一刻還在成斕的情慾操控中瘋狂的衛天堯收斂著狂亂的激情,幾次深吸吸後,已然做出最後獵殺的準備。
成斕再無心思使詐,她挑選了最容易猜出答案的水果,近乎急切地吻住衛天堯。
在眼罩揭開的剎那,自甘困縛的野獸復活,狩獵的大掌火速擒住獵物。
成斕驚呼出聲,卻期待著接下來的遊戲,她濕熱的情慾早在逗弄他的過程中沸騰。
衛天堯卻不打算輕易饒過這讓他欲仙欲死、彷彿在地獄與天堂來回千百次的小妖精,魔王般危險而深沉的笑令人不寒而慄。
「小玫瑰,你輸了十次,輪到你該接受懲罰了,嗯?」他大膽狂妄地以舌頭舔過她微顫的粉頰。
「我的懲罰?」大眼水汪汪地寫滿邀請,她以為他的懲罰就是解除她的飢渴,驍猛地佔有她。
儘管衛天堯強烈地想如她所願,但他決心回報她的「熱情款待」,強迫自己與她拉開距離,邪魅地笑道:「想都別想,小妖精!」接著以手帕捆綁她的雙手。
成斕見他拿起那罐蜂蜜,忍不住呻吟出聲。
「不要……」她想要他,急切地想要,怎麼能夠再忍受這種讓人瘋狂的折磨?
「禮尚往來。」他毫不心軟,任琥珀色的液體以緩慢的速度,由她傲人的雙峰,流淌至腹部。
他的大掌跟著撫遍她全身,「我的女王陛下,據說蜂蜜是美容聖品,我真的很樂意為你服務。」
他笑得得意極了,然後低頭開始舔她。
成斕忍不住嚶嚶啜泣起來。
他幾乎舔吻逼她的全身,刻意流連在她敏感的部位,直到成斕忘情地請求他的佔有,衛天堯終於釋放碩大灼熱的腫脹,深深地、強悍地進入了她。
初次的解放到再次感到貪婪,幾乎沒有空閒多少時間,這回成斕找回了她對衛天堯慾望的控制能力,妖嬈而熱情地纏住他,鼓勵他更深更狂猛地侵犯,衛天堯更愛她時而柔弱、時而狂野的風情,一次次的滿足她,也一次次地在她身上找到天堂,小木屋裡春情未曾停歇。
第八章
成斕和衛天堯頭幾次在鎮上出雙入對時,引起頗熱切的注目,衛天堯壓根不理會那些吃飽太閒,連隔壁家的母貓生幾隻小貓都能拿來閒扯的鎮民,成斕當然也無所謂,只是擔心牧場的長輩和朋友不知會做何反應。
所幸,韋恩先生和韋恩太太都沒有表示反對,韋恩太太甚至認為這是好事。
「那孩子終於願意接納別人了。」年輕時曾在紅獅山莊幫傭過的韋恩太太感慨道,成斕早就發覺韋恩太太與其他排斥衛天堯的鎮民不同。
她當然想過向韋恩太太探問衛天堯以前的事,不過她還是希望衛天堯親口對她說。
牧場裡幾位長輩的思想都很開明,至於其他人,成斕其實並不在意他們怎麼看,畢竟交情不到在意的程度,除了凱蒂和吉斯。
凱蒂就像所有姊妹淘一樣,唯一的反應是好奇他們之間如何相識,聽完之後只覺得浪漫到不行,而且還是凱蒂帶她去醫院拿避孕藥的,她當然會支持她;至於吉斯,原本大驚小怪的態度在凱蒂一番取笑和說教之後,也稍微改變了。
衛天堯開始開車到牧場接成斕,兩人通常先去超市,原先是她說想買食材回小木屋自己煮,後來他甚至會陪著她逛書店和唱片行,有時候開車到鄰近的大城市去,只因為成斕心血來潮突然想玩摩天輪。
為什麼要陪她做這些無聊至極的事?衛天堯不只一次自問,然而當某次他故意謊稱工作忙,臨時改變主意不陪她去買CD時,那一整天他竟然對著電腦螢幕發呆,等他回過神來,白晝已變黑夜。
沒有為什麼,反正他沒心情工作,他對自己道。只是此後每一次成斕的約會,不管有沒有空,他再也不曾推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