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笑得那麼奇怪?給人一種笨笨的感覺!」
「我本來就頭腦簡單,四肢發達啊,嘿嘿……」
「……」我哩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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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一天以後,真澄的晚餐幾乎都是跟佐州一起吃的。
誠如他所說,他非常嚴格地監督她進食,根本不准她少吃一口飯,少喝一口湯。
也許是因為體力又恢復了,也或許是因為他們的感情進行得相當甜蜜順利,她在球場上的表現越來越具有水準。
不過就因為戀情正熾,在別人面前時,他們都得克制對彼此的愛戀,有時連互看一眼都要很小心。
隨著球隊的實力日漸雄厚,她們開始跟其他公司的壘球隊進行友誼賽,並取得不錯的成績。
也因為這樣,公司高層決定讓棒球隊及壘球隊參加年初的春季賽。這個比賽的參加隊伍都是由各個企業及公司所粗成的,已經舉行近十年。
雖然日下集團的球隊成軍不到一年,但在教練及高層進行討論及評估後,還是決定報名參加。
「媽,我出去了!」真澄牽著腳踏車,十分有精神的跟美智子道再見。
美智子追了出來,看見她腳踏車貨架上有個小保麗龍盒。
美智子笑歎一記,語帶調侃,「唉,真是女大不中留喔!」
「媽……」真澄嬌羞不已。
她跟佐州的交往在外面雖然還是個未曾公開的秘密,但在笠原家卻不是。
看見真澄跟佐州談戀愛,美智子覺得很開心。不因為佐州是日下集團的未來繼承人,不因為她女兒有飛上枝頭變凰凰的機會,而是因為……她看見女兒的臉上有著幸福的神采。
儘管她知道跟那種大戶人家的少爺交往,變數實在是非常的多,但她不因此而勸阻真澄與佐州的交往。
不管是跟窮小子還是跟大少爺戀愛,都可能經歷不好的、傷心的過程。
跟窮小子交往不一定平平順順,跟大少箭戀愛也不一定就前途坎坷。
她希望看見的是真澄勇敢的去愛,真心的去愛,不論對方是誰。
「去吧、去吧!」美智子拍拍她的肩,「我可不會說什麼早點回來的那種話……」說著,她跟真澄眨了眨眼。
真澄微怔,「您眨眼睛是……」
「我眨眼睛是說……沒什麼事就不要回家睡覺了。」
這會兒,真澄弄懂了她的意思,「媽!」
「再見。」美智子揮揮手,氣定神閒地道:「路上小心。」
說罷,她轉身回到店裡。
真澄當然知道媽媽的意思是什麼,只是……哪個媽媽會告訴自己的女兒,在男人家裡過夜沒關係啊?
「秀逗!」忖著,她低低咕噥了一句。
*** *** ***
半路上,真澄到超市買了些菜,然後騎往雅邸。
她已經不是第一次在他家做菜給他吃了,但不知為何,即使已經這麼多次了,她還是充滿了雀躍的心情。
來到雅邸,她將腳踏車停妥,然後走了道去。
「ㄟ?」見到她,警衛一臉驚訝,「笠原小姐,你……你來了?」
她一怔,「是啊!」
他幹嘛一副見鬼的表情?她不是第一次來,他也早已對她熟悉,怎麼卻在看見她時露出那種驚慌的表情?
「你現在要上樓嗎?」警衛問。
「嗯。」真澄眨眨眼睛,一臉迷惑,「怎麼了嗎?」
「沒……沒什麼……」警衛眼神有點閃爍,而且在低下頭的時候還歎了一聲。
真澄覺得他真是太奇怪了,但並沒有想太多。她不是個複雜的人,腦袋也不太想複雜的事。
進了電梯,她按了十七樓。電梯門打開,她一步踏出了電梯,在此同時,她瞥見一名身材纖瘦窈窕的女子從佐州家出來,她一震,下意識地縮回電梯裡。
在電梯門關上的那一瞬,她的腦子全空了。她怔怔地站在電梯裡,不自覺地雙腳顫抖。
不一會兒,電梯門打開,那名剛從佐州家出來的女子已站在電梯口。
真澄看見了她,清清楚楚地看見了她。
她有一頭咖啡色的浪漫卷髮,妝容細緻,五官漂亮,在淡紫色雪紡洋裝底下是纖細的身段。
纖瘦的手臂、柳腰、細細的腿……她身上沒有一丁點多出來的肉,是個百分之百的瘦美人。
她心裡十分震撼,因為眼前的這個女子是跟她迥然不同的類型,也就是所有人認為跟佐州最匹配的那種纖瘦美女。
女子看了看她,似乎意識到什麼,「你是……」
「ㄟ?」她一怔。怎麼?她們認識嗎?
女子挑挑眉,上下打量了她,眼底閃過一抹的輕視及隱隱的懊惱。
「你是幫日下先生做菜的女傭?」她笑問。
聞言,真澄一震。做菜的……女傭?
「不是嗎?」女子掩嘴,一臉的不好意思,「因為我看你提著菜,所以……唉呀!真是抱歉。」說著,她微欠了個身。
「你要下樓嗎?」她問。
真澄木木地搖搖頭,「不,我……我到了。」
「喔,那麼……」她看著電梯門,眼神像在說『到了就出去吧』。
真澄只覺得整個身體的力氣都像被抽空了般,她勉強地移動雙腳,走出了電梯。
當她想回頭再多看那女子一眼,她卻已關上了雷梯門。
而電梯裡,曾透過父親及笠原茂三跟佐州吃過一次飯的純子,正神情懊惱不悅的看著鏡中的自己。
她撥了撥頭髮,嘴裡咕噥著:「什麼嘛!那種貨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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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澄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到他家門口的,她的腦子裡只有那個女子的身影,還有那句『你是幫日下先生做菜的女傭嗎』。
不,樓下的警衛都知道她是他的女朋友呀!為什麼……是那個女子自己判斷她是女傭?還是他這麼告訴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