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兒瞪大眸,倒吸好幾口氣,「我懂了,她們想奪走你對我的愛,逼著你不能愛我?」
他痛苦的點點頭。
「你真傻,我寧可死,也不要你那樣對我,你怎麼這麼傻?」她難過的直捶著他的胸,痛哭流涕。
「婉兒,我好不容易才救回你,怎能讓她再奪去你的性命?所以當時我只能妥協,我不敢對你好,就怕會愈陷愈深,甚至想著只要對你冷淡,你就會遠離我,然後好好的活著。」
耶律克忍不住低頭輕吻她的嘴角,「可是……你非但趕不走,還像蘿籐般緊緊纏繞住我的心,你這丫頭簡直快書死我了。」
「耶律哥哥──」她開心又喜悅的抱住他,「我真的好開心你告訴我這些,我以為我這輩子都無法得到你的愛。」
她非但得到了,而且早在六年前已將他的心緊緊拴住。
「瞧你開心成這樣,都不怕自己的性命安危嗎?月姑和月婆當年就告訴我,六年後要來找我,要我娶月姑來證明對你已不再留戀,雖然我沒答應,但她們似乎不放棄,還是來了。」望著她興奮的小臉,他真不知道該不該笑她的天真?
「你不能娶她。」婉兒堅決地說:「怎能屈服呢?就算我死,我也不要你去娶個自己不愛的女人。」
「事到如今,我還能娶她嗎?」他吁了口長氣,「坦白說我的心好亂,不知道這樣做到底對不對?」
「管他對或不對,我已經決定要跟著你一輩子了。」她甜笑地倚在他懷裡,「耶律哥哥,我們躲起來好不好?」
「躲起來?!」
「對,躲起來,如果月姑找不到我們,我們就平安了不是嗎?至於我爹娘那兒,我們可以捎信給他們,讓他們知道我們是平安的。」靠著他還不夠,她索性伸出雙手將他的腰捆得緊緊的。
「你當真這麼決定?」為了她,他已無所謂。
「嗯,可是你呢?身為飛翼統領,可以丟下一切不管嗎?」她倒是為他擔心,畢竟得罪可汗可不好。
「這個嘛……我們就先躲一陣子再說吧!」他不想讓她擔心,更不想讓自己為這些事瞎操心。
「真沒關係嗎?過去幾年我害得你這麼辛苦,未來我不希望再這樣,我想為你分憂解勞。」她雙手交錯在他的腰際,緊緊貼著她。
「丫頭,你長大了。」他摸摸她的發,輕柔一笑。
「這麼說,你一直當我是小孩呀?」她抬起臉,對他柔柔一笑,「人家……人家已經十六歲,是個女人了。」
「瞧你。」耶律克掬起她的小臉,「知不知道現在的你有多誘人?」
「討厭!」她害臊的拿起斗蓬掩住小臉。
「你才剛好些,還是多睡會兒,我會一直陪著你。」耶律克柔魅一笑,然後扶著她躺好。
「那你不能食言喔!如果我起來看不到你,你就該糟了。」她舉起小拳頭稍稍「恐嚇」他一下,這才安心的閉上眼,慢慢的入睡。
耶律克笑看她這副開心的模樣,知道他的婉兒回來了,只是未來……他這麼仿是不是種冒險,他已不能掌控,就看老天的安排吧!
第八章
屋外傳來鳥鳴,還有山雞的叫聲。
婉兒微微張開眼,就看見耶律克躺在她身畔正熟睡著。
她笑望著他,抓起一根乾草輕輕搔著他的鼻子,見他直皺鼻子,她忍不住偷笑出聲,「嘻……」
「你這丫頭,找死呀!」
他猛的張開眼,扣住她的腰往旁邊一滾,兩人的身子就這麼緊緊的貼合在一塊兒,氣氛頓時曖昧不已。
「你……放開我。」趴在他身上的婉兒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卻不經意摩擦到他胯下最敏感的地方。
耶律克的眸影轉黯,如鐵鉗般的雙手緊捆著她,讓她渾身發燙,心臟狂躍!
「如果我說我不想放呢?」
他的雙臂用力一收,她發現自己的胸和他緊緊貼合,不由害羞的紅了雙腮。
「耶律哥哥……」她顫抖的喊著。
「想說什麼?」他魔魅的眸心射出一道道教她迷惑的光芒,讓她不知所措。
「這樣真的很怪……」青澀如她,壓根不明白他心底的念頭。
耶律克猛的翻身,將她縛鎖於身下,讓自己的身軀與她的更加貼近,完全不留縫隙。
「嗯……」婉兒驚愕的屏住呼吸。
接下來她根本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他突然將唇壓在她嘴上,深深的吮吻。
「唔……耶律……不要吃我。」她不知道他在幹嘛,身子緊張的繃起。
他用力的箍住她不停搖晃的腦袋,火辣的唇含住她的,趁她張嘴說話之際將舌鑽進她香滑的口中,曖昧的汲取她的甜蜜……
婉兒頓時傻了,更不解的是,本來潛藏心口的駭意竟慢慢轉化為一股無法形容的臊熱。
然而,她還來不及消化這種感覺,竟發現他正解著她的衣襟!
「耶律哥哥,你……你在做什麼?」她慌張的抓住他的大手。
「你愛我嗎?」他瞇起一雙幽邃的眸子問。
「我……我當然愛,好愛、好愛……」她天真又誠實的回答。
「既然愛我,就把自己交給我,嗯?」耶律克那雙狹長多情的眸直勾著她的靈魂,讓她乖乖的點了點頭。
接著他拉開她的衣襟,當望見裡頭那件迷人的嫩菊色抹胸時,氣息變得粗重……
於是他毫不延宕地拉開她頸後細繩,讓那兩團從未讓其他男人碰觸過的渾圓毫無保留的呈現在他眼前。
「婉兒……你好美。」他的眸光倏沈,熾熱的眸攫住她半帶怯意的水柔眸心。
她害臊的別開眼,根本不敢迎視他。
耶律克攫住那對豐嫩,感受她的軟綿與彈性,還有在他手心漸漸發熱、發脹的嬌美。
「耶律哥哥……嗯……」她呢喃著。
「喜歡這樣嗎?」他的大拇指不停摩娑著那頂端嬌花,惹得她嬌吟連連。
「啊……」好酥、好麻,而她的喉頭沙啞,幾乎快要被這股興奮給逼得喊不出聲,不知如何發洩體內那不知名的燥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