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我不能不顧規矩的。你是二少爺,是我的主人……」
「我不止是你的主人,還是你的男人,我不但可以主宰你的人,更可以主宰你的身子,因為,你轍頭轍尾的屬於我。」
「我……」周家築顫然的睜開眼。是的,他說得沒錯,他是她的一切,只要他仍然需要她,她就不可能拒絕得了他。
因為,他不僅是她此刻的主人,更是她生命中唯一燦爛的火花,不管這份幸福有多短暫,她都不想放棄。
「在想什麼?」段皓宇食指輕觸著她酥胸上的蓓蕾,因為她輕顫的反應而滿意的笑了起來。「家築,告訴我,為什麼你今天晚上睡不著?」
「我……」周家築羞得不敢直視他。
「是不是因為想我?」他瞿眸中閃動的慾念更深了,「我想答案是肯定的,正如你前腳才剛離開辦公室,我就想你想得坐立難安,是一樣的道理。」
「二少爺……」
「叫我的名字。」段皓宇聲音顯得極為沙啞,「快點,我想聽你叫我的名字。」
「皓……皓宇。」周家築身子一顫,羞澀的一字一喘地道。
「好極了,我從來不知道自己的名字這麼好聽。」
他溫柔的握住她的豐軟,沉緩的揉弄起來。
「你知道嗎?整個下午,我不斷想起你完美無瑕、光滑如絲的肌膚觸感,想你在我身下那止不住的悸顫。不知有多少次,我好想放下工作立刻飛奔回來,像這樣把你擁在懷中,再次聽你那令人銷魂的嬌吟聲。」
「我……我又不是呂倪,我沒辦法像她那樣的。」周家築閉上眼,不住嬌喘。
「別老是扯上呂倪。你就是你,不必像她。」段皓宇以同樣的方式愛憐的撫握她另一邊的豐盈。「因為,她根本無法跟你比。」
「真的?」周家築忍不住抬起頭來,瞳眸中有著不安,喘息著道:「她是第一名模,一定有很多方法可以伺候得你開心,而我……我什麼都不懂,只怕接下來會讓你失望的。」
「是嗎?你真的什麼都不懂?」段皓宇握住她的下巴,在她的唇瓣印上熱烈的一吻。
他輾轉的吮吻令周家築幾乎無法呼吸,在他的帶領下,她逐漸放下矜持,和他的唇舌熱烈的交纏。
之後,段皓宇抬起頭來,憐惜的不斷撫摸著她那被他吻得晶瑩柔亮的唇瓣,啞聲道: 「在我看來,你的表現已經夠好了。」
「真的?」
「當然。而且,就算你有些事還不懂,我也打算一件件的教你。」
周家築一陣悸顫,聲如蚊鳴,「我怕我太笨,學不會……」
段皓宇輕笑出聲,「別怕,我是個好老師,你只要聽我的,當個認真的好學生,一定能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我……」
「相信在這個過程裡,你我都能享受到教學帶來的樂趣。」
她是如此的稚嫩、珍貴,值得他花更多時間,更溫柔體貼的對待才是,所以,就算他再怎麼想立刻感受到她體內溫暖的包裹,他都該放慢腳步,讓她享受歡愛的樂趣才行。
「家築,你是如此的熱情……」
「我……」周家築想告訴他,她的熱情只因為他而存在,少了他的撫觸,她將如同一朵枯萎的花朵般,無法綻放光芒。
但她無法說話,在他熱烈又技巧的反覆撫弄下,她先是僵直的失去呼吸的本能,而後又不由自主的劇烈顫抖。
忽地一陣天旋地轉,周家築的身子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戰慄狂潮,不知過了多久,激情覆天蓋地而來,將兩人帶往情慾的最高峰……
段皓宇擁著她好一會兒,一切回復平靜後才拉著她起身,打開蓮蓬頭,細心的替她清洗激情留下的痕跡。
「家築,對不起。」
她害羞的撥開他的手,不讓他再碰觸她最敏感的部位。「二少……皓宇,你沒有必要跟我說抱歉的。」
「是,我不用道歉,因為這一切全是你自願的,對不對?」他無奈的歎了口氣,溫柔的將她擁進懷裡。「你已經是我的女人,我當然不會因為佔有你而感到不安,但是,我一連委屈了你兩次,心裡確實覺得有愧於你。」
「可是,我並沒有感到一絲委屈呀。」周家築小聲的道。沒錯,這兩次的經驗帶給她的感受一次比一次強烈,她只感到幸福和滿足,完全沒有半點不愉快。
「怎麼會沒有?」段皓宇疼惜的摟緊了她,「你是如此珍貴,應該擁有最美好的體驗,但我卻在不該佔有你的地方要你配合我,這不是委屈你是什麼?」
「皓宇。」她滿心感動,伸手環住他的背,喃喃地道:「珍貴的不是我的貞操,是你對我的這份心。我不過是個下人,你卻這麼在意我,就算我真的有什麼委屈,也都不算什麼了。」
「傻瓜,怎麼這麼說?難道你真把我當成不負責任的花花公平?」段皓宇抬起她的臉,輕點了下她的鼻尖,柔聲道:「別人我不敢說,但是對你,我敢斷言,你是我目前最重視的女人,沒有人可以取代你現在的位子。」
「皓宇……」周家築好感動。她眼眶含淚,激動的咬著下唇,「我知道你在乎我,不想委屈我,你的心意我都懂。」
當然,她不會傻得相信他愛上了她,但是無所謂,擁有他短暫的感情已經是種奢求,相信一旦他離她而去,她一定能夠帶著這份回憶幸福的活下去。
「既然懂就別哭了。」段皓宇不捨的撫著她眼下疲憊的痕跡,道:「瞧你,黑眼圈都跑出來了,洗完澡後,你就好好的睡一覺。記住,希望我明天下班回來後,迎接我的是一個容光煥發的女人,而不是一個快累癱的女傭,知道嗎?」
「嗯。」周家築點點頭。
兩人就這樣邊洗邊聊,又溫存了好一會兒後才洗好澡。
當周家築在浴室裡吹頭髮時,段皓宇赤裸著身子便走出浴室,隨手將擦拭濕發的毛巾往椅背上一丟,整個人便往床上一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