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我的天才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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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頁

 

  現在他只希望自己能夠記住方才說過的話,而且還要記得再去跟向壘石串供,免得明天在公司見面的時候,他撒的謊就被拆穿了。

  「我發現你好像滿好運的……」謝婧瞳無奈的笑說,想來邵司肇似乎到了台灣之後,運氣變好了。

  「妳對所有的男人都這麼好?」邵司肇牛頭不對馬嘴的問。

  他沒辦法忍下心裡的疑問,也知道這一點也不像他,可是真的很想知道謝婧瞳對其他男人的態度是如何的!他不太懂這到底是什麼感覺,但是很怕她會被別人搶走……

  謝婧瞳十分訝異,挑了挑秀眉。這男人說話的口吻……是獨佔欲?

  「怎麼突然這樣問?」

  她原以為經過十五年,他們之間的情感老早就淡薄了,只有她對邵司肇念念不忘,但是現在看起來,她能夠臆測邵司肇對自己也是抱持著一樣的心情嗎?

  「我不喜歡妳對其他人也這麼好。」邵司肇甩開她的手,心裡酸得過火,酸得他不想接受。

  「你以為每個男人都叫邵司肇嗎?」謝婧瞳重新握住他的手,一邊定一邊想找家餐廳吃飯,只是她心知肚明,兩人的牽手並非只有牽手這麼簡單。

  牽了他的手,那感覺像是認定,也是被認定的感覺,兩人的手交握的剎那,就像回到兩人手牽著手走路上學的那段時光。

  好遙遠的記憶回流到腦中,謝婧瞳與他對望,知道他也有相同的情愫,不禁微微一笑,接著她的視線轉到因為施工而擺放路旁的石塊上,發現有個黑色的小東西正努力往上爬。

  「那是什麼?」等到她看清楚,小東西已經順著石塊爬到她身上。「老鼠!」

  謝婧瞳為了擺脫老鼠,一時慌亂而倒退好幾步,不小心踩了個空……

  「婧瞳!」邵司肇來不及拉住她,一時失去反應能力也跟著跌倒,正好壓在她身上,後腦勺狠狠的撞到地面。

  謝婧瞳悶哼一聲,又剛好被他的手肘打中額頭,陷入了昏迷。

  早就餓昏的邵司肇抱著昏迷的謝婧瞳,眼前一花,也跟著昏倒了。

  當路人發現他們,看見謝婧瞳泛紅的額頭,以為是仇家尋仇,所以叫了救護車,也叫了警察,為了怕他們醒來會再度相互廝殺,所以將他們各自送往相反方向的醫院。

  第四章

  在醫院醒來,謝婧瞳看到謝築台就坐在床畔,而且馬上遞上水杯,餵她喝水。

  「姊,妳還好吧?」謝築台擔心的問。

  「嗯……額頭還有點痛……」她撫著額頭,看清自己身在何處時不禁傻眼。「我怎麼會在醫院?你怎麼在這裡?還有……那些警察是怎麼回事?嗚……頭好痛。」

  急診室外還有警察在看守,發生什麼事情?她撫著額頭,再摸摸後腦。怪了,怎麼連額頭都痛?

  「妳忘記妳被邵司肇攻擊了嗎?」謝築台根據路人的證詞這麼問道。

  謝婧瞳蹙起眉頭,提高了音調開口,「我被邵司肇攻擊?」

  謝築台慎重的點頭。

  她忍不住笑了出來。

  「姊,妳還笑得出來?」謝築台簡直無法相信。

  當他接到警察的通知,嚇到膽都快破了,趕來醫院的途中,還不停地想著邵司肇該不會是跟姊姊有什麼金錢糾紛,因為談不攏而吵架,才失手將姊姊推倒……越來越多的恐怖想法佔據了他的思緒,還沒確認姊姊的傷勢,他又不敢打電話給家人,直到確認姊姊無大礙,他才終於放心。

  「我不是被打,是老鼠爬到我的身上,一時緊張,又甩不掉,才會跌倒的,肇想拉我卻沒拉到,所以就一起摔倒了。」這是她最後的印象。說到邵司肇,她坐起身,四處張望,「肇怎麼不在?」

  「他在另一家醫院。」謝築台暗暗吐舌頭,這下子糗大了,原以為是爭吵而發生的傷害事件,沒想到事實遠比他們想的單純許多。

  「他怎麼了?傷得比我嚴重嗎?」謝婧瞳緊張的問。

  謝築台雖然不知道邵司肇醒了沒,但是也大概猜得到是什麼情形,他怎麼敢說出邵司肇因為襲擊姊姊的罪名而被警察銬在病床上呢?

  但是……還是把事實說出來吧!省得姊姊事後知道責怪他。

  「我們以為他恐嚇妳,造成扭打,才失足摔倒地上。」謝築台歎了口氣。

  「嗄?」謝婧瞳詫異的睜大杏眼,雖然頭痛得讓她想哭,但一想到邵司肇現在的狀況,笑意就忍不住爬上唇畔。「那些錢是要幫他交房租的。」

  「噢。」謝築台摸摸後腦勺,笑得很尷尬。

  「這些警察不會是派來保護我的吧?!」謝婧瞳真不知該哭還是該笑,雖然很同情邵司肇,但是也為了這樣的情形感到可笑。

  「邵司肇剛搬家,你們兩個又昏迷不醒,警察怕你們是尋仇,便理所當然地把妳列為受害者。」謝築台卻笑不出來。

  「你怎麼也有這種想法?」謝婧瞳好笑的問。別的不說,邵司肇的性格雖然怪了點,可是絕不會做這種事。

  即使分開了十五年,她還是如此深信著。

  「我剛剛很相信。」謝築台看著她淤血的額頭,不由得一陣鼻酸,從小到大都被家人捧在掌心裡呵護的姊姊,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傷了?

  這時,急診室外傳來一陣騷動,謝築台還沒弄清楚狀況,就見邵司肇神色緊張的衝過來,警察馬上攔阻他。

  邵司肇掙扎著推開警察,無視謝築台的存在,逕自撲向謝婧瞳。「妳沒事吧?!」

  「頭很痛。」謝婧瞳微微一笑,瞄見他手上有手銬銬過的痕跡,心想,他真的被當成嫌疑犯了。

  「怎麼會有這麼大塊的淤青?」邵司肇昏迷前的最後印象是自己摔在她身上。

  她額頭上的淤青……是他的傑作?

  「我沒什麼印象……」對於之前發生的事,她只依稀記得一些,當時他們正要去吃飯……「你吃飯了嗎?」

  「妳的額頭都黑青了,還擔心我有沒有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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