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冷月輕咳了聲,對濃密的硝煙味輕皺起眉頭。「這就是你的驚喜?」
鐵狠風搖搖手指,朝她挑挑眉,大手握著大門旁一條垂下的白繩,笑著說道:「這才是。」
語畢,他用力扯了下白繩,原先覆蓋著門匾的紅布緩緩飄了下來——
自然而然,眾人順著紅布落下的方向望去,一塊原木精心雕刻的匾額順勢落入大夥兒眼中,一陣陣驚呼聲也跟著從每人口中傳出——
好半晌後,藍冷月終於回過神來,緩緩從門匾上收回視線,回首看向站在門匾下、一臉得意神情等著她反應的鐵狠風。
鐵狠風揚高手,做出歡迎的姿勢,大笑道:「棒吧!為了咱們的小窩,我可是絞盡腦汁才想出一個這麼貼切的名字。」
藍冷月緩步朝他走了過去,在他耳旁嘲弄輕笑道:「你送的好禮我會記在心底。」
鐵狠風轉過臉,嘻皮笑臉地看著她,「不客氣。」剛才冷月見到門匾時那一剎那的呆愣表情就足以他回味一生。
藍冷月朝他點點頭,「我不會忘了回你一份更大的禮。」語畢,無情地朝他肚子用力揍了一拳。
甩甩手,她轉身走進大門,壓根兒不理會在後頭疼得彎腰,險些沒痛到在地上打滾的人。
岳朋慢步踱到鐵狠風身邊粗魯地拉起他,幸災樂禍地嘲弄道:「早和你說了。」沒見過這麼愛找死的人。
鐵狠風勾著他支撐住身於,不在意地大笑道:「沒關係!光瞧見冷月看到門匾的反應——我這拳絕對值得。」
「既然如此,我也沒必要在這兒多事。」岳朋這時突然鬆開手,不顧他死活地任他摔倒在地。
鐵狠風狼狙地跌坐在地,雖然屁股上傳來的疼痛不容忽視,但只要一抬頭看到門匾上精心提上的四個大字,他登時又忍不住地大笑了起來。
「風月場所」——名副其實的妙啊!
第一章
小女孩膛大了眼,一雙水靈似的大眼佈滿懼色,小手緊捂著嘴,生怕自己驚惶的叫聲會被「他」發現。
為什麼媽媽要把她寄放在他這兒?為什麼她總是不相信她的話?每回見到他時,他的眼光總是曖昧地在她身上流轉。
昨晚她苦苦哀求媽媽,她不要來住他家啊!為什麼媽媽總是對她那麼冷淡,對她的哀求不理不睬?
她不懂!真的不懂!她不是她的女兒嗎?
為什麼她和爸爸都不要她?
為什麼……小女孩哭得縮成一團,把自己緊緊地貼在衣櫥的角落,希望趕快有人來救她。
雖明知道這只是個奢望,但她仍懷抱著一絲希望,希望唯一關心她的哥哥會奇跡似地從美國回來救她。
「哈!你可真會躲啊!」一陣淫穢的嘲弄笑聲得意地從豁然開敞的衣櫥門外傳了進來。
小女孩聽到這猶如地獄來的惡鬼聲音,小小的身子忍不住猛發顫,嬌小的身影抖得猶如秋風中的落葉,眼淚又驚恐又絕望地不斷滑落她細緻的小臉龐。
笑聲的主人見她抖得如落葉便笑得更加猖狂得意,他大手一伸,不顧小女孩的死命反抗,硬是扯著她抖動的細眉,粗暴地將她從衣櫃角落拖了出來,一把丟到大床上。
他滿意地看著小女孩害怕地縮成一團,整個人全擠在床角的小身影。眼尖地察覺到她又想逃離,他一伸手,輕而易舉地又將她扯回,讓她狼狽不堪地跌摔在床上。
「你躲什麼躲!」他淫慾她笑著,享受地看著她懼怕的神情。「你真的天真地以為會有人來救你?」他哈哈大笑著,斜睨她又驚又懼的小臉,「別蠢了!你媽把你交給我看管,你當她會來救你嗎!」
他笑著除去自己身上的衣服,得意地睨視她驚懼的小臉,像是壞貓玩弄著手上無處可逃的小老鼠一樣,「你媽對我可死心塌地——」他又狂妄地笑了笑,「在她心目中,十個你這個做女兒的,也比不上我的一根小指頭。」
小女孩無依地縮在床上,又懼又惶地知道他說的是事實,在母親的心目中,她甚至比不上她一件新買的衣服。
見男人笑得猖狂的淫邪面孔,小女孩眼淚掉得更厲害了。
「不……要……」她哭得滿是淚痕,泣不成聲地哀求他。
他淫笑一聲,丟開自己的皮帶,突然毫無預警地撲向小女孩——小女孩嚇得驚聲尖叫,雙腳不停地想踢開男人強壓在她身上的壯碩身子,小手也不停地推開他不停欺過來的臉。
男子被她推得怒火直冒,「媽的!小賤人!」突然伸手摑了她一巴掌,一隻大手緊抓著她的雙手扣住不放,再用腿壓住她不斷掙扎的腳,另一隻手乘隙撕除她的上衣。
小女孩被他打得眼冒金星,好半天只覺一陣昏頭轉向。恍惚中察覺到他正在撕去她的上衣,大手也在她赤裸的身子上淫穢地游移著,她害怕又恐慌,顧不得滿天飛舞的金星,急得又掙扎了起來,不斷躲著他滿是煙味的大嘴。
「臭姨子!」他瞇起眼,又摑了她一巴掌,大手開始撕裂她的學生褲。
就在小女孩絕望地垂淚,無依地只能默默哀慟自己的慘境時,房門在這時緩緩被人推開,跟著一陣柔嫩宛若少女的女音歡愉地傳了進來。
「家車,你在房裡嗎?怎麼外頭亂成這樣,東西丟得到處都是。」她微笑地推開門,柔聲輕笑道:「我才不注意你一天,你馬上……」
她倏地啞然無聲地瞪著床上的兩人,瞠大嬌美的雙眼,不敢置信地猛搖著頭。「你們……」
趙家車一見到她,急急忙性地從床上跳起身,衝到她面前擁住她,柔聲道:「蔓蔓,你誤會我了。」
王蔓蔓紅了眼眶,不敢相信地看著他,再看看床上的小女孩,「你……她……」
「蔓蔓,你聽我說——」趙家車緊擁著她的細眉,摟著她轉向正緊拉著床單覆蓋衣不蔽體,一臉淚水的小女孩。「是她勾引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