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才想開口拒絕他,在看到佯裝可憐的俊臉時,竟心一軟,拒絕的話登時含在嘴裡,怎麼也說不出口。
「怎麼樣?」察覺到她有些心軟,羅客雪連忙加把勁,勸誘道:「只要今天一晚就好了。」
「呃……」
看了他許久,她才十分勉強地點了下頭,「好吧。」
「一晚。」他伸出食指比了個一,「真的只要今晚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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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狠風眉開眼笑地喝了口酒,滿臉笑意地看著身旁的好友們。
「喂,你又在笑什麼?」熊平站在吧檯後,手持調酒器問道。這傢伙自從宣佈要結婚後,一個多月來每天盡笑個不停。
「心情爽囉。」鐵狠風笑意滿眼地回道,嘴咧得大大的。
「白癡!」坐在鐵狠風旁邊的岳朋一臉冷意地嘲道。
「唉呀,小朋你又在嫉妒我啦!」勾著好友的肩,鐵狠風對他的評語不以滿意,畢竟他每天都聽,壓根兒就不覺得怎樣。
岳朋聽完他的話,只是冷冷白他一眼,逕自拿起酒喝,壓根兒就不想理會他。
調好酒將之遞給旁邊默不作聲的何白,熊平像是忽然想到一件事,用冰涼的調酒器頂頂鐵狠風擱在吧檯上的大手。
「幹嘛?」鐵狠風看向他問道,臉上笑意依舊。
「你該不會愛上你那個未婚妻了吧?」他一臉好奇地說,「我們大伙認識你這麼多年,還沒見過你為了個女人心情好成這樣過。」
其它人聽見他的問話,也看向鐵狠風等著他的回答。
鐵狠風白了他一眼,一點也不害羞地說:「廢話!要不是看上她,你以為我幹嘛要娶她!」
「我不是說看上,我是問你是不是愛上她?」熊平沒好氣地解釋。
「還不是一樣。」鐵狠風聲聲眉,對他來說兩者皆同。
熊平正想反駁他的話時,鐵狠風的行動電話突然響了。
鐵狠風拿起電話,道:「誰?」
電話那頭不知說了什麼,只見鐵狠風倏地大吼一聲,「人呢?」
電話那頭又說了幾句話後,就見鐵狠風摔下電話,神色不安地大吼:「澺花出車禍,現在人在市立醫院!」
語畢,他也不等其它人反應,三步並成一步地往外衝。
何白見鐵狠風一臉慌亂,為了怕他開車出事,於是跟著站起身往外走,森冷道:「我開車送他去。」
看著鐵狠風離去時慌張的模樣,熊平輕笑一聲,在兩個酒杯裡注滿酒,將一杯遞給岳朋,自己拿起另一杯,舉杯朝岳朋挑眉道:「那小子陷下去了。」
岳朋也執起酒杯,「他活該!」
兩人有默契地相視一笑,互碰了下對方的杯緣,異口同聲道:「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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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醫院大門口,鐵狠風也不等何白停好車,拉開車門就往外跳了出去,直奔醫院,直衝談澺花的病房。
衝進病房後,他一雙焦慮搜尋的厲眼對上了半坐在床上的小女人,神色不安地急道:「澺花——你怎麼樣了?」
「狠風,你怎麼來了?」談澺花詫異地看向他,「你怎麼知道我在醫院裡?」
「澺花,是我打電話通知他來。」鐵雄男出聲說道。「他是你的未婚夫,你出車禍,他這渾小子怎麼可以不來!」
「說的沒錯,雄男。」一旁的談遠傳地出聲附和。
「爸,鐵叔……」談澺花無奈地喊了一聲,她明明跟他們說不要通知狠風的。
「澺花,你傷到哪了?媽的!是哪個不長眼的傢伙竟敢開車撞到你?」鐵狠風咬牙切齒地怒罵道。眼裡壓根兒就沒有兩位長輩的存在,一雙厲眼直勾勾地看著談澺花蒼白的小臉和用石膏包住的左腳。
「我沒事,你別擔心,是我自己走路不小心。」她邊說邊拍拍他的大手。
「傷到哪了?很嚴重嗎?」鐵狠風衝到床沿,憂心忡忡地彎身掃視她。
「只有左腳而已。」她虛弱她笑道。
「那這是什麼?」鐵狠風執起她纖細的手臂,對上頭一大片的瘀青皺緊了眉頭。他不喜歡見到她受傷,非常非常不喜歡!
談澺花赧紅了小臉,不好意思地說:「是我為了閃那台車,跌到地上擦破皮而已你別緊張,我的皮薄,平常不小心撞一下都會瘀青的。」
「還會痛嗎?」他柔聲問,手下也輕柔地幫她推著瘀血。
她輕搖了搖頭,對他話中的關切感到開心。
「怎麼會被車子撞到?」
「呃……是我沒看路。」談憶花低聲說,不好意思告訴他那時她正在想他的事,過馬路時沒有很專心看路。
「是嗎?」鐵狠風皺起眉頭,一張性格的臉孔不悅地板了起來。好端端的,怎麼會突然出車禍?
「兒子啊,老爸覺得這事有問題。」鐵雄男見兒子臉冷了下來,馬上知道他想到哪去了,也出聲說出自己的想法。
鐵狠風轉頭看向自己的父親,並不答話。
靜默許久後,他冷冷開口道:「是我的仇家嗎?」
「有可能。」鐵父同意地點頭。
「不是……的……」談澺花見鐵狠風誤會了,趕緊要出聲解釋。
「澺花你別急。這事狠風會處理,你不用怕。」談遠傳拍拍女兒的小手,安撫地說。
「是啊,澺花你別擔心,狠風會捉到那個膽敢開車撞你的小子。」鐵雄南也跟著說。
「可是……」她剛才明明跟爸和鐵叔說了出事的原因,他們為什麼還要誤導狠風?
鐵狠風見談澺花一臉驚魂未定的神情,忿鷙地咬了咬牙,上前擁住她,輕聲安撫地道:「澺花,你不用怕,我一定會找到那個該死的傢伙,替你好好修理他!」
他邊說,眼底倏地閃過一道陰狠暴戾的恐怖眼神。要真是他的仇家,他會讓那人知道惹怒他鐵狠風的下場!
「不是這樣……我……」談澺花正想解釋清楚,卻讓鐵狠風給打斷了。
「醫生對你的傷勢怎麼說?」
「他要我這幾天盡量不要動到傷口,多多休息。」
「很好。」鐵狠風點點頭,忽地一把抱起談澺花。轉向談父嚴肅道:「談叔,為了澺花的安全著想,我要帶她回我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