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談澺花驚呼一聲,臉蛋也跟著紅了,雙手連忙揮著拒絕。「不用了,我回家休息就行了,沒什麼危險的。」
「不行!你必須跟我走。」鐵狠風瞪了她一眼,硬是瞪掉了她的反對。
「談叔?」鐵狠風詢問的眼看向一臉沉吟的談遠傳。
「好吧……」談遠傳很勉強地答應,「為了澺花的安全。」
「我會好好照顧她。」鐵狠風承諾道。朝兩位長輩點頭後,便抱著談澺花離開了。
談遠傳和鐵雄男兩人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一抹詭異的眼神頓時浮現在眼底。
「遠傳兄,你覺得此事可行嗎?」鐵雄男搭著老友的肩出聲問道。
「當然,澺花的性子我瞭解,多給他們一點相處的時間不會錯。」
鐵雄男呵呵一笑,賊道:「也就是說,我們要開始準備辦喜事囉。」
「沒錯。」談遠專也眼著回以一笑,賊賊道。
第七章
談澺花靜默地半躺半坐在狠風居的沙發上,膝上擱著一本原文教科書,從她泰半時間不曾翻動過的情形看來,很明顯地她的心思並沒有在書本上。
鐵狠風走進來後,見到的就是這個情景。
鐵狠風輕緩不落痕跡地拿開她膝上的書,在她身前的地上坐下,撫開她凌亂的髮絲輕聲問:「在想什麼?」
談澺花聞言身子一震,抬眼對進了一雙銳利的黑眸,一朵紅雲也跟著飄上她的雙頰,只見她慌張無比地道:「我……在看書。」
「是嗎?你這麼專心看書看到連我拿走你的書都不知情?」他好笑地調侃道。
談澺花小聲地喔了一聲,不好意思自己作白日夢還讓人家當場捉到。
「腳還會痛嗎?」鐵狠風瞥了她裡著石膏的腳一眼,關心地問。
談澺花搖了搖頭,指了下擱在茶几上的藥包,「我剛吃了止痛藥了。你今天早上怎麼不在?」他早上問明她今天一天要做什麼,等她告訴他要準備期中考後,他就將她抱到沙發上,人也不見了一個早上。
「想念我了嗎?」鐵狠風扯了下她柔細的發尾,逗弄地問。性格的臉孔上噙著一抹寵愛的微笑。
談澺花害羞地別開了臉,微不可見地輕點了下頭。
「不錯嘛,還知道要想念我,這樣至少我今天的工不算白做。」鐵狠風大手輕扳回她的小臉,讓她正視他後又笑道:「要知道,我可是為了你才出門。」
「為了我?」談澺花小聲地咦了一聲,疑惑不解地望著他。
「沒錯!」鐵狠風放開她,改拾起剛進門就丟在一旁的紙袋,「喏,就是為了這個。」
「這是什麼?」她好奇地戳戳紙袋。
他晃了晃紙袋,一臉得意地炫耀道:「等你見了這東西,你一定會感動死有我這麼貼心體貼的未婚夫,恨不得馬上就能嫁給我!」
「有這麼誇張!什麼東西魅力這麼大?」談澺花眨眨眼,對他一臉志得意滿的表情給逗笑了。
「這東西魅力當然大了,這可是我辛辛苦苦幫你找來的。」鐵狠風抬高臉,一臉驕傲地說。
「喔——是什麼?」她身子微傾向前,試著想從微微開啟的紙袋封口看出端倪來。
鐵狠風得意洋洋地咧嘴一笑,獻寶地從紙袋裡抽出一疊紙拿給她,「你瞧這是什麼。」
談澺花見到紙上的字後,「咦」了好大一聲,翻閱著紙張邊奇道:「這不是我修的課程的筆記嗎?」她因為腳傷的關係,加上狠風的強制要求,已經快一個月沒上過課,自然也就沒有筆記了。
「沒錯!」
「你怎麼會有這些筆記?」難道他今天早上就是去幫她找這些資料?
「如何,感動吧?」他咧嘴笑問。「今天早上你不是跟我說你要準備期中考,所以我就去大學幫你影印了這些考試的重點。」
「可是你怎麼會有……」他怎麼找到這麼齊全的上課筆記?
「這還不簡單!我找到你的同學,跟他要了筆記影印。」本來他是要整本筆記本直接拿過來,不過怕澺花不高興,只好改為影印。
「我同學?」她好奇地看向他。
鐵狠風撇撇嘴,不屑地道:「就是那回那個什麼葛小白臉的。」
談澺花愣了一下,才想到他說的葛小白臉是誰。「是葛同學嗎?」
「沒錯,就是那個傢伙。」
談澺花想了下,道:「我等會兒該打個電話向他道謝才是,他那麼好心願意把筆記借給我影印。」
鐵狠風瞥了她一眼,聲音粗啞道:「不用打了,我已經幫你向他說聲謝了。」
「你道謝?」她詫異地重複,依他的性子怎麼可能會跟別人說聲謝!
「沒錯!」見她一臉不可能的模樣,鐵狠風氣怒地撐起粗眉,兇惡地瞪著她看,硬是將她的不信給瞪掉。「不用打電話給他,聽到了沒?」
談澺花瞧他一臉惡狠狠的凶樣,吞了吞口水,「我知道了。」指著影印好的筆記小聲囁嚅道:「謝謝你幫我影印。」唉!都跟他解釋過葛同學只是她的同學而已,他對他還是那麼感冒。
見她答應了,鐵狠風才緩下凶臉,又露出一抹洋洋得意的笑容,「既然你很感謝我的話,不如給點實質的謝禮吧。」
「什麼實質的謝禮?」她一臉不懂的表情。
「就是——」鐵狼風賊賊一笑,曖昧地瞟了瞟她的紅唇一眼,意思已經很明白了。
談澺花見狀,輕「啊」了一聲,臉蛋倏地燙了起來,結結巴巴地道:「你……你要我……親你……」
「不是,」鐵狠風晃動食指,笑得像偷了魚的貓道:「是『吻』不是『親』這兩者之間可是有很大的差別。」
「你……」談澺花羞紅了臉,根本不敢看向他。
「來吧!我準備好收我的謝禮了。」說完,鐵狠風笑得賊透了,硬是將性格的酷臉往她的方向湊了過去。
「不……不行……會有人瞧見……」談澺花吶吶地說,羞怯的眼神祇肯在客廳四周移動,就是遲遲不敢望向已杵在眼前的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