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王子的心維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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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頁

 

  說完,她逕自轉身進屋。

  耿夫人站在原地看著昀珊纖弱的背影,表情若有所思。

  或許,這個女孩子不一定配不上她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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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家大宅佔地廣闊,傭人房離主屋有段距離,這也代表著昀珊和耿新白的房間相隔萬里……嗯,或者還不夠遠。

  「你的房間看起來還不錯。」耿新白趴在陽台上,一邊拿著望遠鏡一邊講電話,「不過我覺得房間和你的睡衣的顏色不是很搭,建議你脫下來。」

  昀珊當作沒聽到,繼續邊講電話邊忙著做些瑣事。

  「我聽到夫人說,你要去參加宴會,你都準備好了嗎?」

  即使耿新白變化很大,但是她從來沒想過她那彈奏著「月光」的少爺,有一天會在月光下像變態一樣用望遠鏡窺視她。

  他懶懶的打了個呵欠,「兩個月了,我再多的好奇心也被謀殺得一點不剩,倒是你,怎麼對我越來越怠慢了?」

  從來到耿家大宅的那天起,他和她就像是黑夜與白天一樣難以見面,不用想也知道是他那個母親大人的主意,讓兩人忙得團團轉。

  於是他索性買了個望遠鏡,想到就拿起來梭巡她的身影,而且是紅外線的,夜間照常使用。

  她低聲哼了一下。「我哪有怠慢你,只是我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和出阪社聯繫上以後,她開始忙碌插畫的工作。最近報紙、電視二天兩頭報導著關於耿氏小開的消息,這讓她越來越覺得當初堅持自己能有一份職業是多麼正確的選擇。

  如今的耿新白像是一個貪玩的孩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突然丟掉舊玩具,更糟糕的是,想到這結果,她居然一點兒也不怪他,換作她,她也不可能在過了二十多年平淡日子後,就這麼守著一個平凡的女孩。

  「還是沒信心?」耿新白沒錯過她靜住沉思的表情。素色半舊的睡衣讓任何男人看了都覺得倒盡胃口,可是在他的眼裡,他卻幻想睡衣下的身材是不是和宴會上那些女人一樣的「宏偉」?

  念頭一轉,他把望遠鏡對準目標,調整焦距放大。

  昀珊不知道她的少爺進化成月夜的色狼,站起來靠在窗前歎了口氣。「這個東西不是想有就有的。」

  她的右手輕輕搭在拿著手機的左手臂上,睡衣下的弧線暴露出來。他有些口乾舌燥的舔了舔唇。

  「珊珊,最近很多女人暗示要跳上我的床,你有什麼想法嗎?我還聽說這些女人認為我是處男,大補,你知道補什麼嗎?」他的語調無辜卻也魅惑。

  她聞言先是驚呆,然後像看怪物一樣盯著手機,張口吶吶無言。

  他笑了,立刻更加無辜的追問:「你知道我對這種事不是很瞭解,珊珊,你就把你知道的告訴我吧!」

  他笑得像個痞子,這樣逗弄她讓他覺得很開心。

  昀珊決定換個話題。「對,對了,聽說最近少爺開始學習騎馬,還習慣嗎?」

  「還好,家裡來了個新傭人,雖然是個啞巴,騎術卻很不錯,倒是有人說男人不只要學會騎馬,還要會騎——」

  他怎麼可能好心的讓她把話題轉開,當然是立刻又把話題轉回來,可惜挑逗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她給打斷了。

  「少爺!你該出門了!」

  這男人現在越來越喜歡拿這些話來撩撥她,讓她懷疑他在外面是不是也這麼油嘴滑舌?

  耿新白悠然的看著望遠鏡中她氣得起伏不已的胸部,嘴角又彎起一個不懷好意的弧度。

  他的小女傭看起來很有料,又羞又氣的模樣也很可愛。

  才想繼續逗她,但耿夫人來到他房間,出聲提醒——

  「新白,你要開始準備了。」

  他比了一個手勢代表自己就來,無奈的只好暫時放過昀珊這令人垂涎的大餐。

  「算了,珊珊,我先出去了,等我回來再幫我解惑。」

  「你去問別人啦……」

  嘟——手機收線了。

  這個男人!昀珊紅著臉瞪著手機。

  性格大變就算了,連那些東西都學得這麼徹底,踏入社交圈的他到底都在學什麼?

  悶悶的把手機放在一旁,她坐回電腦前,畫起已經畫了一半的插圖。

  不經意看到耿新白前幾日傳到她電腦裡的別墅效果圖,滿目的紅玫瑰,連帶把別墅外牆都換了色。

  她又看了好一會,內心始終有種悶悶的感覺,她不是不喜歡他的新設計,可是總是覺得有一股愧疚縈繞著自己,因為他的新喜好會讓她想起蕭塵。

  那日初來耿家大宅看到的人果然是陳克,只是不知為何,他老是躲著她,以至於至今他們都不曾正面相對過。她有些擔心,如果陳克一直在這裡,那麼蕭塵呢?他發生什麼事了嗎?

  令她掛心的不只他,還有小紗,她依舊沒消沒息。

  想著這些煩人的事,她也工作不下去,疲憊的起身往床上一倒。

  算了,今天早點睡,明天再繼續打聽蕭塵的消息,反正,大不了她再去一次黃山找他。

  迷迷糊糊的睡著了,也不知過了多久,門外傳來的吵鬧聲驚醒了她。

  「新白,你到底怎麼了?怎麼那麼生氣?」

  耿夫人不管細跟的高跟鞋會讓她的腳踝扭到,趕緊也下了車跟過來。他剛剛從宴會中匆忙離開,表情不太對勁,她連忙也跟主人告退,跳上另一輛車跟著兒子。

  「到底出了什麼事?回主屋告訴媽。」

  耿新白的手已經握住昀珊房間的門把,他不耐的想打發母親,「沒什麼事,我只是想找昀珊聊聊。」

  他的臉很紅,額頭還有不少細汗,卷髮都濡濕貼在臉頰上,耿夫人大吃一驚,連忙探手一摸,皮膚火熱。

  「到底怎麼回事?!你生病了?」

  她擔憂不已的抓住兒子。難道是病魔捲上而來?

  他抓下母親的手。「不是,不過別人下了藥而已。」

  下三濫的女人,拿他做賭注就算了,居然還離譜到在酒裡下春藥,換作其他人也許早就栽倒在她們手裡,但他可是自制力超強的耿新白,怎麼可能被這點藥力打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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