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就愛不可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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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擁有令人迷失的力量,僅僅一吻,就征服了她冰冷堅硬的武裝。在那危險的

  片刻,藍晨星一度想就這麼沈淪,沈溺在他的力量、他的懷抱,和那令人意亂情迷的男性氣息中。

  但從道館傳來一陣嘻笑聲,驚醒了她。

  下一瞬,她猛力往前一撞,擊中他的鼻子——

  「天啊!」鞏敬翔搗著鼻子,不敢相信地瞪著她。

  鼻骨傳來的劇痛還在腦門迴繞,那今他一見傾心的絕美容顏,此時閃現著冰冷的惱怒。

  「別把對付其他愚蠢女人的那一套用在我身上,你以為對我略施點魅力,我就會臣眼在你腳下了嗎?」晨星冷哼道。

  「省省你的魅力吧!那對我不管用的。」

  她一把奪回鑰匙,迅速地上車,啟動車子揚長而去。

  瞪著那銀色車影消失在巷底,受傷的鼻子讓他的滿腔怒火燒得更旺。

  那個不可理喻的女人,竟然誣蔑他對她施展魅力?方纔的親吻,她明明也很陶醉的。要不是她用那雙迷濛的貓眼,若有所盼地回望著他,他也不會—時衝動親吻她。

  如果她不喜歡,大可一把推開他,何必像對付色狼般用頭搥攻擊他脆弱的鼻子。

  難道她以為他真的那麼饑下擇食,會在路邊強暴她嗎?

  哼,他鞏敬翔何需對女人施展魅力,只要眼神一勾,就有一拖拉庫女人搶著上

  他的床,誰稀罕那個又乾又扁的男人婆?!

  第六章

  約莫半小時後,鞏敬翔頂著紅腫的鼻子出現在「MUSE」。除了盛洵良和竹內優已經回家之外,所有還留在辦公室的人,看見一臉陰鬱的鞏敬翔及他受傷的鼻子,全都嚇傻了。

  下顧眾人詫異的眼光,他逕自穿過球場住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凌慶文首先恢復過來,他開口要周炎生去拿急救箱,邁著輕鬆的步伐尾隨在鞏敬翔之後進入辦公室。

  鞏敬翔跌坐入舒適的高背皮椅裡,身體因為感到舒服而放鬆,不禁吁了口氣。

  「到底怎麼回事?你的鼻子是誰的傑作?」

  鞏敬翔冰冷地瞪他一眼。

  普通人沒有那個膽量問他這個問題,但凌慶文不是普通人,他不但是他的好友,也是他工作上重要的夥伴。

  看著緊抿雙唇卻不發一語,只是惡狠狠地瞪眼的鞏敬翔,凌慶文露齒一笑。

  「別跟我說你是不小心撞到,那種連三歲小孩都騙不倒的話,說出來是污辱你的智慧,你不是去柔道館放鬆一下嗎?怎麼?遇到對手了?」

  鞏敬翔歎氣。在好友面前他幾乎無所遁形,再說,他滿腔的怒火若不找人發洩一下,搞不好會鬱悶而死。

  「的確是遇到對手了,但我是被偷襲的。」他說。「長眼睛沒見過這種人,真是快把我氣死了!」

  「那麼棒的對手?你應該很高興才對啊!生什麼氣?」

  「哪裡棒?像那種不男不女,沒胸部又不溫柔,撞了人又不道歉,明明企圖染指我的員工還死不承認,還四處放電招搖的男人婆,哪一點棒?」

  周炎生捧著急救箱進來。他仔細審視他的傷勢,問了一句:「他是怎麼偷襲你的?」

  這一問,讓鞏敬翔僵在椅子上。「偷襲就偷襲,哪有怎麼偷襲?我要是知道她要偷襲我,還會讓她得逞嗎?」

  周炎生和凌慶文相視一眼。 「你是說,你連對方怎麼攻擊你的都不知道?」

  開玩笑,鞏敬翔不但精通柔道和跆拳道,也懂自由搏擊,別說一般人不是他的對手,就算是國手和他對打也不見得能輕易取勝。

  居然有人能偷襲成功,而且他連怎麼被偷襲都不知道?這太離奇了。

  「我是說我沒預料到會被偷襲,不代表我不清楚對方的攻擊方式。你到底有沒有認真在聽我說話啊?」

  到底是誰沒有認真?明明就是鞏敬翔自己前言不對後語,竟還反過來指責他們沒有認真聆聽。

  「老大,你是不是被打傻啦?」周炎生謹慎地看著他,考慮著是不是該送醫院治療,也許有腦震盪,要照X光才知道。

  「你才傻了。我只是被人用頭撞了一下,還沒嚴重到變笨的地步。」

  「那你幹麼說話顛三倒四的?」周炎生反駁。

  「我哪有顛三倒四的?我頭腦清楚、口條清晰得很。」

  周炎生受不了地瞪他一眼,拿起消炎藥膏擠了一坨在那紅腫的鼻樑上,然後毫不客氣地用拇指推了一下。

  鞏敬翔吃痛地縮縮脖子。「小生,你故意的!」

  「耶,腦子真的沒壞耶!」

  周炎生的風涼話換來鞏敬翔兇惡的一瞥,凌慶文在一旁看了好笑。

  「小生別鬧了。」凌慶文開口打圓場。「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能偷襲得了你?」

  「我不是說了嗎?一個脾氣火爆的男人婆。」他沒好氣地說。

  抬起下巴,讓周炎生在他鼻樑上貼OK繃。

  「男人婆?」凌慶文驚訝道:「是個女人?」

  「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周炎生聞言立即問。

  鞏敬翔拿起鏡子端詳自己受傷的鼻子。

  「沒什麼,我只不過親了她,她居然感動到用頭搥攻擊我。」

  聽完,兩人面面相覷,然後不約而同地哈哈大笑。

  鞏敬翔瞪著笑到不支倒地的兩人,沈著臉說:「有這麼好笑嗎?」

  周炎生努力止住笑,但成效不彰,他一邊喘笑一邊說:「該不會是你吻技太差,所以招來抗議吧?」

  「我的吻技至今還沒有女人抗議過。」

  「是喔,那她幹麼攻擊你?」

  周炎生的問題換來鞏敬翔的沈默。

  凌慶文若有所思地望著他。「沒想到對女人一向無往不利的你,居然也會踢到鐵板,看來這女人不簡單,一定是長得美若天仙,改天帶來給大夥兒看看。」

  「不要。她長得醜死了,說身材沒身材,脾氣倒是挺大的,不但飆車飆得凶,摔起人來毫不留情。像這種男人婆會是我的鐵板?別說笑了。」

  「那你幹麼吻她?閒著無聊?」周炎生一點情面也不留地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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