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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頁

 

  冬月歪著頭想了一下,「不怎麼樣。」

  「不怎麼樣?」石頭瞪大了眼站起來,「他是——」他話 還沒說完就被杜念秋拉坐回凳子上,還警告的瞪了他一眼。 這石頭也真是的,大師兄的身份要真說出來,若被外人 聽了去,他們也甭也這開客棧了,光應付一堆煩人的蒼蠅就 夠了。

  「是什麼?」冬月好奇的問。

  「沒什麼,石頭是說他是個大好人。」杜念秋胡亂搪塞了 一句。

  「我知道他人很好。」而且很老實,所以才會被她整嘛! 不過他們怎麼會聊到這上面來?「我對他印象如何很重要嗎?」

  「重要,當然重要!不信你問他們。」杜念秋杏眼圓睜,忙指石頭和劉叔。見他們猛點頭,冬月可是滿臉問號,「為什麼?」

  「因為孟真一個人住在山上,這幾天又下那麼大的雪,他又因為誤會而不敢下山,我怕他這兩天若得了風寒什麼的,附近又沒什麼人就糟糕了。所以......」杜念秋一臉不懷好意的望著她笑。

  「所以什麼?」這跟她對孟真像好不好有什麼關係?冬月終於發現有些不對,警戒的看著杜念秋。

  「所以要請你上山探望他。」 有那麼簡單嗎?冬月才不信。「為什麼是我去?」

  「因為是你害他不敢下山的啊?」杜念秋一句話就堵住了她的嘴。

  「要是孟哥兒有個什麼萬一,你可是難脫其責。」劉叔拿著老酒也不落後。

  「你是罪魁禍首!」石頭跟著補上一句。

  「有那麼嚴重嗎?你們會不會太大驚小怪了?」冬月看著湊上來的三張嚴肅的臉,想笑又不敢笑出來。

  「就是有那麼嚴重!」三人一臉正經,一點也不像在開玩笑。

  冬月被他們看得心裡毛毛的,又道,「那如果我說我對他印象不好的話,是不是就不用上山了?」

  「當然......」杜念秋拉長了話尾。

  「怎樣?」冬月冀盼的望著她。

  「還是要去!」她鳳眼上揚,伸出手阻止冬月的反駁,

  「如果是這樣,那你更要上去探望他,改善你對他的錯誤印象,並且對他解釋棉襖的誤會。」

  「可是——」

  「別再說了,趁現在沒客人,你現在就去,就這麼決定。」杜念秋不容反駁的截斷她的話。

  「但是——」

  「沒有但是。石頭,去廚房替冬月拿些乾糧。」

  「外面——」

  杜念秋不理她,轉頭對著劉叔道,「劉叔,你不是有瓶燒刀子要給大師兄嗎?」

  「大娘!」冬月倏地站起來大喊。

  「喝,叫那麼大聲做什麼?」杜念秋被她嚇了一跳,素手拚命拍撫著心口。

  冬月沒力的看著她,「外頭還積著雪哪,我怎麼去?」

  「呃,是嗎?」她看看門外,隨即揮揮手,「放心,這點小雪,等會兒就融了。」

  冬月無法置信的望著他們,「喂,你們該不會真要我一個人上山吧?我又不認識路,何況山上那麼多野獸又積雪,要是出了什麼狀況怎麼辦?」

  「這更不是問題。」杜念秋笑笑的吹了一聲響亮的口哨,那匹跟冬月有仇的紅鬃馬便來到門口。「騎馬你總會吧?別告訴我說我辛辛苦苫教了你一夏天你全給我忘了!大師兄忘了把這傢伙帶回去,赤雷認識路,你騎它就行了。至於野獸,該冬眠的早冬眠了,你要真害怕,我可以叫小狼跟著。」

  「拜託,馬一見到小狼不把我摔下來才怪!」

  「那是普通馬,赤雷不會啦!它們倆熟得很。」石頭拿來乾糧,在一旁插上一句。

  「熟得很?」秦冬月一臉茫然。

  「當然,小狼就是大師兄撿回來的。怎麼,我們沒告訴你嗎?」杜念秋兩手沒閒著,轉眼使替她披上披風。

  「沒有。」

  「哦,那現在告訴你了。」杜念秋將她推到門口,塞給她一個包袱。「快點上馬,早點上山,別弄到天黑都還沒到。」

  「我......」冬月完全無法反應,就這樣抱著包袱,被杜念秋推上了馬。

  「我什麼!這壺酒你帶去給大師兄,是劉叔特地從祁連山帶回來要給他的。好了,就這樣,路上小心點。」

  「什——」冬月話都還沒說完,杜念秋一拍馬屁股,赤雷使向前奔馳,她忙抓住韁繩才沒掉下去。她在慌亂中回頭瞄了一眼,只見那三人一臉笑意,竟然還對她揮手道再見,等她回過來,赤雷早已出了鎮沿著小路上山了。

  真是沒有天良!

  那些沒心肝的人,竟然就這樣把她推出門送上馬背,她一個現代人就算再聰明,才學了一個夏天,騎術怎麼可能會好到哪裡去嘛!

  冬月緊抓著韁繩,就怕掉下去,也不敢放手掏笛子呼喚小狼。幸好一路上都沒見到其他動物,而且赤雷很穩,要不然她可真會趴在馬背上死抓著它的馬鬃,下場鐵定是會被摔下去親吻大地。

  好不容易在她屁股發麻、全身僵硬,心驚膽戰的念了無數次上帝、阿拉、瑪麗亞、阿彌陀佛、觀世音菩薩後,她終於看見一木造的屋子,而赤雷就在屋前停了下來。真是老天保佑,還好天黑前就到了。

  冬月下了馬,雙腿差點站不直,從頭到腳無一處不酸痛。

  「孟真。」她來到門口敲了敲門。

  可是半天都不見人回答。本來她的心情已經有夠不好了,這下站在門外吹冷風,全身上下又痛得要死,她火氣一來又捶了兩下門,「有沒有人在啊?」

  誰知那木門竟然在她捶第一下時就開了,她嚇得往後一跳,跟著才發現裡面很本沒人,門也沒鎖。

  「拜託,這種天氣,他死哪去了?」她咕噥著走著屋裡, 順便將門關上。外面冷死了。

  進了門,她發現這屋子裡只擺了四樣傢俱一桌子、椅子、櫃子、床,簡單的可以。幸好牆上還掛了把大弓,而且屋內還滿乾淨的,床上也有著被褥,要不然她還真懷疑這地方有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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