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豪門裡的單戀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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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頁

 

  渴望更熾,只是親吻已無法滿足,「楚楚、楚楚……」

  他一遍遍喚著她的名字,熱切勾挑的吻轉移陣地,佔領了她的頰靨、頸間、貝耳、肩頭……

  禁不住他似火般撩人的觸碰,楚楚顫抖得似朵小花,微啟的小嘴再也壓抑不了濃烈的慾念,逸出第一聲輕吟。

  那呻吟聲似貓嗚,既小且細,但聽在傅學禮的耳中,卻已足夠將迷陷在慾火中的他給震醒。

  「我……」他愣住了好幾秒,久久無法回神。

  看著被他壓制在書桌上的楚楚,紅灩灩的嘴唇、淒迷的眼、半解的衣衫、雪膚上深淺不一的吻痕,傅學禮惱怒得差點嘶吼出聲。

  他居然吻了她,還差點要了她?!

  他是怎麼了?他一向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到哪去了?怎會……對一個尚未成年的女孩產生如此熾烈的慾望?

  傅學禮鬆手放開了她,雙手搗住額頭。

  他的吻停了、熱情冷了、溫熱的體溫沒了、灼熱的氣息也已不再,楚楚整個人僵在書桌上,動也不動。

  因為清醒,他不再要她?

  是啊,她也不配,不管是身份、背景……一切的一切,她都配不上他。

  她是該慶幸了,清醒對她來說,是好事。

  「我看你發著高燒,所以……」許久,是她先找到聲音,起身拉好衣服。

  「幫我找鳳甫山來。」傅學禮還是覺得頭暈,沒再看她一眼,他走到窗邊去抽煙。

  「好。」深深地看了他的背影一眼,楚楚轉身,無聲地走了出去。

  不用再說什麼,也不必解釋些什麼,他的行為已說明了一切——他看不起她。

  第七章

  臥房中,鳳甫山手執針筒,剛為傅學禮注射完一劑解熱退燒針。

  「喂,說真的,你這傢伙連發燒到三十九度半都能欺負人呀?」收起針筒,鳳甫山一臉嬉笑地說。

  傅學禮躺在床鋪上,懶懶地瞥了他一記,「我欺負誰?不就是叫你這個爛醫生來幫我看個小感冒,順便再打個針罷了,也算是欺負你嗎?」

  「是、是,你不算是欺負我。」也不過就是半夜二點多,還叫楚楚邊哭著,邊含糊不清的打一通會讓人急到死的電話。

  不過,他口中說的被欺負者,可不是指他自己,而是還愣愣站在臥房門外等,怎也不敢越雷池一步的乖女孩楚楚。

  「至於你——有沒有欺負其他的人呢?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想起楚楚的模樣,鳳甫山補充道。

  「你什麼意思?!」傅學禮的反應異常激烈,若不是感冒發燒到全身酸痛無力,他極可能早由床上彈起,揪住鳳甫山的衣領,將人給打飛。

  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心理吧?

  鳳甫山不懷好意地笑看著他,「我還能有什麼意思?只是要你別欺負人家楚楚,她可尚未成年,而且……」

  「夠了!」傅學禮幾乎擠盡了全身力氣地一吼,截去了鳳甫山的話。

  鳳甫山詫異的望著他,不是被吼聲嚇著,而是一時反應不過來,許久之後頓覺好笑,哈哈大笑了出來。

  看吧,看吧,傅學禮幾時會出現這種氣急敗壞的模樣?根本是反常到了極點,反常得連他一貫的氣定神閒模樣,全都消失。

  「楚楚說了什麼嗎?」就算是眼皮酸澀得要命,傅學禮也不錯過瞪他的機會。

  不過,那似能殺人的眸光,對鳳甫山來說,一點也不管用。

  「你覺得呢?她呀,敏感得很,膽子卻也小得要命,你想想,若你真的對她下手,她會有膽告訴誰嗎?」

  「我……」傅學禮一時啞口。

  是的,楚楚肯定是不會對任何人說。

  「要做壞事也不會挑時間跟地點,你正在感冒發燒中耶。」見他無語,鳳甫山一下子膽大起來,繼續碎碎念。

  方纔楚楚來開門時,一副羞羞澀澀的模樣,再加上小嘴被人給吮腫了,頸子、耳窩全是吻痕,誰都猜得出來發生了何事。

  「你說到哪去了!」傅學禮怒斥一聲,「我跟她真的沒什麼,撇開我不可能真心喜歡一個女人不說,她也不是我喜歡的型,而且還未成年。」

  「嘖……學禮呀,我可有跟你提到什麼真不真心的事?」

  傅學禮似瞬間讓雷給劈到,心裡深處的某個聲音突然變得清晰,清晰得教他想裝糊塗都難。

  「何況……」一改嘲諷口吻,鳳甫山滿臉的嚴肅正經,「依我對你的瞭解,一旦是你看上,真的會在乎成不成年的問題嗎?」

  傅學禮無言以對,只能用一對黑亮得似刀光的瞳仁殺他。

  無奈,鳳甫山裝傻的本能很強。

  「還有,如果你擔心的是年齡的問題,我倒是想告訴你,楚楚在心智上至少比同齡的女孩要早熟許多,你呀,可以絕對的放心,跟她,你是不會有代溝的。」

  「你說夠了沒?」鳳甫山的話,在傅學禮的心湖上激起一朵朵漣漪。

  早知道就不該找他來。

  「又發脾氣?」鳳甫山故意一歎,伸手撫著下顎,走回到床邊,居高臨下地凝視著他一會兒,「還是老話一句,別讓過去綁住自己,才能快樂。」

  「誰要你多事。」傅學禮當然明白他指的是何事。

  鳳甫山勾勾嘴角,一點也不在意的一笑。

  「是,是我多事,不過呀……我看一會兒我走了之後,你還是讓楚楚進來照顧你好了,這次感冒的威力,你可能要下半夜才感受的到,尤其方才幫你打了一針之後,你可能會開始出汗,那才有你受的。」

  「你……」傅學禮本想說不用,但無奈真如鳳甫山所言,他除了全身酸軟之外,眼睛也開始朦朧,頭重得似有百斤重。

  「我不跟你說了,再與你說下去,搞不好真如你所說,我會因為這小小感冒而喪命。」

  鳳甫山不在意的笑笑,「那你休息,我回去了。」

  見他揮揮手,挺直腰身,轉個方向真要朝外走,傅學禮只能瞧著他的背影咬牙一啐:「鳳甫山,你該不會真要讓楚楚進來照顧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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