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豪門裡的單戀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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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頁

 

  「有何不可?」鳳甫山停下腳步,轉回身來衝著他綻開皮皮笑臉。

  傅學禮氣得差點頭頂冒煙,只是不曉得是被他激出來的,還是因為高燒不退的緣故。「我不能讓她照顧。」

  想起了不久前自己的失控,傅學禮競失了自信。

  「怎麼了?是嫌棄楚楚,還是對自己沒自信?」鳳甫山說話還是一針兒血。

  傅學禮真想拿刀砍了他,無奈,別說是拿把刀子了,現在連要他由地上撿根針起來,他都使不上力氣。

  「你的嘴還是一樣壞。」傅學禮咬著牙罵。

  「是呀,我的嘴是壞呀,但是最壞也不過與你差不多,咱們兩個半斤八兩。不過,嘴巴壞沒什麼大不了,只要心不壞,還是可以當得成好人。」鳳甫山若有寓意地說著。

  傅學禮聽出了他的話中有話。「看在我已經是個病人的情份上,把話說清楚。」

  鳳甫山笑笑,「我本來是不想說的,但今天見過楚楚之後,覺得不說似乎又跟良心過不去,所以就……」

  「講重點!」傅學禮實在恨死了他的嘮叨。

  「楚楚的母親來過醫院幾趟了。」

  「她不是把楚楚賣給我了嗎?」這消息讓傅學禮的頭更痛了,皺起眉心,他大大喘了口氣。

  「話是這麼說,但人的心如果是貪的話,那麼……」鳳甫山眨了下眼。

  「……」傅學禮沉默了,雙眉蹙緊,緊得擰出兩道深壑來。

  「如果你有心,我相信要對付那一對貪心的惡夫妻,你有的是法子。」見他擰眉深思,鳳甫山不再多言,朝著他又揮揮手,很瀟灑地轉身,「這一回,我真的走了,你就利用發燒的這個難得的休息時間,好好的想想吧!」

  「我……」傅學禮本想反駁,想說楚楚的事,不干他的事。

  但這種說法,能騙得了誰?恐怕連自己都騙不過。

  他心裡若沒楚楚,他也不會讓她住到他的住處來。

  「放心、放心,我出去後,會讓楚楚進來照顧你。」鳳甫山補上最後一句,走到門邊,拉開門板,瀟灑往外走。

  ** ** **

  接下來的一整夜,楚楚都守在臥房裡,守在傅學禮身旁,一遍又一遍的擰著毛巾,幫他擦去他額上、頸背上不斷沁出的汗珠,並餵他吃藥、餵他喝水,整夜未眠。

  「媽,別走……」這是楚楚聽了一整夜,傅學禮半夢半醒間說了最多次的夢囈。

  「不走,你放心,我不會走。」看著他,楚楚心疼地說,見他的一手在空氣中抓握,一再撲空。

  楚楚猶豫了下,伸出一手來,緊緊地握住他的。

  原來他們一直是同類型的人呀!

  或許是楚楚的小手給了他溫暖,她的承諾給了他安心,過了一會兒,傅學禮沉沉地睡去。

  楚楚看著他緊閉的雙眼、捲翹的眼睫、深刻的五官,不覺地,她看得癡迷,直到天空大白,她伸手探探他的額頭,確定他的體溫降下,也不再盜汗,楚楚才累得趴在床沿,沉沉地睡去。

  ** ** **

  傅學禮一醒來,首先見到的是一室的光亮,然後隨著發覺腦子已不再昏沉,高燒似乎已退,他感覺到自己的大掌中緊握住的小手,隨著目光往下拉,他發覺了伏趴在床沿睡得極沉的楚楚。

  心驀地一跳,他黑玉似的眼瞳定在她身上,許久許久,他的心怦怦跳著,似擂鼓,一聲響過一聲。

  現在,他誰也騙不了,更騙不了自己。

  他的心為她而躍動,他的眼裡映著她的倒影,他的眸光貪婪地留連於她微噘的紅唇上,他的大手握著她的小掌。

  她的體溫,暖了他的心。

  他不再作同樣的夢,不再想起小時候母親狠心拋離他的畫面,睡得極深、極沉,是因為有她的手、她的體溫。

  輕輕地,傅學禮的唇邊揚起一抹笑,用近似寵溺的緩慢速度,抽回自己的手,下了床,拉來被單為她覆上。

  情不自禁地,傅學禮伸出一手,輕輕揉撫著她的頰靨,還有她令他瘋狂的柔軟唇瓣。

  他想吻她,好想。

  才這麼想著,他已付諸行動,半跪在床沿,側著臉讓自己的薄唇貼上她的。

  幾乎在傅學禮的唇瓣貼上的剎那,楚楚就清醒了過來,睜開眼,映入她眼簾的是他的俊顏,鼻間充斥著全是他的氣息。

  「學禮哥……」她喚著他的名字,卻一點也不想推開他。

  傅學禮知道她清醒了,卻一點也不想停止這個吻,勾撩的舌竄入她的口中,引誘著她,撩亂她的氣息,逼她跟上他的腳步,提前懂得男人的愛慾。

  又是一陣廝磨吮吻,傅學禮起身,一把抱起楚楚,將她給送上床。

  「楚楚,拒絕我。」如果現在她拒絕他,那麼他會放過她,否則真如鳳甫山所言,他何必在乎她的年齡,那根本不是他會介意的事。

  楚楚睜開迷濛的眼兒望著他,搖搖頭。

  好可怕的事,對吧?

  但,問題是,她根本不想拒絕呀!

  「拒絕我。」因為壓抑,傅學禮的嗓音顯得低沉。

  楚楚眨了眨眼,又搖頭。

  「你會後悔的。」他說著,緩緩降下身軀來,再度吻上她。

  這次的吻更激烈、更無保留,似執意撩起她的熱情,他的手也開始在她的身上遊走,點燃一簇簇火苗,沒多久,他的吻緊追在後,楚楚的衣衫一件件飄落。

  「拒絕我。」傅學禮的嘴裡仍這麼說,因為她再不開口拒絕,就要來不及了。

  然而,回答他的,只有時而尖銳、時而似貓嗚一樣,令人血脈僨張的喘息呻吟聲。

  他待她的好,她此生無以為報;她對他的愛慕,更是只能永遠藏在心間,無法訴出;所以,她願意與他在一起,想抱著他、想被他所擁抱,唯有這樣,她才能將他印在心裡,一輩子不忘,在她心裡的他,是她一個人的,她可以保留一輩子。

  「現在,就算你想拒絕,也已經來不及了。」傅學禮粗喘著說,當卸盡了她身上的衣物,當他的指尖深入了她,感受了她的溫暖與緊窒,他低低地一吼,想擁有她的渴望更深了,想佔有她的慾念更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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