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昱軒哥……」怎麼會這樣啦?她一點都不喜歡這種眾星拱月的感覺捏!
「嫁給我吧樂樂!」謝昱軒的嘴角勾起淺笑,他突然覺得被參觀也不賴,還滿多人挺他、為他說話呢!
「好啦小姐,答應了吧!」
「嘿咩!答應他啦!」
一波波的聲浪湧進陶樂樂的耳朵,莫名的在她心裡產生一股強大的熱流。
在抗拒不了自己對謝昱軒的愛意,以及那麼多不認識的人的鼓吹下,她終於慎重的點點頭。
在車站的門口,頓時響起熱烈的歡呼——
團團的幸福感,滿滿的充塞著被許多陌生人包圍的陶樂樂和謝昱軒,之前的爭執、風雨已全部被拋向天際,浪漫滿天!
尾聲
為了怕新娘「帶球走」,即使穿著美美的新娘禮服也不美,因此謝、陶兩家的喜事進行得十分迅速,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陶樂樂的身份已經由陶小姐變成謝太太。
「謝謝師母的招待!」一群學生像颱風過境般掃過謝家,用過晚餐後個個老實不客氣的拍著圓肚皮走人。
陶樂樂略感疲累的窩進沙發裡,抱著抱枕動都不想動一下,瞇著眼看謝昱軒在餐廳裡忙碌的收拾飯後殘局。
等收拾完餐廳,接下來他會到廚房洗碗,然後將煮食過的廚房稍微刷洗一下——其實他真的是個盡責的丈夫,雖然古板且偶爾霸道,但對她的疼愛不容置疑,只要是明眼人都能輕易看穿他對她濃濃的愛。
打從將她娶進門後,家事全由他一手包辦,讓她這個入門不到三個月的新嫁娘,能做的事五根手指頭伸出來都嫌多,她幾乎只要顧好自己的課業,和負責在房裡「慰勞」他。
想起在房間裡做的事,她不由得小臉一紅。
到現在她還不敢相信,這個男人當真有無窮的精力,若不是念在她懷有五個多月的身孕,恐怕她總有天會在床上被他搾得一乾二淨。
微涼的秋夜帶著一絲清爽,睡意很快的爬上陶樂樂的眼皮,她疲睏的閉上雙眼,直到感覺自己的身體似乎「騰空」了,才努力的微睜開眼。
「昱軒?」她低喃,神智努力的和周公拔河。「放我下來,我現在好肥。」
「噓,累了就閉上眼休息,我老婆的身材最穠纖合度了,誰敢說你肥,我就跟誰拚命!」他輕鬆的抱著她走向臥室,沙啞性感的聲音訴說著動聽的情話。
陶樂樂發現,他的情話以「日行千里」的速度在進步,即便是再尋常的對話,都能摻雜著動聽的甜言蜜語,無怪乎她的體重只升不降——她可不承認是因為她肚裡那塊肉在作祟,全是因老公的甜蜜情話養胖了她。
「改天克瑞到家裡來,我可要好好的唸唸他。」閉著眼,聽他用腳尖勾踢關上房門,她不覺揚起一抹淺笑。「沒事教我老公天天塞了滿嘴糖,誰知道他心裡打什麼主意?」
後來她才發現文克瑞根本是個情聖,只要他看上眼的女孩,一個個都逃不過他的追求;或許旁人很羨慕文克瑞的艷遇,但她卻隱隱覺得總有一天,會出現一個將克瑞克得死死的女人,到時他就「災系啊」。
「我才不愛吃糖。」
小心翼翼的將她放到床上,他體貼的為她脫去家居服,原想幫她換上睡衣,卻在瞧見她日益「膨脹」的雙峰後,伸出魔手像在捏水球般輕輕揉捏。「你的胸部好像越來越大了耶!」
「別亂摸啦,討厭!」微羞的拍掉他的魔手,她還是不太適應他突如其來的輕薄,即便她的身體早已習慣他的撫觸,卻難以遮掩自己的身體一天比一天敏感的事實——應該是因為懷孕的關係吧?她想。
「摸摸又不會少塊肉。」感歎自己這輩子就只栽在她一個女人手上,想想還真是悲痛啊!「我對你真是沒有理由的迷戀。」
「哎喲∼∼人家真的累了嘛!」夫妻之間很多事不需要言傳,她自然聽得出他話裡多少帶有埋怨的意味。
「好好好,累了就早點休息,我也累了。」幫她穿好睡衣,在她額上印下一吻,他自己也褪去衣物爬上床,關上燈後薄被一拉,閉上眼進入準備睡眠的狀態。「親愛的老婆晚安。」
不消多時,均勻的呼吸聲在沉靜的房間裡漾開,理論上早已困極了的兩個人,應該很快就能進入睡眠,可偏有一雙大眼直瞪著天花板。
奇怪了!她明明感覺很累很累,為什麼閉上眼就是了無睡意?
陶樂樂不安的側身凝視身邊顯然已經入睡的男人,不知怎地,她心裡突然不平衡了起來。
她在這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他怎能那麼快就進入夢鄉?
瞪著他好看的睡顏,她竟突然有了惡作劇的衝動——
「唔……」迷迷糊糊之間,身體不安分的泛起陣陣騷動,彷彿有羽毛輕輕拂過一般,謝昱軒似舒爽又似痛苦的呻吟了聲。
身上的觸感是這般真實,他很想撐開眼看看是什麼東西在自己身上作怪,可是他的眼皮好重,身體卻不由自主的起了亢奮反應,令他又懊惱又疼痛,閉著眼、蹙起眉心。
那微涼且猶如羽毛般的撫觸,搔癢似的滑過他的喉管,胸口,更驚悚的是,緩緩下竄至他的腹肌、肚臍,且有直逼禁區的危機——
現在是怎樣?
春夢了無痕嗎?
他怎麼有種被「硬上」的錯覺?!
他火速抬起上半身,就著窗外投射而來的微弱光線,看清在自己身上胡作非為的女人——
「樂樂?!」不敢置信的眨眨酸澀的眼。「你該死的在做什麼?!」
她以為她在做什麼?
半夜偷襲枕邊人?
歐賣尬!他從來不知道她有這種「嗜好」。
「啊!吵醒你了?」樂樂抬起頭,滿意的看著他已然豎起的「旗竿」。
「剛才是誰說真的累了?」他瞇起眼,搖晃不甚清醒的腦袋。
「我啊!」撒嬌的撫摸著他結實的胸口,她挑逗的伸出舌尖,輕輕劃過自己微干的紅唇,嬌嗔地說:「可是人家突然睡不著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