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想剖開她的腦袋看看,看裡面到底裝了些什麼!她怎麼不想想,憑他的身份和長相,在路邊隨手一招,多的是想上他床的女人,他何苦只為了性,讓自己吃這麼多閉門羹?
他二話不說,拔下手上的戒指,就往她手指上套。
「這是我媽送我的成年禮,我現在把它送給你,如果你擔心我只是想跟你上床的話,那我告訴你,我願意和你結婚,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未婚妻。」他作這個決定是很衝動的,但他不會後悔,甚至覺得這個主意棒極了。
這個男人瘋了是不是!?竟然向她求婚!?她一副受驚不小的樣子,但心中的喜悅卻一點一點的冒出來。
「你發什麼神經?」他瘋了,但她可沒打算和他一起瘋。
抽回手,她想也不想的就要拔下戒指。
「我沒發神經,我是真的想娶你。」他的誠意可是百分之兩百。
他握住她的手,阻止她將戒指拔下。
「你要娶我,那還得看我要不要嫁給你!」這個該死的大男人,他說娶就娶,似乎沒想過她願不願意。
再說,她根本就不敢答應,深怕期望過後,換來的只是失望。
咬了他的手一口,讓他自動將手縮回,她還足執意要將戒指拿下。但這枚戒指該死的合她的手指,她試了好幾次都拔不下來,還弄痛了自己的手。
他吃痛的撫著被她咬過的痕跡,看見她無法將他的戒指拿下,心裡好不得意。
「連天都幫我,你就不要再抗拒了,嫁給我吧!」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像是在催眠她的意志。
她豈是這麼容易被迷惑的?瞪了他一眼,繼續和手中的戒指搏鬥。
努力了許久,戒指終於有些鬆動,眼看就要拔下,卻被他即時推了回去。
「你做什麼?」她惱怒的瞪著他。
「我不許你將它拔下來。」她就這麼不願嫁給他嗎?
「我偏要拔下它。」她更加用力的拉扯。
誰知道這是不是他們這些男人玩弄女人的新把戲?有一個林志堅就夠讓她痛苦了,再來一個他,她不認為自己可以再經得起第二次的傷害。
「我不許你拿下它。」他的聲音沉了下來。
他一再的退讓,可不代表他是個沒脾氣的人,他只是不想把她逼得太緊,但這次,他不打算再退讓。
他緊握她戴著戒指的手,讓她不再有機會去拔它。
「相信你也知道我們昨晚做了什麼,我不會介意幫你複習一下,替你勾起記憶。」他向她靠近,將她整個人鎖在懷裡。
「你是什麼意思?」她想推開他,卻敵不過他的力氣。
「我的意思是,我們可以再來一次。」經過一夜的休養,他現在體內可是蓄滿戰鬥力。
她倒抽了一口冷氣,驚駭的回頭看他,卻無意瞥見他早已搭起的「小帳篷」。
他親吻她圓潤的肩頭,逐漸將吻延伸到她的頸項。
她嚇得不敢亂動,深信他會說到做到,畢竟,他已經Show出他的「武器」。
「如果,你不想和我再來一次,就乖乖的戴著它,嗯?」他的唇依依不捨的離開她的美背,來到她的耳旁。
她點點頭,僵著身子,不敢亂動分毫。
「好了,我們也該下樓了,你先去浴室梳洗一下。」他的唇,在她的臉頰上落下一吻後,終於離開她。
聽到他的話,她飛也似的快速跳下床,奔進浴室。
她那驚恐的樣子,引來他一陣爽朗的笑聲。
幾經抗議無效,潔琳被動的讓宣嘩牽著手,下樓了。
當他們手牽手來到餐桌邊時,紹彥早已入座,正邊看報紙,邊享用他的早餐。
他將視線從報紙上栘開,看了他們一眼,最後視線落在他們交握的手上。
意識到他的目光,潔琳立即放開宣嘩的手,在自己的哥哥面前,她覺得好不自在。
宣嘩才沒那麼容易放過她,再度握住她的手不放,逕自挑了個位置,拉著潔琳坐下。
「早。」他向紹彥打招呼,自在得彷彿在自個兒的家一樣。
「早,要看報紙嗎?」紹彥也有禮的回應。
他早就料到會有什麼事發生,但他們牽著手一起出現,倒是叫他覺得驚奇,雖然如此,他仍維持鎮定,沒多問什麼。
「謝謝。」他接過紹彥遞來的報紙。
「想吃什麼?我叫陳嫂幫你們準備,」
「和你一樣就行了,是不是,潔琳?」他親暱的問著她,語調柔情似水。
此刻他突然發現,他並不清楚她對食物的喜好,他決定要找個時間弄清楚,他想知道所有與她有關的事。
潔琳賞了他一個白眼,囁嚅的對著紹彥說:「哥,我……」她真不知該怎麼解釋現在的情況才好。
「有什麼話,等吃過早餐再說。」他拍拍她放在桌上的手,要她稍安勿躁,接著又對廚房的人吩咐,再送兩份早餐上桌。
「就是嘛!吃飯可比什麼都重要,我可不想你餓著了。」雖然肉麻,但這是他對她真誠的關愛。
他得到的是她一個更大的白眼。
她真想把他的嘴縫起來,她都已經不曉得該如何向紹彥解釋了,他還在他面前淨說些肉麻話,這無疑是火上加油!
用餐間,宣嘩終於願意稍稍放開潔琳的手,他們三人安靜的吃著自己的餐點。
飯後,他們三人移駕到客廳。
「時間不早了,我也該去上班了。」宣嘩說,他仍緊緊牽著潔琳的手。
想到要暫時離開她身邊,他就覺得依依不捨,他連一下下都不願與她分開。
反觀她,倒是一副很高興他要走了的樣子,他在心裡歎了一口氣,這女人什麼時候才會對他有依戀?
「需要我送你到公司嗎?」紹彥想,他昨晚是被送來這的,沒有交通工具的他,應該需要他送他一程。
「不用了,我已經叫司機來接我了。」話尾才落,就聽見外頭傳來的喇叭聲,「他來了。」
「要想我,知道嗎?」他交代潔琳,深怕他一個轉身,她就把他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