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再壞也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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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 頁

 

  他非狠狠的責罰她,讓她知道不得將他的話當作耳邊風不可。

  可辜麗容卻說了一句讓他的心突然像是停了的話語,「她病了,現在在陳媽的房裡休養。」

  她病了?!

  不知為何,他就是無法把以前那活蹦亂跳的刁潔玲跟病痛兩字畫上等號,」怎麼可能?」雖然他離開前,她就在上吐下瀉。

  「她淋了點雨。」辜麗容輕描淡寫的說。

  辜耀堂說不出自己心底的焦慮是什麼,他二話不說,直往陳媽的房間衝去。

  推開陳媽的房門,看到躺在單人床上的刁潔玲,他什麼都沒說,一把將她連被褥一起抱起,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陳媽盡職的在旁邊解釋著她目前的狀況,「她燒了兩天,今天總算開始退燒了。」

  辜耀堂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在自己的大床上,手掌置於她的額頭,「好像還有點燙。」

  「好多了,」陳媽卻放心的說:「我熬了點粥給她喝過,她的胃口也比前兩天好。」

  聞言,他糾結的心才鬆了開來。

  但他怎麼會為她擔憂、怎麼會因她而糾結自己的心,他卻沒去深思。

  「她的臉怎麼?」紅紅的、腫腫的。

  陳媽當然不便回答,雖然她是目擊者。

  「我打的。」辜麗容站在他的房門口坦白的說,「誰教她這麼會裝病,我不能出氣,打她兩下應該不為過。」

  她對哥哥的表現很不滿意,他怎麼能這麼關心刁潔玲?她是他們辜家的仇人耶!

  「動不動她,我自己會決定,不勞你操煩。」他說得斬釘截鐵,「下回我再看到她身上有你動手的痕跡,我絕不輕饒。」

  辜麗容氣得轉身就走。

  「你出去吧!」辜耀堂對陳媽吩咐道:「一會兒去找育明領賞。」

  直到他和刁潔玲獨處,他才以直勾勾的目光審視著她,才不過三天,她竟然消瘦成這樣,臉色也變得慘白。

  他從被子中抓出她的兩隻小手,發現上面全是一道道被雜草割傷的傷痕,他以自己粗糙的指腹摩挲著,「你沒想到自己會受到這樣的折磨吧?」

  想她該是個多麼嬌貴的人兒,在刁家處處被人捧在手心呵疼。

  「這會不會是老天可憐我們辜家,硬是將你送到我們手中,讓我們發洩心頭恨意呢?」他摸著她腫脹的小臉,「如果你還是像以前一樣蠻橫不講理,我絕不阻攔容容對你動手,可你怎麼會變成這樣?」

  看著她連睡眠時也顯得善良可欺的模樣,他忍不住捏捏自己的眉宇,「你這樣讓我很難欺負得下去呢!」

  是啊!此刻躺在床上的刁潔玲還真醜得可以,她的小臉腫得難看,連她細緻的五官都有點變形;她的手上、腿上,連身上都是被蚊蟲叮咬的小紅包,看上去一點都不吸引人,但他卻深深的被吸引。

  他是不是腦筋有點秀逗啊!

  他怎麼會對這樣醜的女人產生興趣呢?

  控制不住自己的生理需求,辜耀堂急急的褪去自己的長褲,直接鑽進被子裡,開始在她滿是印記的身上揉搓起來。

  刁潔玲只覺得自己本來很冷,冷到連心都覺得快跳不動了。

  但突然,她感到溫暖了。

  她雖然沒張開眼,身體卻習慣的依偎過去,想從那具滿是熱度的熟悉身體汲取一點溫暖。

  感覺她自動的靠近他,辜耀堂再也不想克制,直接對她上下其手起來……

  直到快達到高潮,刁潔玲的思緒才真的清醒過來,她睜開眼,看到他俊帥的臉,她當下如看到至親般的紅了眼眶,「你回來了……」

  她緊緊抓住他,「我好想你喔∼∼」

  她說出內心深處對他的想念,卻讓他的身子一僵,她……會不會太依戀他,而他會不會對她動了不該動的心?!

  不!不可能,他只恨她啊!

  第五章

  可能是因為她大病初癒,也可能是她的體力真的太差,總之,自從那次非人的折磨後,辜麗容就不再以粗重的工作摧殘她,取而代之的是數不清的污辱言詞,及她可以勝任的各項家事。

  而刁潔玲一直心存感激。

  「謝謝你,小妹。」雖然辜麗容從沒給她好臉色看,她卻總在她規定她工作後,誠心的致謝,「我會盡心盡力的做好的。」

  刁潔玲一直希望她的真心能換來辜麗容對她的諒解。

  所以她從不怨,聽到辱罵她的話,她盡量不放在心上;聽到工作指示,她總是盡心盡力的賣命,總期望有朝一日能讓辜麗容不再仇視她。

  但她也不禁思索著,她過去一定是個罪孽深重的壞胚子,不然怎麼會有人恨她成這樣。

  但辜麗容愈是對她不好,愈讓她感受到辜耀堂對她的好。

  雖然他還是只在與她溫存時,才會偶爾對她說兩句甜言蜜語;雖然他再沒想過要帶她出門,讓她有機會記起過去的種種。

  但她就是覺得他對她很好。

  也或許……她怕如果自己不這麼想,那她就會活不下去了!

  她轉頭看著剛跟她溫存完的辜耀堂,看他滿臉沒有表情的打算離開房間,刁潔玲忍不住衝到他的身後,緊緊抱住他的腰身。

  卻被他反手一撞,當下她的左眼圈就被撞瘀青了。

  「哦∼∼」她掩住眼睛,痛得說不出話。

  辜耀堂卻好整以暇的回頭看著她,怨怪的說:「不是跟你說過很多遍,別在我背後抱我,我會誤以為有人偷襲而出手傷人的。」

  她揉著眼,試著解釋,「可房裡只有我跟你啊!」

  她在房間以外的地方從來不敢造次,總像個受氣的小媳婦般,從來沒敢對他有任何肢體上的碰觸。

  這是因為他告訴她,除非他妹妹原諒她過去的作為,他才肯當著他妹妹的面與她卿卿我我,而她也覺得這是應該的。

  「那也不行。」他言簡意賅的說。

  看他準備離開,她追到門口,「耀堂,你……今晚能不能早點回來,我有事想跟你說。」

  正好,他今天也有事要找她談。

  「沒問題。」他笑得很迷人。「一起下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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