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言之,以目前什麼都不復記憶的刁潔玲,只能成為他手中好用的一樣工具,其餘什麼都不是。
「是不像。」她剛才第一眼看到刁潔玲,簡直有點不敢置信,卻也不禁暗歎老天果然是公平的,如果一個人作惡多端而未遭到報應,那絕對不是不報,而是時機未到。
而刁潔玲,她現在就是受到現世報。
「所以,她會任我玩弄於股掌間。」他笑得很邪惡,「而我是她親愛的老公,你想她會不會對我掏心挖肺?」
辜麗容狐疑的抓住他話中的含義,「你的意思該不會是……」
「毀了她的清白?」他接口他妹妹心中的疑問,「我是她的另一半,跟她做應該是天經地義的吧?」
「可是……」他會不曾因為跟刁潔玲發生關係而對她產生感情?至少電視上都嘛是這麼演的。
「我的心早已冷了、寒了。」他一言以蔽之的指著辜麗容,「你也應該跟我一樣,我們都不會再對任何人動心。」
辜麗容看著此刻面目顯得有點猙獰的哥哥,無意識的點了頭,「對,我是。」
「那就好。」而他沒空再跟她廢話,他要去享用戰利品,「從現在起到明天中午以前,不准任何人來我房裡打擾。」
辜麗容也學他笑得很邪惡,「你不心疼她會餓嗎?」
辜耀堂冷笑的邊往樓上走去,邊撂下狠心的話語,「她的死活關我什麼屁事!」
*****
被陳媽丟進偌大的浴缸,刁潔玲只好以最快速度將自己洗乾淨,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套上丟在她眼前的縷空睡衣。
她之所以這麼動作迅速,全都是因為陳媽給了她兩句話,「如果在十分鐘內你沒洗完出來,我就自己替你洗。」
雖然這兩天才知道其實她已經為人妻,但刁潔玲還是感到很羞怯,她不能忍受別人窺視她的軀體。
「陳媽……」洗好澡的刁潔玲邊替自己擦拭濕淋淋的長髮,邊試探的問:「你是不是很不喜歡我?是我以前做得不好嗎……」
可她的問題還沒問完,房門已被打開,她心愛的老公就站在門口,這讓刁潔玲莫名的安下心來。
「是你!」她衷心的笑了。
辜耀堂以目光示意陳媽,「你可以出去了。」
陳媽立刻動作迅速的衝出房間,彷彿這房裡有什麼豺狼虎豹般。
關上門,刻意上鎖,辜耀堂這才好整以暇的問:「你剛才跟陳媽聊什麼?」如果被他知道誰洩漏他的秘密,他絕對會對那人殺無赦。
「沒有啊!」刁潔玲有些洩氣的說:「她好像不太喜歡我耶!跟她說話都不怎麼回答。」
「怎麼會,」他一聽,立刻放心的坐到她的身旁,接過她手中的毛巾替她擦拭已經快干的長髮,「你是這個家的少奶奶,誰敢不喜歡你?怕你還差不多。」邊說,他邊將目光毫不掩飾的投射在她若隱若現的玲瓏曲線上。
那另有所圖的眼光,當下令刁潔玲下意識的將兩手環在胸前,很不自在的輕聲訊:「這件衣服好、好不保暖喔!」
他聞言哈哈大笑,頓時停下替她拭發的動作,一把將她軟玉溫香的嬌軀擁進懷裡,「這可是你以前最喜歡穿來迷惑我的衣服呢!」
啊~~對喔!她都忘了自己是他的妻。
她羞怯的問:「那個……請問一下,我們結婚多久了?」
她直到坐在飛機上時,才自那惜話如金的黑衣保鑣口中得知,自己今年才不過十七而已。
他擁著她一起躺在偌大的水床上,「快兩個月了。」
「然後呢?」為何她會什麼都不知道的躺在異國的醫院裡呢?
「然後……」他胡亂的編織著謊言,「你吵著要到舊金山去看什麼展覽,連等我幾天都不肯,自己偷偷買了機票出遠門。」
原來她過去是個這麼不聽話的孩子,她忍不住靠近他一點,「對不起,害你操心了。」
是啊!害他操了好大一番心血才把她弄回自己身邊,他也回擁她一下,緊緊的,讓她幾乎無法呼吸。
「我找不到你下塌的飯店……之後就再也找不到你的人!」像是又想起失去她的痛苦,他更使力的摟住她,「找得我好心焦……」
「對不起、對不起……」雖然被他抱得很痛,但她知道他是出自於關心,以致她完全不敢掙扎,「我以後沒有你的同意,再也不隨便亂出門。」這是她所能做的承諾。
「你說的,不可以再賴皮。」他更用力的箍住她,看到她白哲的肌膚已呈現紅印。
這讓辜耀堂忍不住露出報復的笑意,怎樣?刁老爺,你可知道你向來視為致命武器的孫女正在遭受他的蹂躪嗎?
刁潔玲痛得連呼吸都變得不順暢,她終於在他的懷中蠕動起來,「你……你摟得我……喘、喘不過氣來……」
辜耀堂這才鬆手,很滿意的看著她被他摟過的地方泛著紅痕,他得意的思忖,等一會兒她還會嘗到更痛的滋味呢!
刁潔玲一點都不知道他的心思,只是很慎重的坐在他的面前,舉起小手做出發誓狀,「我向你保證,我再不會做任何令你擔心的事,絕不!」
辜耀堂狀似滿意的笑得很邪惡,「小叮噹,那些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現在就在我的身邊,我們該來做些小別勝新婚的事吧!」說完,他直接將大掌覆上她豐滿的胸。
刁潔玲幾乎是在同時羞紅了小臉,「不……」她雖然對他很有親切感,但她畢竟對他的一切還是一無所知,「我們、我們可不可以……等熟悉點再、再做……」
她現在完全沒有心理準備,再說、再說……
她完全不記得做那種事的步驟啊!
像是看穿她的思緒,辜耀堂的笑容變得柔和起來,「小叮噹,我已經做了快半年的和尚了耶!你怎麼忍心人都躺在我們一起睡過的床上,卻不准我……」
「可是我……」她滿心傍徨。
他一指點在她紅紅的櫻唇上,「噓~~你什麼都不用多想,只要跟著我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