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他的胸膛因笑聲而震動,在夜裡聽來更加性感有磁性。「如果這句話意味著我的表現不夠好,我們可以再來一次。」
她馬上作勢要離開,可是酸疼立刻席捲而來。
「跟你說著玩的。」瞿少堂趕緊將她拖回自己的懷抱,用密密的親吻舒緩她的不悅。「今晚睡在這裡就好,我保證不會亂來。」
理智要她馬上下床,回到自己的房間,可是身體的滿足和疲累,讓靜寬昏昏欲睡,無法堅持太久,而且窩在他懷中真的好溫暖……
從來沒有這麼溫暖過,這讓她捨不得走……
*** *** ***
「早。」瞿少堂一邊繫著領帶,一邊從臥室出來,瞥見似乎剛洗過澡,髮絲還滴著水的靜寬,經過昨夜,她已經不再是女孩,而是女人了,男性的虛榮心忍不住冒出頭來。
靜寬擦頭髮的動作停頓下來,瞪他一眼就要走,想到早上連下個床都有困難,更別說洗澡,差點沒力氣從浴缸裡出來,整個人虛弱到讓她火大。
「在氣什麼?」他低笑地將她拉了回來,男性掌心貪婪的搜尋著曼妙的女性曲線。「是不是還會痛?」如果沒有把她哄好,以後想再碰她都難。
「誰在跟你氣這個?」她耳根子不禁一紅。
瞿少堂挑眉。 「那麼是什麼?」
「什麼事也沒有。」靜寬才不告訴他,讓他太驕傲。
「不痛就好。」他俯下頭想要吻她。
「如果我說會,那你以後是不是就不會再碰我?」她偏開螓首問道。
「你說呢?」瞿少堂笑得有些邪氣,就是故意要逗她臉紅。「我會多做幾次,讓你早點習慣。」
「別想!」靜寬嗔惱地瞪眼。
男性大嘴順勢封住她的,給她一個火熱的吻,直到她又惱又氣地推開他,瞿少堂大笑,心滿意足地上班去。
一個小時後,秘書來通知他有客人來訪。
「伯母!」梁美卿的到來讓瞿少堂不免有些詫異。「不知道伯母找我有什麼事?」腦中迅速地轉動,就不知道她是為了誰來?繼女?還是親生女兒?答案不禁令人玩味。
梁美卿兩手抓著放在膝蓋上的鱷魚皮手提包,劈頭就是質問。「可芸說你跟小寬在交往,是不是真的?」
「是,我們確實是在交往,目前也住在一起。」他實話實說。
她倒抽了一口涼氣。「你們同居?難怪這陣子我打電話到家裡,都沒有人接,原來……你對我女兒是認真的嗎?」
瞿少堂明白每個做父母的保護子女的心態。「再認真不過了,否則伯母應該也瞭解她的個性,是不會這麼輕易就妥協的,要說服她搬過來跟我住,可是花了我不少心思。」
「那可芸呢?」梁美卿又問。
俊臉一凜。「那只是長輩們單方面的期待,我從來沒有對她動心過,如果這是伯母想要知道的。」
「但是可芸很喜歡你,當她知道你跟小寬在一起,簡直快瘋了……」那發飆的模樣可是嚇壞了全家,還要她來逼女兒主動離開瞿少堂,要是做不到的話,就要她爸爸跟自己離婚。
他不客氣地打斷她的話。「我只想知道伯母的想法,是不是會為了拉攏繼女的心,還有維護自己的婚姻,要求靜離開我?」
梁美卿背脊一直。「你以為我是那種只顧著自己幸福的母親?」
「所以我才希望伯母表明立場。」瞿少堂目光炯炯的迎視。「就算以後和甄家交惡,甚至成為商場上的敵人,我也不會放棄。」
看著坐在眼前的年輕人,可以明顯的感受到他護衛女兒的心情,可以為她披荊斬棘,消滅所有的阻礙,那是一個深愛著女兒的男人才會擁有的,一直擔心女兒以後沒有依靠,現在有他就放心了。
她含著欣慰的笑意,兩手握著手提包的把手,站起身來。「那麼小寬就拜託你照顧了,請你好好珍惜她。」說完,還微微彎下腰,鄭重地請求。
瞿少堂也站起來。「我會的,伯母。」
*** *** ***
好久沒睡這麼熟了,幾乎是一覺到天亮。
當靜寬睡到自然醒來,掀開眼皮,發覺窗外的天色濛濛亮了,大概才早上五、六點,而她卻是睡了個好覺,精神難得這麼好,這對她來說是一大奇跡。
偏了下螓首,覷著整晚都擁住自己而眠的男人,耳畔響起他均勻的呼吸聲,從他身上傳來的體溫不知不覺熨熱了她的心。
心裡的聲音開口了——
何靜寬,你開始在習慣了……
另一個自己也跟著說話了——
不,我還是我,隨時可以走,可以離開,絕不會留戀這份溫暖!
似乎察覺到靜寬的凝視,沉睡的男人悄悄睜開瞳眸,瞬也不瞬地盯著她,看到她微窘地轉開眼,不由得發出輕笑。
「在偷看我嗎?」
「誰在偷看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她嬌啐。
「真的沒有?」瞿少堂用手肘撐起上身,睇睨著她困窘的小臉。「想看就光明正大地看,我不會介意的。」
「我已經說不是了。」大腿無意間碰觸到那昂挺的部位,她不禁小小地抽了口氣。「你……」才說了個字就口乾舌燥起來,身體還因初次的結合而泛疼,可是卻情不自禁地渴望隨之而來的火熱。
瞿少堂將手掌撫向她的粉臀,別有意味地低喃。「既然我們都醒了……」忍了兩天,他不認為還有辦法再撐下去不碰她。
想說出口是心非的話,小嘴便被堵住了,教她嚥下原要出口的拒絕,也消弭了所有抗拒的動作,她不知不覺的拱起嬌軀,方便他褪去衣物……即使彼此的身體緊密的結合,不代表她的心不再屬於自己……靜寬在心中模糊地想著。
「嗯……」她習慣性地咬緊下唇,低吟著承受被整個撐滿的壓力,肌膚覆上一層薄薄的香汗,才動了幾下,身體很不爭氣地為他濕潤,她不喜歡這樣的自己,可是越是想要掙扎,被脹滿的花徑就越抽緊、越套牢,彷彿還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