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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母大人,求你幫我美言兩句吧!」
轉眼間,佟至剛已在丁家做了兩年有餘的「長工」了。
安妮無奈的說:「你又不是不瞭解苓苓的牛脾氣,她說那是經過你們兩人討論的結果,外人怎麼可能插手?」
「我……」可是,他已隱忍了兩年了。
「她當初不是問過你的意見嗎?你不是一話不說的就同意了?」安妮試著提醒他,「怎麼?你後悔了?」
「我不是後悔,而是……眼看一點進展都沒有,我……有點氣餒!」他要的是能娶她、愛她、疼她,卻沒想到眼前他所能做的只是為她服務而已。
「她等了七年都不怨,你才不過等了兩年就受不了了?」安妮忍不住再提點他,「你不是說過屬於你們兩人的愛情只不過是遲到而已,並不是不到嗎?那你為何不能再耐心的等待一會兒?」
佟至剛沒轍的抓抓頭,「我是個成熟的男人,我……想她啊!」
安妮聞言,久久無語,最後只能幽幽的說:「你真以為她不難受嗎?但這不就是你們的試練嗎?」
是啊!今天的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他活該承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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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苓苓,夠了!」安妮還是忍不住提點自己的女兒,她不希望到最後,他倆還是以悲劇收場,「別忘了凡事都該適可而止。」
丁苓點著頭,「媽,我懂。」
「要珍惜眼前的幸福,別隨便讓七年的時光溜走吧!」安妮語重心長的說:「人生又有幾個七年呢?」
丁苓聞言一愣,是啊!她又有幾個七年可以浪費呢?
「媽,我知道怎麼做了。」她低語。
「媽看得出來,就算當年他對不起你,但這兩年他所做的彌補……真的夠了,他幾乎是將你放在手裡怕掉了、放在口裡怕化了,把你交給他,媽很放心。」安妮說出公正的評斷。
丁苓再次點頭,鄭重的說:「我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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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依然是個寂寞的日子。
佟至剛在客房的床上輾轉反側,始終無法成眠。
原因是,就寢前,丁苓要求他替她洗澡更衣,那種親匿的事讓他做得血脈僨張,可他卻無法拒絕,因為,他親口承諾要做她終生的奴隸,以補償她所受的苦。
可在那樣的碰觸後,他總是難以成眠。
九年了!
他已有九年沒有抒發心底的慾念,他都快崩潰了。
突然,客房的門被打開了,門口站著的是他心心唸唸的人兒。
「苓苓,你怎麼了?」會在半夜找他,莫非……她不舒服?!
這麼一想,他渾身的邪念在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剩下的全是濃濃的關心,「哪裡不舒服嗎?」
「嗯!」丁苓緩緩走向他,還不避嫌的坐上他的床,「我的胸口好悶、好熱!」
「要不要通知黃醫生?」
自從丁苓的身體狀況一天好過一天,長年駐守在丁家的醫療小組也離開了。
「不!」她將他的大手放在她的胸口,「我要你幫我醫!」
佟至剛只覺得渾身的血液在瞬間全都逆流向頭部,他的臉「轟」的像是炸紅了似的,從頭到腳都燒了起來。
「呃……」他低喃著,「你……說的……是我想的意思嗎?」
「你幫愛情澆水了嗎?」她靠近他問。
「澆、澆了!天天澆……」他囁嚅的說。
「你幫愛情施肥了嗎?」她開始將身上唯一蔽體的睡袍褪去。
他只覺得口乾舌燥,「施、施肥了,天天施……」
「你覺得愛情的果實該開花結果了嗎?」
「該……」他無法讓自己的嗓音變得不沙啞。
「那……你想我嗎?」她溫柔的問。
他想啊!
「愛我吧!」她大膽的下達命令。
佟至剛只覺得屬於他的春天真的來臨了,「遵命!老婆大人。」他立刻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我會好好的愛你、疼你……」
沒錯,屬於他倆的愛情雖然遲到了,但總算是到了,如今,正在開花結果呢!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