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都沒想,只是覺得自己很得意,這麼美麗的娃娃就要成為我的新娘了,如果把這個美人兒全身脫個精光,狠狠地將她愛上一回的話,不知道會是何等美妙滋味?是不是就會到達傳說中的天堂呢?」
大掌握住她纖細的頸子,感覺她的頸脈隨著心跳不斷加快的律動。
她緊張地咬著唇,不敢回應他如此大膽的話語,他的唇吻上她的臉頰、她的唇,教她片刻都得不到放鬆,緊張的握緊雙拳,一顆心似要跳了出來。
「為什麼……你讓我這麼想得到你呢?」他抬眼問她。
「因為慾望,你對我有慾望。」她不是不懂,只是一直以來選擇忽視。
「你真的確定我對你只有慾望嗎?不是因為別的原因?」他冷哼了聲,低頭再度吻住她的唇,不管她是不是不舒服,凌虐著她柔嫩的唇瓣,彷彿恨不得將她一口吞下去似的。
「唔……」她痛苦地掙扎著,推打著他,但他實在太巨大了,無法撼動他半分。
她害怕這種幾近野獸般的狂熾,她試圖要自己冷靜下來,但手腳卻忍不住癱軟的往下滑,韋祖緒伸手扶住她的腰肢,將她抱向靠近客廳的和室房,扯開了她鵝黃色的毛衣外套,扣子一顆顆打開,露出了裡面的衛牛衣,男性寬大的手掌探入了她上衣的下擺……
他持續不斷地侵略她,幾乎要把她給吞噬掉。
她覺得自己似要喘不過氣了,她不知道他為何要如何粗暴的對待她,她不知道承不承受得住……
她纖細的小手緊緊地環住了他,感覺他正勇猛的侵略自己,深深地深入她花徑中最柔軟的秘境。
好痛……像被車子碾過的似的,他就在她的體內,強烈地存在著,並且有力的移動著,不斷、不斷……
落地窗外是一片星光,花園裡的花草見證了這一切,這教她羞恥的一刻。
她覺得自己快要死去,唯一能救她的,竟然是他。
此刻的她腦中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身上的衣服什麼時候被他給褪下的,只能緊緊地攀住他,近乎絕望地隨他擺弄……
她是他的!今夜會成為他的,誰也不能奪走!
她的美一直都在誘惑著他。
她的眸光、她的味道,她的一切都令他想要獨佔,雖然她的父親奪走了他的母親,可他還是不由自主的受她吸引。
倆人的肢體擁抱著、交融著,彼此的感官都在品嚐著對方的身子,她緊抿著嫩唇,不敢喊出聲,怕被他誤以為淫蕩,直到她幾乎不能呼吸……
她很高興是他奪走了她的初夜,而不是其他男人,從她知道男女之事開始,她就告訴自己一定要把純真給她愛的男人。
「我喜歡你的眼睛,它很美。」
他望著她的美眸,眸裡泛著淚光,他看著看著心裡有著不捨,以唇輕吻著她的眼,最後吻住了她的唇。
他呻吟了聲,冶不防地地擒住她纖細的手腕,看著她被他吻紅的雙唇動情的顫抖著,他心裡非常明白,她甜美的小嘴只會說出惹他生氣的話。
沉默,偌大的屋子只剩下倆人的喘息聲,將他們身上的強烈慾望全數透露,他們強烈的渴望著彼此。
她怯懦地望著他高碩強勢的身影,發現自己再也無法給另一個人同等的慾望了,她張開唇瓣,輕輕地搖頭,「可不可以不要再……」
她的哀求卻無法打消他想要她的念頭,他攔腰將她抱上她的床,雙腿彷彿熾熱的鐵,鉗跨在她腰身的兩側,不讓她有思考的機會,他已經再度封住了她柔軟的嫩唇,狂野地掠奪她唇間的甜美,並再度貫入她的體內,一次又一次的要她,像是要不夠她似的眷戀著她的身子。
意識漸漸地變得模糊的她,身子輕飄飄的碰不著地面……
倆人初相識時,不對盤的他們,從來沒有想過會發展成今日的局面。
她看見落地長鏡映出了自己的身子,其中,有幾處肌膚印著被他的嚙咬過的紅痕,更添一種撩人的淫亂之美。
昨夜,他並沒有留下,獨眠的她說不出心中的孤寂,但她不敢有怨,因這一切是她心甘情願的,她沒有阻止他的侵犯,所以也怨不得別人。
「你還好吧,你的臉色很蒼白,是不是生病了?」方覓郁走到她面前。
方覓郁的心情有些複雜,雖知好友與張韜之間情已逝,可在張韜心上秦熙妍仍有不可磨滅的痕跡,說不介意是騙人的,怎可能不介意?張韜會與她發生關係也是因為秦熙妍心已不在他身上,找她當替身罷了。
「我沒事。」
「我昨天去看婦產科,結是是懷孕了。」
不驚訝的秦熙妍,關懷的問道:「張韜知道了嗎?」
方覓郁搖搖頭,「還沒讓他知道。」
「坦白說我尚未決定是不是要生下孩子。」
「為什麼?」
「不知道能不能得到幸福,所以考慮要不要生下孩子,我不想事情更難以收拾。」
「張韜會娶你的。」
方覓郁一笑,「也許吧,但這不是我對幸福下的定義,婚姻不一定會帶來幸福呀,如果張韜不夠愛我,我不知道我的餘生將要怎麼過。」
「他會愛你的。」
「是嗎?如果他愛我,為什麼對我那樣冷淡?本來我以為我可以不在乎的,沒想到我也是一般世俗女子,不可能不吃醋。」
「吃醋?」
秦熙妍並非不懂方覓郁的憂心,她自己何嘗不是如此,那個她獻身的男人,也許同樣的對她沒那個意思,是她一廂情願。
「是呀,我好吃你的醋,心裡想著為什麼你是我的好朋友,為什麼張韜愛的人是你?如果張韜娶了我心裡卻想著你,這不是很奇怪嗎?」
「如果是我也會覺得奇怪吧。」
「其實以我以前的個性,我是不可能喜歡上這樣的人的,我的歷任男友哪一個不是衣冠楚楚、學有專長?而且心理只有我一個人,從來只有我不要他,沒有男人不要我的,現在遇上張韜,不過是個不大不小的軍官,我為什麼要受這麼多委屈去喜歡這樣的人,你說我是不是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