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妙妻的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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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頁

 

  「ㄟ……」她大吃一驚地翻身爬起,然後驚疑的看著他。

  「ㄟ什麼?」宙王在床頭抽出好幾張的面紙,一邊擦拭著自己的頸後,一邊氣呼呼的質問她,「你打噴嚏幹嘛不閃遠一點?」

  他簡直快氣瘋了,要是可以,他真想扁她。

  打呼、說夢話,還有放屁也就算了,她居然還在他背後打噴嚏,噴得他背後都是……該死!

  南瓜一時之間還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麼讓他暴怒的事。她努力回想了一下,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打了個噴嚏。

  可是,拜託,誰不會打噴嚏?

  「你不會打噴嚏嗎?」她輕啐一記。

  「我不會噴得別人一身都是。」他瞪視著她。

  她微怔,再看看他拿著面紙猛擦,有點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他濃眉一叫,咬牙切齒地,「最好不是。」說著,他火速的脫掉了身上的T恤。

  「ㄟ!」見他突然脫去T恤,露出他精實且擁有小麥色肌膚的上身,她驚羞地喊道。

  但她並沒有閉上眼睛,因為……他的身材還真是好得沒話說,比起C K內衣廣告中讓人看了想流口水的男模,可說是毫不遜色。

  他跳下床,大步地往浴室走去。

  這時,南瓜缺氧的腦袋慢慢清醒過來,也恍然想起一件事——他什麼時候進來睡在她身邊的?

  忖著,她十分好奇且疑惑的跳下床,快步的走到浴室門口。

  「喂。」她采著頭,看著浴室裡正拿著毛巾擦拭背後的他。

  宙王在鏡子理看見探頭探腦的她,沒好氣地說:「喂什麼?我沒名字?」

  他的意思是……她不可以ㄟ啊喂的叫他?也對,他們是夫妻,她要嘛就叫他老公,再不就直接叫他的名字。

  「好,那個宙王……」

  「那個宙王?」他打斷了她,然後轉過身來瞪視著她。「你認識很多宙王嗎?」

  因為沒睡好,又莫名其妙被她的噴嚏噴了一身,他不自覺的發起脾氣。

  「你……你有起床氣?」南瓜眨眨眼睛,好奇地望著他。

  「我……」他濃眉一叫,十分懊惱。

  「喔對,你怎麼會睡在床上?」她打斷了他。

  「我不睡床上,難道睡地上嗎?」他沒好氣的反問她。

  「我是說,你不是到書房去睡了?」她問。

  怪了,昨天晚上是誰說不想跟她睡在一起的?

  「我是到書房去了,不過……」

  「不過你還是覺得回來跟我睡比較好?」她挑挑眉,「幹嘛裝得一副不屑跟我睡的樣子,假仙。」

  「什……」他極為氣惱。

  「雖然我跟你不太熟,睡在一起是有點尷尬,不過……你昨天的舉動,嚴重的傷害了我女性的自尊心耶。」她誠實地道

  「自尊心?」

  「當然。」她點頭,「除非你是同性戀,不然怎麼可能丟下貌美如花的新婚妻子,到書房去睡?」

  「什麼?你說什麼?」聽見她以貌美如花形容自己,宙王哼地一笑,忍不住想糗她。

  雖然她確實是長得很甜美可人,不過那僅限於她睡著、毫無防備的時候。

  「你『哼』是什麼意思?我可是大學校花耶!」她很不服氣。

  他是長得帥,可是她長得也很美呀,他幹嘛瞧不起人啊?

  「如果我不像花,你幹嘛半夜摸上床睡覺?」她咄咄逼人。

  「小姐,」他突然欺近她,低下了頭,注視著她的眼睛,「你以為我是自願的嗎?」

  他突然的逼近,又那樣注視著她,教她當下面紅耳赤,一陣心悸。

  「什……什麼意思?你是說你……你是被逼的?」她很難不注意到他結實的胸膛,還有那漂亮的「兩點」。

  她一直覺得男人胸前的兩點是黑黑幹幹的,但他的卻不是。他那兩點的顏色很淡,幾乎跟他的肌膚顏色一樣……

  「是,沒錯。」他挑挑眉,毫不客氣的打擊她「校花」的信心,「要不是外婆以死相逼,我才不想跟一個會打呼、說夢話,還在被子裡放屁的女孩子睡在一起。」

  「啥……」她陡地一震。

  「你不知道嗎?」他撇唇一笑,「你睡覺的樣子跟習慣實在遭透了。」

  她打呼、說夢話,還放屁?不,這不是真的,他……他一定是在騙她。

  「你說謊!」她羞惱地瞪著他。

  「有機會我會拍下你睡覺的樣子,以證明我所言不假。」他說,「還有啊,你到底是吃了什麼東西?知不知道你的屁臭得我眼淚直流?」他極盡誇張之能事,就為了糗她、捉弄她,看她又羞又氣卻無法反擊。

  聽他這麼說,南瓜只覺得腦袋一直脹、一直脹,像是快爆開了似的難受。

  天啊,他說的是真的嗎?她真的在新婚夜做出那種事?

  雖然她也不是多在意在他面前保持完美的形象,但如果她真的打呼、說夢話兼放屁的話,那實在是太丟臉了。

  看見她的表情,宙王暗自得意。

  但突然,一條警覺的神經將他一拉——

  老天,他在做什麼?他居然以跟她鬥嘴鬥氣為樂?他居然覺得這樣很好玩?

  他不是會幹這種事的人,他……他應該不會受到她太大的影響才對。

  忖著,他不覺懊惱。該死,他是哪條筋不對了?

  他將T恤丟進了洗衣籃,然後掠過她身邊,走出了浴室,在五斗櫃裡拿出一件乾淨的T恤換上。

  「喂,」南瓜追在他身後,「你剛才說的都是真的嗎?」

  「我有必要說謊嗎?」他瞥了她一眼,走向房門口。

  「那可不一定,也許你……」話末說完,他已經打開了房門,而門外則站了個傭人。

  傭人和泉太太是個四十多歲的婦人,到齋川家工作才兩個月時間。

  她笑盈盈地看著宙王跟南瓜,「少爺跟少奶奶的感情真好,一大早就在拌嘴。」

  宙王眉心一擰,「和泉太太,麻煩你待會兒幫我換一套乾淨的床單。」

  聽他這麼說,和泉太太先是一怔,然後睇著南瓜曖昧的一笑。

  南瓜一愣,不明白她為什麼要那麼對著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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