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架入豪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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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2 頁

 

  片場完成今日拍攝部分時,早已經過了晚上八點,羽必夏邀小殿子一道喝酒,不只是因為他看起來很怪,一方面也是因為她的心情鬱悶得快要爆炸,要是不趕緊找個出口發洩,她會抓狂。

  不過,眼前的狀況更教她想抓狂。「搞什麼憂鬱啊你,你有我慘嗎?」

  小殿子欲言又止,最後還是認命打住。

  「算了、算了,喝酒。」他不想說,她不想逼,她只是想找個酒伴而已。

  輕敲寬口杯,喝起酒來狠勁十足,不知道到底在氣誰。

  「你心情很好嗎?」小殿子看著她豪氣萬千的喝法。

  「你哪只眼睛看見我心情很好?」是故意激她的嗎?

  「你不是都說,酒是喜慶之物嗎?」歎了口氣,杯子一敲,他也跟著乾了一杯燒辣辣的烈酒。

  「喜慶之物是啤酒,烈酒是拿來澆愁的。」嘖,這小子除了會損她,還會幹麼?

  「太烈了,愈澆只會愈上火。」

  羽必夏頓了下,看著他。「是我的錯覺嗎?為什麼我覺得你今天好像看我很不順眼,說起話來很針對我。」

  「有嗎?」小殿子覷她一眼。

  「沒有嗎?」她貓眼微瞇,凌厲光痕隔空絞殺著他。「我還想問你跟雷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把我的事告訴他?」

  「……不拿你當借口,他根本就不會理我。」他皺緊眉頭,神色複雜。

  「你拿我把底迪?!」一座火山從羽必夏沉睡的胸口緩緩甦醒。「你有沒有搞錯啊?為了討雷的歡心,你把我的私事告訴他,就連跟你調片子的事也跟他說,他到底是給你多大的好處讓你出賣我?」

  「身體。」

  簡短兩個字像北極層裡最冰凍的雪塊,瞬間熄滅了她心底的火焰。「好啦,如果出賣我的情報,可以讓你們兩個進行順利的話,那……等等,你剛才說什麼?」

  總覺得好像有哪個地方不太對勁似的。

  他們的對話向來是生冷無忌,只是他現在說的,好像……

  「身體!」小殿子沒好氣地瞪她一眼,抓起酒杯狠狠搬空。「他的目的只是想知道你們的近況,至於是從誰的口中得知的一點都不重要,等到他想知道的情報都知道之後,他就把我甩開,好像根本不認識我一樣!」

  「咦?!」羽必夏抱著頭,霎時難以接受這麼震撼的說法。「雷跟你上床只是想知道我的事?可問題是,他那麼愛弼其,怎麼可能……」

  她不敢說自己很瞭解雷這個人,但雷會是這麼濫情的人嗎?還是離開弼其之後,他已經性情大變了?

  「哼,你以為他很專情嗎?我告訴你,打他回國到現在這一段時間,可不只有我爬上他的床而已!」愈想愈嘔,他一抬頭又狂飲了一大口,壓根不管酒烈得燒痛他的喉。

  羽必夏突地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小殿子,雷是我的朋友,如果你說的話有半點虛假和帶著譭謗成分,我不會放過你的。」因為被雷甩掉而胡亂造謠,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我譭謗他幹麼?我說的是事實,難道你都沒瞧見他是怎麼調戲MV的男主角?」抓開她的手,他恨恨地瞪著她。「都怪你不好好地抓著你老公的心!」

  「什麼跟什麼啊?」竟敢怪到她頭上來?

  「就是因為你太鬆懈,對雷一點防備都沒有,最近還笨得跟你老公吵架,讓雷有機可趁,讓他天天都纏在你老公身邊!」小殿子愈說愈火大。「你這個老婆到底是怎麼當的啊?!竟然搬回娘家,把你老公丟給那匹惡狼,你是存心想要撮合他們的啊?你心地這麼善良,怎麼不幫幫我,撮合我跟雷?」

  她拳頭緊握著,勾唇笑得冷黠。「不好意思,那是你不知道而已,弼其和雷在大學時代本來就是一對。」不撮合他們那對被拆散的鴛鴦,要撮合誰?

  「不可能!」他斬釘截鐵地否認。

  「怎麼不可能?」

  「雷跟我說過,他沒跟最愛的人上過床。」小殿子無力地歎了口氣。「況且你也太扯了吧,連自己的老公到底是不是圈內人都不知道?!」

  「咦?」

  「他最愛的人不愛他,所以他變得放浪形骸,變得遊戲人間,你是他的朋友,為什麼你會不知道?」

  「我……可是,這跟我知道的出入甚多,你突然這麼說,根本就是推翻了雷以往對我說過的話。」羽必夏快速地把九年前的往事說過一遍。

  小殿子聽完之後哼了聲。「他肯定是在騙你的吧,他知道你跟你老公是兩情相悅,所以故意破壞你們。」

  「是這樣子嗎?」可是她記憶中的雷不像是會做這種事的人啊。

  「哼,你竟敢把他們兩個獨自留在家中,到時候……別哭給我聽。」他邊喝邊哼著。

  她蹙緊眉,反覆想著小殿子說的話。

  前前後後仔細思量過一遍之後,她發出驚叫聲,酒吧裡頭數十雙眼睛直盯著她瞧,就連小殿子也被她嚇一跳。

  「完蛋了!」她今天還惡意地挑釁,要是雷真把弼其夾去配……「小殿子,走!」

  「去哪?」他被她整個人拖著走。

  「回家!」救駕!

  *** *** ***

  「別喝了。」

  「別管我!」封弼其光火地推開好友探來的手,捧著酒杯狠狠地灌進一大杯,讓這又燒又辣的液體在他體內發酵。「你不是喜歡黏著必夏嗎?去啊,要不要我告訴你,她家在哪裡?」

  雷廷聞言,笑得苦澀。「這話聽起來,反倒像極了你在吃我的醋呢。」明知道他是在吃必夏的醋,但要是對像不說清楚的話,確實是會令人誤會,想當初,他就是這樣誤會的。

  「你說什麼?」封弼其半醉瞪著他。

  「我是說,必夏跟小殿子去喝酒了。」

  「混蛋!又跟那個傢伙,跟她說過多少遍了,她為什麼都不聽?還敢說她愛我?她到底懂不懂愛?!」封弼其惱火地砸了手中的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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