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好這樣了。」司空岱無奈的點點頭真是奇怪了,怎麼他會突然鯊成這樣呢?
段小莫等三人一邊吃飯一邊兩量,這個時候湯小梅挽著現大元,神采奕奕的從客棧樓上走下來,五個人打了一個照面,都有點尷尬又有點不好意思。
總算是貝宜久先反應過來,「恭喜呀湯姑娘,恭喜作得了一個叫意郎君。」
「他算什麼如意即君?他呀!是個呆頭鵝。」湯小梅雖然這麼說.臉上卻洋溢著初為人妻的歡喜笑容說著兩人便落了坐。
唉,也算是孽緣吧!她湯小梅守身如玉二十四年卻給這呆子又摸又揉的佔了大便宜,不嫁他還能嫁誰呢?
「大元,恭召你娶了老婆,爹爹一定很高興。」段小莫開心的瞧著他們,「說不定作罷了媳婦之後,我爹就會讓你出師,自己開一家棺材店了。」
都大元黝黑的臉紅了一紅,地納的點頭,「也好。」
「你還真是增字如金哪。」司空岱有點取笑的說:「兩位性格剛好相反,也算是互捕吧。」
「小妹子,我射斷了你的頭髮,真是不好意思。」腸小梅拿出一包余元寶,「這是我的一點心意,給你賠罪。
「不用了啦。你們成親,我也沒有賀禮到呀。」她怎麼能要她的金元寶,她又不是故意的,「湯姐姐留著用吧。」
「錢我多得是,你別客氣嘛!」聽大元說這小姑娘是他的小姐,那算起來也是自家人,親熱一點是應該的。
「我幫她收下好了。小姑娘帶金元寶不安全。」貝宜久伸出了他的手,「你說是吧,郝大哥?」他已經看出來都大元個性純樸,別人說什麼他都不會反駁的。
或許給湯小海調教之後會好一點,否則他這一輩子注定吃別人的虧。
郝大元點點頭,「對。」 「呸,你這臭道土,看見金子就叫我湯姑娘.」湯小梅罵道,「你不是說我是女藍星?」
「對,是阿久不對,該叫人家郝大嫂了。」司空岱在一旁插嘴,「都大嫂,以前都是貝宜久不對,他不會欣賞你的好,你就別跟她計較。他呀,配不上你,就是要郝大哥這種力大無窮的英雄,才配得上你這個俠女呀。你要是真的跟了這道士,那會給人笑的。」
貝宜久瞪了他一眼,低聲說:「多到說這種話也不怕給口水噎死。」噁心死了。
「你這孩子嘴巴還真甜。」楊小梅微微笑開,說得也是啦.貝宜久是道士,她又沒辦法逼他還俗娶她女人的青春短暫,還好地遇上了郝大元,也是命吧。
「以前的事就算了。哪,我好心的提醒你一件事你被官府地公告通用,自己小心一點。」
她一路尋找他,都有見到畫著他畫像的懸賞告示。
「什麼?」貝宜久驚叫一聲,「通緝我?」
「是呀!告示上寫說你這道士壞透了,不但奸湮婦女還騙人錢財,官府要抓體問罪。」
「不會的,那不是阿久做的,他不是這種人。」段小莫急道,「湯姐姐,不,都大嫂,你跟他們說,他們冤枉阿久了。
貝宜久見段小莫不由分說就維護他,實在有點小小的感動。
說他騙人錢財肯定是有的啦!不過姦淫婦女這頂大帽子,他可就裁得有點冤枉了。
「你放心吧,如是不是地做的,人家也冤枉不了他。」湯小梅豪氣的說:「這件事我會去打聽清楚,就交給我們夫妻倆了。
「都大嫂。」只宜久站起身來,對她拱手一揖,正色道:「貝某以前多有得罪,還請你見諒,我跟你賠不是了。
湯小梅這麼大方,他自然也不會小氣。人家肯為他的事奔走,理應得到一個謝字和尊重,這是他從小莫身上學到的。
她爽朗的一笑,「算了,都過去了,以後大家做個好朋友,能湊在一起也是緣份。
郝大元連連點頭,破天荒的多說了幾個字,「很對、很對。」
「多謝了。」司空岱也一揖,段小莫硬是拉著湯小梅的手,頻頻的稱謝。
「不如這樣吧!既然今天這麼高興,大伙又談得來,乾脆來結拜吧。」湯小梅闖蕩江湖已久,豪爽的她比男子坯來得於脆和大方.否則當初也不會追著貝宜久東奔西跑了。
「也好。」郝大元也點頭,反正人家說什麼地從來沒反對過就是了。
其他三人互相看了看,也都點點頭。
湯小梅逐一問了彼此的年歲,郝大元二十二居長,貝宜久二十次之,司空岱十七,段小莫十六。她不好意思說自己年歲最長,就隨口說她同回宜久差不多於是算了老三。
她又從懷裡拿出幾錠銀子來,叫店小二去一旁的店舖買來了香燭,大伙又是一陣吵吵鬧鬧、四嘻哈哈的扶了天地,並一同說了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話。
貝宜久愛佔便宜的死性不改,就連發管時都要留一步,含糊的說著有福同享有難他不同當。
司空岱則是在心裡犯闊咕,還好沒發什麼不能同年同月生,願同年同月死的鬼誓,否則大伙得拿繩子上吊來陪他當鬼了。
在一陣舉杯同賀之後,見時候已不早,見宜久率先升,「 那我們就在這邊分手,後會有期了。」他很自然的牽起段小莫和司空岱,彷彿他們三個本來就在一起,那是很天經地義的事。
「有空到楊家堡來玩,我一定好好招待你們。」湯小海笑道:「不過我要先跟這二愣子回餘杭去看他師父一趟。」
」小姐。」郝大元道:「師父想你。」
段小莫懂他的意思,他是說她不跟他回去的話。爹爹會想她。
「大元,麻煩你幫我跟爹爹說一聲,我跟阿久去辦事情,很快就會回家的。還有順道同寧寧她們說一聲別讓她們擔心了。」她不想那麼早回家,阿久的手她還不大想放開,想再多牽一會。況且她很擔心阿岱的情況,她不能現在就走。
至於四大材女賭局的事,就先擱在一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