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條強壯的手臂緊緊地箍住挽星的腰肢,像要掐斷它似的,然後將她整個往上舉起,腳尖幾乎快碰不到地面了。
兇猛地吮咬著那兩片柔嫩的唇瓣,含住她青澀調皮的舌尖,用力吸吮,不讓她有喘息的空間,直到喉中逸出滿足的歎息……
「嗯……」挽星困難地嚥了口唾沫,感覺到他的舌頭滑進口腔,品嚐著自己,粉頰不禁升起誘人的紅暈,女性的本能被激發了,她從來不曾想像被男人親吻甚至擁抱,直到衛峻天出現,才挑起了她這方面的遐想,想要他吻她,更想要他的手掌碰觸自己,還有更多、更多,光是用想的就讓她兩腿虛軟,還有私密地帶也逐漸氾濫成災。
不知道吻了多久,兩人才喘著氣,稍稍分開。
挽星依然還攀在他的頸上,小嘴一張一合,不停喘著,那因初次染上慾望的臉蛋紅灩灩的一片,讓男人著迷。
男性瞳眸轉為深沉,不由分說地再次覆住她微啟的唇,這次加入更多的情慾,大掌跟著下滑到她圓嫩的臀上,隔著牛仔布料揉搓著……
「衛……」好不容易找到空隙可以開口說話,隨即又被吻住。
這次輪到挽星緊張了,她好像不小心放出一頭兇猛的野獸……
第四章
這絕對是他作過最狂野的春夢!
之前的幾次都沒有這次來得如此逼真生動,可以完全地拋開禁忌,不去顧慮挽星是恩人的女兒,還有他們之間十一歲的年齡差距,可以盡情地吻她,從小嘴、粉頸到盈滿他掌心的酥胸,最後來到她兩腿之間最神秘的地帶,全部都是屬於他的,可以任由他對她做出所有難以啟齒的事。
他不需要一再地壓抑,只要緊抓住她,將自己因她而高漲亢奮的慾望滑進那濕緊的花徑,並成為她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男人……
只有在夢裡,他才能如此放縱自己,一旦回到了現實世界,他必須當個保護人和兄長,不允許自己有所奢望。
「呃嗯……」挽星無法自已的逸出嬌吟,這不在她原本的計劃當中,也沒想到當他解放時會變得如此狂野熱情。
原來這才是他的真性情。
她試圖從床上起來,可是半壓在身上的高大男人真的太重了,而且還把臉埋在她的胸前,甚至不停吮吸著,血液馬上直衝到她的小臉,雖然這方面的知識不是沒有,可是從來沒想到真的親身體驗到,那種感受真是太震撼了。
「嗯……」她倏地窘得抿起嘴,怕又聽到自己發出這種煽情的叫聲。
衛峻天張嘴含住整團嫩肉,用唇舌舔咬著,像餓了許久的獵人,享用著得來不易的獵物,他的腦子無法正常思考,只想要品嚐躺在身下的嬌弱女體,沒有人可以阻止。
男性的粗重鼻息在房內不規則的響著,顯示著聲音的主人正處在極度的亢奮狀態之下……
該叫醒他嗎?
再這樣下去會發生什麼事,她不是不知道,可是挽星小嘴張了又合,合了又張,就是喊不出來,因為她也想要他的親吻,他的擁抱,甚至與他合而為一。
她想要有人疼愛……
挽星微抬螓首,臉上佈滿紅暈,覷著正在親吻著自己小腹的男人,此刻的他跟平常完全不同,那是一張男人的臉孔,盛滿慾望,眼底燃著熊熊的火焰,要她一起跟著燃燒。
這樣的他讓她全身虛軟,由他擺佈,無力也不想抵抗。
「你好美……」他粗嗄地讚歎。
天啊!平常老是擺著酷臉的男人居然也會說起甜言蜜語,當他脫去她下身的衣物,裸裎在他的面前,挽星差點喘不過氣來,這實在是太刺激了,她必須暫時喊卡,待她呼吸平順再繼續下去。
「等一下……」她坐起身來,才深深吸了口氣,讓肺部充滿空氣,還沒開口說話,衛峻天已經俯了過來,再度吻住她,將她壓回床鋪。「嗯……唔……」這個男人和清醒時冷靜自製的模樣簡直是判若兩人。
衛峻天放縱著自己的雙手,愛撫著她每一寸細膩的肌膚。
「這是我的……」只有在夢裡才能擁有。
她無法自已的嬌顫著,只覺得腦中一片空白……
挽星從來沒有想過是這麼親密,今天若是換作別的男人對她做這些事,她老早一腳將對方踹開,絕對不會讓人碰一根汗毛。
當意識慢慢回籠,壓在身上的高大男人已經脫去全身的衣物,再度覆上她。「挽星……」粗嗄又富有感情的喚著。
她望進他著火的黑眸,像是要將她吞吃入腹。
「衛大哥……」她不希望他明天醒來後悔,那有多難堪,只是都到這個地步,想停止已經太遲了。
「求你……」他嗄啞地乞求著。
聞言,她的心軟了,即便是醉得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他也不會像他的親生父親那樣暴力相向,而是哀求著她,希望得到她的允諾,教她怎麼狠得下心拒絕,何況她也想要他。
「好。」
得到許可,覆在她身上的男性身軀一個挺進……
「好痛!」挽星皺起小臉,但是在體內的男性慾望卻威猛地向她展現實力。「呃……啊……輕一點……真的很痛……嗯……」
挽星的十指掐在他滿是汗水的背上,恨不得把他打醒,可是埋在頸間的男性臉龐脹得好紅,口中不住地吐出愉悅的喘息和吶喊,彷彿把壓抑住的情感都宣洩出來,她只得咬緊牙關,忍著疼痛。
「挽星……挽星……」他不斷喊著她的名,深深地、發了狂似地進出著,只有這樣,想像著她就在自己的身下婉轉承歡,才能將積壓許久的慾望傾洩而出。
她張開小嘴,無聲地嬌喘,承受不住衛峻天這麼猛烈的攻勢。
衛峻天粗喘得更大聲,一次比一次深……
不知過了多久,她才發現身上的高大男人已經醉死了。
她嬌嗔地推了推他。「衛大哥……」即使已經不省人事了,男性手臂還是環住她的身子不放,深怕她會消失不見。「只好等他放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