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她的新婚丈夫還沒回來,她也就楞楞的坐在新房裡,直到幾個大男人抬進來一箱箱的東西後,她才回到現實。
「那是什麼東西?」她問在一旁指揮的恨天。
恨天讓他們把東西放下,離開新房後才回答。
「婚禮收的禮金。」
「禮金?!」君思穎驚喜的看著眼前這十來箱不小的箱子,天啊!是禮金耶!意思就是,裡面是滿滿的鈔票!
「對,根據禮金簿上的金額統計,總共有九位數。」恨天告訴她,看見她驚愕的張著嘴,忍不住被她那滑稽的表情逗笑了。
九……九位數?!
喔,天啊,天啊,她要暈了!
「你自己慢慢點收,我洗澡去了。」恨天笑望著她,發現她根本已經沒有聽到他說的話,失笑的搖頭,走進浴室梳洗去了。
熱水從蓮蓬頭噴灑而下,想到她方才看到那幾箱禮金的表情,他忍不住又勾起笑痕。
將泡沫沖洗乾淨,他抓來浴袍披上,走出浴室,坐在床上望著她,看了好一會兒,突然挑高眉,他終於知道為什麼看見她愛錢的模樣不會討厭了,因為她的笑容!
君思穎長得不差,這是他當初第一眼就知道的了,她的美不是像洋娃娃一樣的美,因為畢竟洋娃娃只是個死物,沒有靈魂,無法撼動人心,看久了就會覺得無趣。
她的美,是一種活靈活現的美,她的一顰一笑都充滿了無可言喻的生動,暖暖的,讓人看了,心都會跟著融化,會忍不住跟著揚起嘴角。在她面前,他可以表現出最真的自己,不用鉤心鬥角,不用警戒提防,非常輕鬆,而且快樂。
就像現在,看著她笑得闔不攏嘴,他的嘴角就忍不住也跟著往上拉,她生動的表情和那些喃喃自語,真的很有趣。
他是很想再繼續看下去,只是春宵苦短,今天可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呢,怎麼可以讓新郎抱著棉被睡覺,新娘卻抱著鈔票,這不好吧!
「老婆,那些東西就先放著,今天累了一天,我們早點上床睡覺吧!」恨天走到她身邊一把將她抱起,不顧她的抗議直接放在床上。
「欸,我還沒算完啦!」她掙扎著。
「你就算算到天亮也算不完,而且那些都算好了,你根本沒必要再算一次。」恨天搖頭。「已經很晚了,如果你不聽話,我就把那些東西全部沒收。」
「你卑鄙,威脅我!」
「呵呵,有效就好。」他一點也不在意的將臉埋進她的頸項,深吸了口氣,嗅聞她沐浴過後的清香,從剛剛看到她只穿著浴袍坐在床上的模樣,他的慾火便在下半身狂燒了。
「哦,你……要幹什麼?」君思穎突然心頭小鹿亂撞,此時才想到,今天是他們的新婚之夜,而他好像想要……做些什麼?
「你說呢?」恨天壓住她纖細的身軀,慢慢的抬起頭來,望著她好一會兒,墨黑的眼瞳燃著熊熊的慾火,像是要將她燒成灰燼般。
「哦,我就是問你啊!」君思穎火紅著一張臉,第一次,將M先生拋到腦後,忘了他的存在。
「今天是我們的新婚夜吧!你認為一對新婚夫妻,在新婚之夜都會做什麼呢?」他抬起身子,跨坐在她的腿上,沒將身體的重量加諸在她腿上,只是壓制著她,不讓她趁隙脫逃——他知道她會。
「是、是沒錯啦!可是……」
「既然沒錯,那就不必可是了。」抬手輕輕撫上她嫣紅的雙頰,細滑的肌膚有著很棒的觸感,他老早就想好好的品嚐一番了。
「可……可是……」
「別告訴我你還沒準備好,也別告訴我,我們還不熟,希望先熟悉彼此,你不會說這種無聊的話吧?」恨天故意取笑似的說。
「我……當然不會。」她不是無知的少女,結婚之後會有什麼事,她早就知道了,說什麼沒心理準備或想先熟悉彼此,對他們的狀況來說都有點可笑。
「那就好。」他輕笑,輕吻她的唇,舌頭舔抵著她閉著的唇,她並沒有施力緊閉,所以他很輕易的便鑽入她的口中,逗弄著她帶有絲絲怯意的丁香。
他的唇舌勾走了她的理智和猶豫。「希望你的技術不錯。」她抵著他的唇,—邊和他的舌嬉戲,一邊低喃,期待有個美好的經驗。
恨天挑眉,抬起頭離開她的唇,勾起一抹帶著魅惑性感的微笑。
「放心,應付你已經綽綽有餘了。」他用低啞性感的嗓音說,緊接著一把扯開自己的浴袍,緩緩的往後脫下。
她忍不住吞嚥了一口口水,老天,他的身材真棒!沒有她討厭的一塊塊的肌肉「瘤」,卻也結實、肌裡分明,沒有多餘的贅肉。
似是看出她欣賞的眼光,他勾起一抹帶點邪惡的笑,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
「摸我。」他呢喃似的誘惑著。
「天啊……」她呻吟一聲,感覺一道道電流似的白光透過她的掌心,傳遍全身,帶來一陣陣的麻癢。
下一瞬間,他再次俯身用唇堵住了她的嘴,開始享用他的權利。
「唔……」所有的抗議全數被他吞進嘴裡,他扯開她浴袍的帶子,果真如他所料,裡頭沒有其他衣物。
他的手膜拜著她柔軟豐盈的身軀,熱情掌控的腦袋還忍不住疑惑,以她平日老是餓肚子的「節儉」生活,沒有瘦成皮包骨就已經很難得了,怎還能擁有這不算小的上圍?
不過這個疑惑很快就被慾望沖毀,他的舌頭尋到她的,勾引著不讓她逃離,挑逗著誘惑她的丁香與他嬉戲,慾火越加狂燒,他需要更多,幾乎已經無法思考。
濕熱的雙唇終於轉移陣地,順著她纖細的頸項下滑,舔吮出一朵朵櫻花般的嫩紅。
他發現,她柔滑的肌膚非常敏感,每次他炙熱的呼吸一噴在她的肌膚上,都會引起她一陣陣的輕顫。
她迷失在他炙熱的吻中,四肢變得無力,大腦迷亂,像是被攪成了一團漿糊,起不了任何作用,她也不知道這種時候大腦要用來幹麼,反正他們結婚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