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非娶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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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頁

 

  陶步荷有些苦惱。「我覺得你的問題都不是我能替你解決的,我好像一點忙也幫不上。」

  「我不是要來找你幫忙,我是、我是……」理直氣壯的氣焰有些虛了。「你知道我對他多好嗎……就只差沒有替他生兒育女而已,而你,你到底哪裡好?為什麼爺選擇的人是你不是我?」

  「你要不要自個兒去問他?」為什麼她要面對這樣的詰問?「醉姨娘,說真的,你來玩我很歡迎,可是丟一堆不是我的問題讓我傷腦筋我會很苦惱,你要不要回去想清楚?你找錯了人耶。」

  這可以算天外飛來橫禍吧?為了一個莫名其妙的男人撕破臉,她對醉香芹的興師問罪實在有些厭煩了。

  「好!你厲害,我領教了!」醉香芹氣死了。

  她也沒多話,「不送了。」

  這番談話,算是不歡而散了。

  納福送走了醉香芹,回來看見陶步荷正拿著那些糕餅洩忿,她一口一個,還沒吞嚥又塞一個,她只能急忙的遞茶。

  「小姐!」

  陶步荷喝了口水,舒緩了些。「真是叫人生氣……」

  「小姐……氣醉姨娘嗎?」

  「我氣那個王八蛋布紫陽!」她不吼出來會得病!

  納福瞠目。

  至於那個「王八蛋」正遠在碼頭監工,忽然覺得耳朵奇癢。不會吧,誰在罵他?

  *** *** ***

  入夜後,大雪稍稍止歇。

  象牙榻上鋪上了柔軟舒適的波斯白虎毛毯,布紫陽腳下的絲履被不經意的拋在地上,整個人不改慵懶的斜臥。

  陶步荷捧盞奉上。

  「怎麼是你端茶?」他連忙起身。

  「我有些事想跟你商量。」也不拐彎抹角,開門見山。

  「是為了早上香芹來煩你的事情?你不必擔心,她的事我會處理。」

  「不,我不是為了她。」果然消息很快就傳到他耳朵裡了,可她一轉念,隨口問了。「你要拿她怎麼辦?」

  「送走。」

  「就算她服侍過你那麼長的時間?」以前她怎麼會覺得這男人普通呢?出色到叫人目不轉睛的五官,精壯的身材,難怪好多女人為他癡狂。

  好多女人……也包括她。

  「我跟她們只是床第上的關係,而且我本來就要送她走了。」一年時間早就屆滿,沒有立刻把人遣走是因為這段日子所有的心思都拴在這丫頭身上,其他事情也就給丟旁了。

  「她是個女人,不是事物,這樣待她太冷血了。」

  被別人說冷血他可以不甩,可是被喜歡的人這麼指控,布紫陽沉下了臉。

  「你的意思是要她繼續留下來,你願意讓我坐享齊人之福,或者更多?」

  「當然不是!你……要我跟那麼多女人分享一個丈夫,我做不到!」她霍然站起來,握緊拳頭。

  「矛盾的小東西,那你要我怎麼做?」

  「起碼,對她好一點。」她盡力了。

  布紫陽摸摸她的發。這麼心軟,真是傻。

  這是人吃人的世界,與其替別人設想,恐怕別人還不領情,到時候受害的還是自己而已。

  經歷了那麼多,她還是沒有學到現實跟勢利嗎?

  「我會看著辦。」他沒有承諾什麼,會做到哪種程度,這要看醉香芹自己了。

  「謝謝。」

  布紫陽拉拉她的發,「下次,你如果為自己的事情來求我,我會比較高興一點。」

  她欲拉回自己的發不意碰到他的手,小手隨之落入了大掌中。

  掌心相抵,暖意相融。

  把人撈進懷裡按在腿上坐好,這裡才是她待的位置。

  「別動,不然後果你自己要負責。」他低聲吹著氣息。

  陶步荷一僵,感覺到他高昂的僨起,不明所以的全身發燙了。

  「你知道我有多想要你?」

  不只有臉蛋,陶步荷覺得自己可能連整個身子都紅透了。

  這男人,老沒個正經!

  布紫陽冷眸盈暖,攫住他日思夜想的紅唇。

  陶步荷嚶嚀了聲,身子軟癱如泥。

  他輾轉的吻著,其實最想的是剝掉她所有的衣物,把人抱上床去。

  不到片刻,他自己身上的衣物已然除盡,她層層的衣裙也被脫得只剩下肚兜。

  他飛快的把懷裡的人兒抱上大床,慾望昭然若揭。

  「嫁給我!」他誘哄。

  這樣逼婚似乎手段不大光明了些,不過,不這麼逼迫,等她想通不知道要到哪年光景了。

  「說,願意。」

  陶步荷眼色迷離,白玉似的肌膚透著迷人的紅暈,像一道美味的菜餚在引誘著他去品嚐,去愛。

  「……我嫁。」

  「記得你說過的話。」覆上那具柔軟的身子,「你是我的!」

  愛情是怎樣他不懂,可是他會竭盡心力的愛她很久很久。

  人生的緣分真是微妙。

  每個女人都想捕捉他,他偏不從。

  如今,卻心甘情願的落在壓根沒想過要獵捕他的女人手上。

  帳幔飄動,屋子外頭不知何時又飄下了宛如鵝毛的雪,一片片,融入暈黃的燈色中,融入大地。

  這夜,靜寂了。

  而,屬於情人們的夜卻未央。

  *** *** ***

  極度的纏綿後讓人昏昏欲睡。

  布紫陽伸長了臂膀讓陶步荷當作枕頭,另外一隻閒著的大手覆蓋著她的酥胸,愛不釋手的撫摸游移著。

  陶步荷躲到無處可躲,只好抓起他那不規矩的手咬了口。

  「咬我……我也要咬回去。」在她潔白的身子上製造紅印,絕對是件非常有成就感的事情,他很上癮。

  「不可以……啊,」打鬧不是很大的動作卻讓她全身酸軟。「你別碰我,痛……」

  她從來不知道男歡女愛是這麼痛人的事。

  她娘教過她一切女子都該知曉的事情,就是沒告訴她女子的初夜是怎麼回事。

  「那怎麼辦?」

  「這樣躺著就好。」

  「處女果然比較麻煩。」他咕噥。

  「你說什麼?」

  這話打死也不能說——

  「我說,後堂有口溫泉池,有奇效,去泡泡可以解除酸痛。」

  「好。」她主動的纏住男人的脖子,把全身重量都交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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