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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頁

 

  「我……」她不是不想嫁給他,只是想多想一點時間而已。

  尼沙巴德看她一臉委屈,整個心都擰了起來。

  「嫁給我不奸嗎?」聲調不若剛才的火氣,低聲誘哄著。

  「不是,只是在生氣。」

  酒果然誤人,一個不小心就把自己一生都賣了出去,樊硯婷不想在這話題纏繞下去,再談也沒有滿意的結論。

  或許……明天他就會清醒,不會再執意跟他說這些話。

  只是為什麼一想到有這樣的情況,她內心的失落感如此的重。

  「生氣什麼?」她似喜似嗔,似怒似怨,他丈二摸不著金鋼頭腦,瞇起眼睛,雙目一凝,仔細看著。

  「我懊惱自己的第一次卻是迷迷糊糊地!完全不記得。」

  「我說過的誓言,不會改變。」

  「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不懂沒關係。」尼沙巴德輕柔摩斯她的細嫩的臉頰,「我只是要告訴你,你的要求我會實現的。」

  要求?實現?

  還沒想清楚,樊硯婷就被他一個反身,壓在他的身軀下,來個泰山壓頂,健壯的下肢強硬分開她的雙腿,撐得她無法併攏。

  「我會教你永遠都不會忘懷,不再迷迷糊糊而不記得任何事情。」

  說完,他就含住那動人的小唇,一隻手搓弄飽滿的雙峰,另一隻手輕巧地滑下最溫熱的一處。

  「唔,」她腮面淺暈,羞赧得沒有思考能力,被他的雙手帶動,她已不是自己。

  「現在,才是我們新婚之夜,」尼沙巴德的黑瞳透著強烈情緒,眼角眉梢都是喜悅之色。

  「新婚之夜……」她沒有任何的抵抗,有著莫名的歡愉。

  在這漫長歲月,也不知對方是好、是壞,就將自己感情交付出去,身體給了他,連下半生的幸福也全交出去,這樣的舉動若被人知道的話,準被人罵得狗血淋頭、有大腦卻沒神經。

  但是,她卻順從這樣的安排。

  感情若能有理智來辦理,沒有任何的衝動,世上就沒有哀怨纏綿的愛情故事。

  尼沙巴德感覺對方沒有任何的抗拒,眼眸進著烈焰,雙手捧著她的臀兒,將硬如烙鐵般的慾火探進她的最深處。

  兩人投身在情海裡,乍起乍落,釋放幾千年來不變的定律。

  ****

  好痛喔!

  迭聲的嬌喘趨於緩和,樊硯婷感覺整個身體好像破分解開來,還有昏昏愈睡的疲倦感,連動根手指頭的力氣全都不見了。

  皺著眉,忍受腰椎的疼痛感,像個癱瘓的人,一動都不敢動。

  這一頭猛獸,將她的身體吃得精光!

  好像把十幾年的時間全部部消化完,一點都沒有剩餘,她這個生手可是吃力得很。

  「硯婷,想睡嗎?」她的肚皮上有雙鐵臂橫掛著,而她整個人幾乎貼在他的胸膛上,那黑黝黝的、有如濃密叢林的胸毛,惹得她皺起俏鼻,直想打噴嚏。

  她的心思飛到十多年前的日子,她記起跟他第一次見面的情景。

  從小乖巧柔順的她,第一次因為睡不飽而遲到,邊走邊哭。

  母親被她哭泣惹得非常不耐,脾氣上來,就在園裡斥責她一番,讓她飽受委屈。

  嗚嗚嗚……嗚嗚嗚……

  每個老師連哄帶騙也無法讓她停止哭泣,這時才發覺這小女孩外表雖然柔弱,其實是很有個性的人。

  最後,眾人決訂讓她在角落裡好好的發洩情緒,將委屈哭完,到時要跟她講道理才能聽進去。

  「喂!你為什麼在哭?」一個有點霸氣的小男孩聲音,趁著老師不在時,突然在她眼前質問著。

  「我被媽媽罵了。」她一向內靜溫馴,但脾氣一上來,連騾子也拉不動。

  「你真好呢!還有媽媽罵你,我媽媽都不見人影,我想被她罵都沒辦法,真好!」

  她的哭聲被這一句話遏止了,臉上沾滿鼻涕與淚水,回問:「真好?」

  被人罵還真好?她小小腦袋瓜子無法想透。

  他體貼地抽張衛生紙,為她擦拭臉蛋,「對,真好!有媽媽真好,即使我被她罵我也會很高興的。」

  童稚的聲音比成人更顯得真摯、誠實。

  「你沒有媽媽?」

  小男孩搖搖頭後,囁嚅說:「我有媽媽……」

  看他難過的表情,樊硯婷也無法哭了,她說:「你別哭,我不哭了,你別哭。」

  「誰說我哭了?別胡說八道!」小男生低吼著,並把手上的衛生紙扔到地上,猶如受傷的野獸,趕緊跑開,留下一臉不知自己說錯什麼話的樊硯婷楞在原地。

  這是第一次見到他的情景,也是他們緣分的序曲。

  第五章

  「硯婷說話啊,睡著了嗎?」

  那張僵硬的身體,分明表示著她人還醒著,尼沙巴德的鐵臂又順著背滑了下來,將她的粉臀往他的凸處更加貼緊,感受那灼熱的慾望。

  「不要。」她低聲抗議著,「我身體好痛,不想再來一次。」

  一夜七次郎,她終於嘗到這樣的滋味。

  她連動都不敢動,整個人都痛死了,怕自己稍微一動,整個骨頭傳來撕裂感。

  怎麼會乖乖地在他懷裡,又怎會再次感受到他的灼熱慾望?她現在恨不得一翻轉,用身體來實踐她的『抗議』!

  「你不喜歡?」

  聽懂她口中的不滿,尼沙巴德張口質問著:「明明剛才她的身體訴說她的歡愉,怎麼激情一過,就翻臉不認人了。

  女孩子家哪能承認這種事情,這個呆頭鵝!只有下半身可以,上半身裝的可是豆腐渣,樊硯婷不禁又氣又好笑!

  「我真的累了,你不睡我可想要睡覺。」經過激烈的運動,她早就體力透支,想讓身體好好休息一番,也讓身心靈可以喘息一下。

  「不要再睡了,我怕你再睡下去,恐怕又會睡一天一夜了。」他嘟聲咕噥著,不願意再經歷前幾天的情景。

  「一天一夜?你說什麼?」樊硯婷在他胸瞠裡,悶聲問道。

  她記得昨天喝醉酒,醒來也不過剛剛的事,怎麼會過了一天一夜?瞧他人模人樣,連簡單的算數都算錯,或許這樣子才會用體力換取金錢,做人的保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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