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她責任心一向很重,不可能丟下公事不管,唐沐醒沉吟了下才說:「好吧,我明天跟你一起回去。」
「你不是說還要再兩天才能處理好這邊的事?」
「這邊的事沒有重要到非得我親自處理不可,再說這幾天已經處理好大部分的事了,其他後續的交給萬經理他們就可以。」
「既然沒重要到非得你親自過來,你幹麼還特地飛來日本?」她不解地問。
「那是因為……你那時一直不肯回家,」
夏嬋愣了下,恍然大悟,「所以你為了讓我安心回去,就跑到日本來?」
「你那時寧願去住飯店也不願意回去面對我,看著你在外面遊蕩,一副無家可歸的模樣,我很心疼。」
「你怎麼知道我去住飯店?難道……你—直跟著我?」
他坦白的點頭,「那天晚上我就住在你隔壁,我不放心你一個人投宿飯店。」
她動容地注視著他,雙手勾摟著他的頸子,甜甜一笑。
「款,我今天有跟你說過萬萬歲嗎?」
「還沒有。」
她跨坐在他腿上,雙手攀著他的頸子,粉唇親吻著他的頡心,溫柔地低聲說:「唐沐醒,萬萬歲。」接著蜜唇滑向他的眉眼,再說一句,「唐沐醒,萬萬歲。」然後她的唇在他的臉頰輕吻苦,親一口便說一句,「唐沐醒,萬萬歲。」最後她的唇吮住他的。「老公,萬萬歲。」
他也學她一樣,每吻她一個地方就說一句,他先親吻著她的髮絲。
「夏嬋,萬萬歲。」接著吻著她的額,
「夏嬋,萬萬歲。」然後兩邊的腮頰。
「夏嬋,萬萬歲。」俏鼻。
「老婆,萬萬歲。」最後,他狂熱地吻住她那誘人的蜜唇。
第十章
「怎麼樣?」她看向坐在一旁的愛人,詢問他的意思。
「這件禮服不適合在婚禮上穿。」
「哪裡不適合?」
「太露了。」背後鏤空的設計露出一大片粉背,前面還隱隱約約露出乳溝,性感撩人,只適合在家穿給他看,不適合在公共場合穿。
「哪裡露了?現在的禮服都是這樣的啦。」她試圖說服他。這件禮服將她的身材襯托得很修長,充分展現出她身材的優點,她決定就要這件了。
「你前面穿的郡兩套比較適合。」
「不要,那兩件我不喜歡,我喜歡這件的感覺。」
「好,你喜歡這件,以後在家穿就好,婚禮上不能穿。」他堅持。
她白他一眼,「你有病呀,誰會沒事在家穿這種禮服?我就是要穿這一件。」
「穿得這麼暴露,乾脆穿比基尼算了!」見她居然一點都不接納他的意見,執意要讓別的男人眼睛大吃冰淇淋,唐沐醒有些不快。
夏嬋也沒好氣地回嘴,「好呀,那就辦一個比基尼婚禮好了,我那天就穿比基尼,你呢,只穿件泳褲就好了。」
唐沐醒賭氣的閉上嘴,不想跟她吵。
見兩人鬧得有點僵,一旁的服務小姐趕忙建議。「夏小姐,不如我再挑幾件別款的婚紗禮服給你試試?」
「嗯。」夏嬋瞄了坐著的男人一眼,見他沉著臉一個人在生悶氣,不禁歎了口氣。他們很少發生爭執,就算有,最後也都是他順了她的意思,思及他以前對她的縱容,她揚揚眉,走過去在他身邊坐下,溫聲問:「款,你生什麼氣啦?婚紗是我要穿,又不是你要穿,本來就應該以我的意見為主呀,我剛才試穿了十幾件,你每件都搖頭,只有前面那兩件土得要死的你滿意,你眼光很奇怪耶。」
「我眼光哪裡奇怪了?我又沒說你穿這件不好看,只是覺得不適合在婚禮上穿。」他望向她,低胸的設計令她渾圓飽滿的胸部呼之欲出,僅僅只是這樣看著,便令他的呼吸有些急促。
該死,他絕對不讓她在婚禮穿成這樣,讓那些男人對著她流口水!
「到底哪裡不適合?」
他沉默很久才勉強的開口。「我不希望婚禮上,你成為別的男人意淫的對象。」
她愣了下,霍然明白他的心思,忍不住笑出聲。
「款,看到別的女人穿成這樣,你也會對她們意淫嗎?」
「不會。」
「那你為什麼要把其他男人想得那麼齷齪?」
「因為有些男人就是那麼下流,一看到女人就只會想那種事。」他瞪她,還是不開心。
服務小姐已再挑來兩套婚紗,夏嬋只得起身走進更衣間,第一件她看了就不喜歡,所以就用不著讓唐沐醒看了,換上第二套後,她打開更衣室的門,緩緩走出來。
唐沐醒屏息地望著她。
「這件怎麼樣?」
他這才頷首,「嗯,這件不錯。」整件禮服既沒露胸也沒露背,簡潔的設計展現出一股端雅的氣質,讓她宛如一位高貴的公主。
「那就這件了。」她很認命的妥協。
唐沐醒接著說:「小姐,剛才她喜歡的那件我們也要。」
聞言,夏嬋詫異地看向他。「噫,為什麼?」他不是說不適合在婚禮上穿?
他靠在她耳邊輕聲說:「你穿起來確實很好看,可以在家穿給我看。」
「你神經呀!」她好笑地捶了他一拳。
有一道光亮的東西閃過他面前,唐沐醒陡然握住她的手,有些激動地注視著她戴在左手上的那枚戒指。
「你什麼時候戴上去的?」這是那次她戲說要嫁給他時,他倉卒間買下的婚戒。
「剛剛出來的時候,」她甜甜地說,「我們已經有婚戒了,待會就用不著再去珠寶公司。」這幾天為了籌備婚禮的事,她簡直是忙暈了,試好了禮服,只想快點回家睡大覺。
「不,還是要去,還要再買些搭配禮服的首飾。」他想要給她所有最好的。
「那不用買太多,再買一條項鏈就好……噫,好像是我的手機在響。」她從椅子上拿起包包,取出手機接聽。
「喂,是,我是夏嬋……謝謝,我知道了。」
見她接完電話後神色倏然一變,唐沐醒關心地探問:「怎麼了?是誰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