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自己約了要去玩,不來囉!」裴邑群說。
「也不早說,東西準備那麼多,一定吃不完。」
「多了簡訊妹一張嘴,不無小補啦!」歐陽昊天插了嘴。
眾人笑笑,隨即各自開車前往葛西煒的家。
一踏進葛家大廳,所有吃的喝的都已準備齊全,也做了一下佈置,變得煥然一新。
「真棒,我看我將林叔挖角回家好了。」尤培易笑意盎然地說道。
「林叔,你肯嗎?」葛西煒笑著反問。
「少爺,別跟我開玩笑了。」林叔趕緊垂下腦袋。
「哈……別逗他了,他可是會害臊的。」宋鈺回頭看了看,「林叔,你們家小姐呢?今天有乖乖待在家裡嗎?」
「呃,小姐她……她……」
瞧他支支吾吾的樣子,葛西煒立即站起,「她又去PUB打工了?」
「她說要有始有終,怎麼也得做滿一個月。」林叔只好將默默離去時所說的話轉述給他聽。
「真該死!」他往外走了幾步,又回頭問道:「你有問她在哪兒打工嗎?」
「問了,可是她還是不說。」
「她以為我真的找不到她?那她可要失望了。」說完他就直接往外衝。
「葛西煒,你要去哪兒?」裴邑群喊住他。
「你難道看不出來,又是那位簡訊妹妹惹他發火了?」於痕笑笑。
「既然如此,我們大家一起去找人吧!」宋鈺提議,「人多好辦事,否則靠你一人,找到天亮還不一定找得到。」
「OK,那就出動吧!」歐陽昊天附和。
「行,反正我們今天一整天的時間都留給你了。」安風瑟點點頭,「不過我們要先將路線安排好,免得重複。」
「好,我們就以這裡為中心點,各自往不同的方向找,她應該不可能找太遠的PUB,我找十二點鐘方向,剩下的你們商量,有消息立刻通知我。」葛西煒說完之後,便先行離開。
在大街上穿梭了近一個小時,他接到尤培易的電話,「西煒,我找到你妹了。」
「她在哪兒?」
「挪威森林。但我沒表明身份,她還不知道,你快來吧!」
「好,幫我盯著。」說完,葛西煒便轉動方向盤,直往「挪威森林」急駛而去。
走進PUB,就見尤培易指著某個角落,「她在那兒,你和她好好說,我先走
「你沒見過她,怎麼能確定是她?」葛西煒只看到她的背影。
「拜託,她名牌上的『葛默默』三個字我還認得。」尤培易用手肘撞撞他之後,便笑著離開了。
同時,葛西煒看見默默轉過身,手裡還端了盤飲料朝一位男客走去,「這是你要的血腥瑪莉。」
「等等,我是點這個嗎?」那人叫住她。
「沒錯,你點的就是這個。」客人永遠都是對的,雖然是澳客,但她還是遞上一抹最甜的微笑。
「不對,我不是點什麼瑪莉。」
「可是明明這單子上勾的就是……」
「你是怎麼搞的,我說你弄錯了你還不承認,竟然一口咬定是我點的。」那人仗著酒意,無理地叫罵著。
「對不起,我再去確認一下……」默默嚇得臉都白了。
「怎麼?怕賠償嗎?只要你讓我親一下,我就當成是我點的,否則我定要老闆炒你魷魚。」酒醉的男人猛地抓住她的衣領,一張充滿酒氣的臭嘴就要親上她的臉。
默默驚叫著閃躲狼吻,此時,連續幾個有力的拳頭從她眼前閃過,直接對準那名醉漢的臉,直到他倒地為止。
「哥──」默默見狀,立即拉住他,「不要打了,不能再打了,你會打死他的──」
葛西煒這才住手,不停的喘氣又喘氣,額上青筋暴跳著,「你這傢伙,敢動我妹妹,還想親她?小心我撕爛你的嘴──」
默默咬唇望著他……他剛剛說什麼?
妹妹!他說妹妹……
他已打從心底將她當作妹妹關愛了?但是為什麼她無法將他視為哥哥……只想將他當成喜歡的男生。
怎麼辦?該不會他還沒沉淪,她倒先沉陷了?
昨夜她夢裡有他細心為她貼藥布的畫面,還有他關懷的詢問。明知這樣不對,但她還是無法克制的想他。
眼看那醉漢像是被揍醒了,趁隙拔腿就溜,葛西煒轉身瞪著默默,「你還真有本事,根本不將我的話當話是嗎?」
「哥……」發生剛才的事,讓她無言以對。
「跟我回去。」抓住她的手,他便往外走。
這時老闆走過來說道:「你是誰?怎麼可以隨意帶走我的員工,還有為何在我店裡鬧事,剛才那位客人還沒結帳呢!」
「我鬧事?你何不問問你的員工?」他回頭又瞪了默默一眼,「還有,自己的員工被人調戲,你卻視而不見,算什麼老闆?」
「這……雖然很抱歉,但是在應徵時我已提醒過她,這種事是在所難免的。」
「在所難免?!」這下葛西煒更火大了,他抽出皮夾丟了一疊鈔票在桌上,「其他人或許可以接受,但我葛西煒的妹妹不能!」
他憤而將默默給帶出PUB,「跟我回家,要多少薪水我給你。」
默默怔怔地望著他的身影,激動地凝出淚,直到走了一段路後,她控制不住地從他身後抱住他,「哥……」
葛西煒一震,感覺到她綿軟的身子緊貼著自己,居然有股衝動想轉身摟緊她,告訴她不要再打工了,他會照顧她的。儘管當年她母親介入他父母之間,讓他母親因傷痛而離世,但她……畢竟是無辜的。
糟糕!感覺到她柔軟的雙峰,他的下腹竟然起了不該有的反應!
真是見鬼了,他到底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即便不恨她,他也不該有那種要不得的想法,他可是她的哥哥,不是禽獸呀!
「放開。」他沉著嗓說。
默默還是緊抱著他,柔緩地說:「再抱一下,一下就好。」
「你到底在搞什麼鬼?」他瘖啞著嗓說。
「我只是想感受一下哥哥的溫暖,哥,謝謝你……從來都沒有人願意出手為我打架。」說著,她居然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