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瞧她頗有規劃地配合他的進度,他不由開心地啄著她的唇。
「那當然,再沒有任何東西會比你重要。」她噘著嘴,美眸波光瀲艷地直瞅著他,眼神看似大膽,但唇角的笑意又極為羞怯。
突兀的組合,在她臉上揉合出教他心癢的美。
如果這不是公司辦公室,他真的想要……「你湊什麼熱鬧?」—顆頭顱擋著光線,魁裡臉色不善地瞪去。
「你二十號要離開台灣怎麼沒跟我說?」典聖苦著臉。
「我沒說嗎?」他假裝驚訝。
「沒說、沒說、沒說、你沒說!你該不會要拋下我不管吧?你不會沒人性到那種地步吧?!」典聖開始歇斯底里。
他冷冷一瞥。「去洗臉。」
「不要!」
反抗期到了?「不聽話就不准你回美國!你也想要全身而退吧。」
典聖嗚咽一聲,像匹被冷落的狼。但當他打開辦公室的門,瞬間又是和善有禮的總裁一枚。
「你幹麼叫他去洗臉?」官亭又不解問著。
「因為我要吻你。」
吻由淺嘗到深吮,狂亂而強悍,吻到理智蒸發,呼息紊亂,但他怎麼吻都不夠,因為她還欠他三年。
***
第6章(2)
向陽銀行召開一級主管緊急會議。
會議上,個個面色凝重如死灰,彷彿遭遇重擊,密集三個鐘頭議題重複討論未果,無奈散會,明日再召開。
「亭又,你還好嗎?」官密之宣佈散會後,發現各級主管魚貫離開,卻見妹妹皺眉瞪著電腦螢幕上的圖表,震盪的弧度媲美大峽谷。
「不好。」她瞪到快要胃抽筋。「我想不通為什麼會這個樣子?」
可惡,她修錯科繫了,她應該主修金融,而不是行銷。
「放輕鬆,不會有問題的。」瞧她還是一臉挫敗,官密之想了下,建議她,「你要不要去問問你的朋友,也許他有聽到一些消息。」
官串又頓了下,擊掌,雙眼發亮。「對厚,我怎麼沒想到?」太好了,今天晚上邀他去跑趴,再順便問問他的看法。「哥,我可以把資料帶去嗎?」
「那是公司的機密文件捏。」這樣好嗎?
「放心啦,他不可能害我的,他一定是站在我這邊。」趕緊準備一份已列表文件,收進公事包,她快快打道回府。
邊開車,她邊想著該怎麼跟他解釋才算翔實,停紅燈時,卻被路邊的飾品攤給吸引住目光,敲著方向盤,宛若她心裡的小小掙扎。
偶爾惡作劇一下,應該沒問題才對。
嘿嘿惡笑兩聲,她迅速下車,立即交易完成,打道回府。
她想,也許他會喜歡。
「……你幹麼這樣看著我?」回到家梳洗完畢,穿上一件普普風格的抽像彩斑及膝小禮服,垂放著一頭快要及腰的發,她在穿衣鏡前確定是否得當,卻在鏡子裡瞧是一張無表情的臉。「你又自己開鎖了?」
「不行嗎?」他從她身後抱著,雙手交握在她的肚子上頭。
「怎麼了?」她享受他的圈抱,把整個人的重量都住後貼在他身上。
「今天還要跑趴?」語氣很倦。
「你不想去嗎?」她回頭問。
面對她這麼熱烈的目光,他忍遏不住地輕吻她的唇。「你最近的氣色不太好,會不會太累了?」
「會嗎?」她下意識地輕撫自己的臉。
「會。」他扳正她的身軀,探手輕挲她淡淡的唇膏,露出蒼白的原色。「我決定了,今晚哪裡也不去。」
他拒絕再跑趴!
不單單是他厭惡那種環境,更是因為大小姐她似乎忘了情人之間也該擁有彼此的相處時間,況且她的氣色已經差到讓他動怒。
「欸∼可是我已經答應……啊!你幹麼啦?」
來不及反抗,她已經被拋到床上,身上的衣物被迅速扒光。
她瞪大水眸,看著他的魅眼一一掃過她僅著貼身衣物的身軀,隨著他視線的緩慢移動,彷彿在她身上點起簇簇火苗。
「冠熒?」她忍不住嚥了嚥口水,渾身燥熱起來,卻見他在牽一髮而動全身之際下床。
欸?要她啊!
但見他閒適地打開她的衣櫥,替她挑了一套家居服,然後哼著小曲又爬回床上。
「冠熒?」她輕喚著。
他笑睇著她,把棉T套上她的頭,再輕柔地抓起她細膩藕臂穿過袖口。
啥米?扒光她的衣服,只是為了幫她穿衣服?難道說,她對他一點吸引力都沒有?
然後,又瞧見他抓來一條五分褲套上她潔美的腿。
「等等,你不用動,交給我就好。」他出聲制止她的抬臀動作,一手托著她極富彈性的臀,一手則替她垃上褲子。
官亭又傻掉。「你看起來很開心。」這是新遊戲嗎?
「看得出來嗎?」他眉眼帶笑,替她穿好了衣褲,又跑到她的梳妝台摸索,找出卸妝乳。
「很明顯。」她扁起嘴。「本來我還以為你想幹麼呢。」
當然啦,她不是很期待,可是在那種情況下,有哪個男人還會把女人的衣服給穿好呢?
「喔,聽起來我似乎讓你失望了。」他開始倒出卸妝乳在她臉上推出泡沫,再抽幾張化妝棉替她拭去臉上色彩,還她一張秀美清妍的素顏。「那麼,請問你介意我從現在開始為你服務嗎?」
化妝棉和卸妝乳被他丟到一旁,高大俊拔的身體強而有力地覆上,暖昧的氣息溫熱如浪地侵襲著她。
她的身體憶起他昕帶來的銷魂滋味,輕悸微顛,肚子卻突地咕嚕咕嚕地響起,真是羞死人了。
「我肚子餓了。」她裝可憐。
「那真是太遺憾了,原本想給你一場終生難忘的服務。」在她唇上狠狠地糾纏一番,這才暫且饒過她,隨即將她打橫抱起走向房門。「走吧,吃晚餐了,請幫我開門,老婆。 」
她扭開門把,愣了三秒,回頭看他。「老婆?」
「我想了個好辦法,省得你老是說溜嘴。」他親了她一記。「吶,叫聲老公聽聽吧。」
「老公?」她羞赧。
「嗯,聽起來真不錯。」他勾唇笑得迷人。「往後就叫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