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分手,沒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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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頁

 

  「不要,你又沒跟我求婚。」

  「耳環都戴上了,還想要給我裝無辜?」他瞇眼將它放在沙發上,拿來早就準備好的局烤義大刊面加起司飯給她。

  「哇,你煮的?」她看著多年未見的菜色,感動得快掉淚。

  基於她喜歡義大刊面和海鮮飯,他們剛交住時,他就幫地把兩樣東西給烹煮在一塊,乍聽之下有點可怕,但看過實品和嘗過味道之後,會發現這兩道菜混合得恰到好處,完美到極致。

  回台之後,她想吃,還得各買一份回家,卻再也嘗不到他親手烹煮的味道。

  「服務老婆是應該的,不過這麼難搞的菜單,大慨也只有我做得出來。」那可是他向奉在威請教研發的新菜單。他在她身旁坐下,托腮看她。「趕快吃,你知不知道你最近瘦好多?瘦到我已經不太想抱你了。」

  「嫌棄我?」舀了一口,原本凶巴巴的臉瞬間化為一攤柔情。「老公,好好吃∼」

  「多吃點。」他眸色溫柔。

  「這個很容易胖。」她軟軟撒嬌。

  「我喜歡你胖一點,抱起來比較舒服。」

  「真的?」

  「嗯。」最好是胖到無法吸引其他男人的目光。「反正只能給我看。」

  「嗯∼」她開心地嘗著這世界僅有的幸福味道。「對了,典聖呢?怎麼沒要他一道吃晚餐?」

  「他憑什麼吃我做的料理?」他哼了聲。「我要他先過去現場。」

  「欸?你放他鴿子?」

  「對。」這樣他才能在家裡與她獨處。

  「他一定會很恨你。」據她所知,典聖非常厭惡那種商業性質的聚會。

  「我寧可他恨我,也不准你過度勞累。」

  是為了她?好吧,那她就當個幸福的罪人吧。

  ***

  嘗完幸福的味道後,魁裡給了她一場終生難忘的銷魂之旅,讓她全然放鬆身心,兩人沉沉跌入夢鄉。

  然而,半夜一道細微的聲響讓她清醒過來。

  她眨著惺忪的眼,聽見凌亂的腳步聲接近又走遠,猜想是典聖回來了,看了下時間,都凌晨三點了,

  唉,辛苦他了。

  舒服地又窩回魁裡的懷裡,驀地再度張開眼。

  對了!她突地想起今天買的禮物,看著他的睡臉,她唇角上揚,偷偷摸摸不驚

  醒他的下床,穿妥衣眼,溜回房間,擦出禮物,裝備整齊,再快快地回房,像賊似的摸上床,她先舔了舔他右邊厚實的耳垂充當消毒,然後——

  熟睡中的魁裡驀地張大眼,眼前是他的女人嬌柔得逞的甜美笑容,那笑意和三年前初次得逞的弧度一模一樣,老是在他心裡折磨著他,現在卻是暖得教他很想很狠再賞她一次銷魂之旅。

  「你不知道穿耳洞會痛嗎?」他啞聲問。

  「知道。」所以她趁他熟睡時進行,夠貼心吧。這可是她下午瞧見飾品攤時,下車跟老闆買來的全新穿耳槍。

  「那這是什麼?」他指著右耳上熱騰騰的新貨。

  「欸,我也是用心良苦。」

  「洗耳恭聽。」最好是能夠說服他,否則他可以保證,她明天準備帶著熊貓眼上班。

  這個老是在半夜行兇的女人,不給她一點教訓,他怕改天他兩隻耳朵會掛滿耳環。

  「你都不知道,因為你只戴左邊的耳環,好多人都以為你是Gay。」她用力歎口氣,唱作俱佳。

  「有這種說法?」他懶洋洋的坐起身,刀鑿似的完美體魄性感得教人垂涎。

  「真的,不信你可以問典聖,他閱人無數,一定知道。」對,把所有的罪都推到別人身上,一切與她無關。

  「還有一種說法,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他在不知不覺中已取得凶器,冷冷銀光在微暗的室內透著青光。

  「嗯?」她發現了,準備逃亡。

  「你只戴右邊的耳環,我怕有人誤以為你是出櫃的拉子,為免有人跟我搶,所以我決定……」他往前撲。

  「救命啊∼」潤白裸足在地板上輕點,衝出房門。

  「你給我過來!」他扭曲著臉,赤裸著身軀,活像個可怕的混世大魔王。

  「典聖——」她大力拍打著無辜第三者的房門。

  「我要你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受死吧你!」不忘咆哮兩聲,以彰顯他天威無邊。

  「不要啦∼」她咯咯笑著。

  魁裡輕易地將她壓制在涼涼的地板上,凶器已近在眼前。「你說,你該要怎麼賠我?老婆。」

  「老公,你沒有穿衣服。」她好心的提醒。

  「沒關係,我不冷。」他俯身舔著她圓潤的耳垂。「另一隻耳環呢?給我交出來!」他要行刑了。

  「不給。」

  「真的不給?」他瞇眼。

  「我給,好不好?」一抹沾滿酒昧的身影不知何時從廚房晃到兩人身邊,眸色一隻怨。

  「關你什麼事?」

  「你跟我說,要我先去現場等你,結果咧,你們在家裡玩親親,玩到衣服都沒穿,我卻被亞洲大環境的議題逼到快發瘋,掰到想哭。」嗚嗚,他好命苦∼不只好猛灌酒,假裝喝醉,快快退場。」

  瞧,都被人狠心背叛了,他還是不忘首要任務,就是得力保「吳冠熒」的身份。

  「乖,辛苦你了。」歎門氣,魁裡動手安撫他。

  「我又不是狗,你老摸我的頭。」不爽拍開。看著兩人不離不棄,他也要一個伴啦。「我也要玩親親,要玩大家一起玩——」

  「不可以!」官亭又一巴掌推開他的臉。

  出手瞬間,三人皆愕。

  「你怎麼可以打他?」魁裡突地不悅的低咆。

  那不滿的神情教她愣住,而典聖則是驕傲地抬起眼,感動好友並非是重色輕友的泛泛之輩,下一刻卻聽他說——

  「臉,是演員的生財工具,你要打,就要打看不見的地方,好比肚子。」長腿正中紅心,典聖應聲後倒,瞪大的眸瞳這著對人性的失望。

  「老婆,走,我們回房間算帳。」快快將老婆抱進懷裡,準備閃人。

  「典聖呢?」剛才不小心賞他一巴掌,她還沒道歉捏。

  「不用管他,天氣不冷,凍不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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