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馭奴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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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名其妙!我下懂你在說什麼?哼!懶得跟你計較!」

  眼看這傢伙想要開溜,夏螢雪立即喝道:「不准走!在你道歉並保證絕不再犯之前,哪兒也別想去,否則我就要找宮府的人來了!」

  一聽她提起「官府」二字,矮小男子嚇得拔腿就跑。

  「站住!」夏螢雪立刻追了過去。

  哼!可別小看她,她家可是開武館的呢!

  從小到大,她雖不曾真的認真跟著爹學武,但好歹身手也算靈活,要追一名短腿男子還不成問題。

  就在她拉近了兩人的距離,正打算縱身一撲,上前將那矮小男子制伏的時候,不知打哪兒來的一個不明物,突然狠狠地擊中了她的肩頭!

  「哇啊!」

  她痛呼一聲,摔跌在一旁,疼得眼淚都快飆出來了。

  眼看機不可失,那名矮小男於當然是立刻逃之夭夭,再也看不見人影了。

  「這位姑娘,真是對不住!有沒有害你受傷?」

  那名被輕薄的女子一臉又急、又愧疚的表情,匆忙跑了過來。

  「沒關係,錯又不在你,你根本下需要向我道歉。」

  夏螢雪忍痛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逮不到那個下流胚於是很可惜,不過她現在最在意的是——

  剛才究竟是哪個可惡的傢伙偷襲她?

  夏螢雪忿忿地四處張望,很快便找到了剛才擊中她的暗器——

  竟然是一錠銀子?

  現在是怎樣?用銀子打她,是打算傷了她之後,讓她拿這錠銀子去找大夫療傷嗎?

  究竟是哪個財大氣粗又莫名其妙的混帳?

  夏螢雪估算著從「暗器」飛來的方位,放眼望去,在這區域內唯一的一個可疑者,就只有坐在「鳳翔酒樓」二樓窗邊的男子了。

  兇手一定是他,沒有別人了!

  夏螢雪忿忿地走了過去,黑白分明的眸子冒著火。

  比起沒抓到那名矮小的淫賊,這個下僅不出手相助,還打傷她、讓那淫賊有機會逃掉的男人更加可惡!

  上官豫望著她那張即使正在生氣仍相當美麗的容顏:心裡升起一絲愧疚。

  「姑娘,你還好吧?」

  剛才他看那名矮小男子企圖逃跑,打算出手助她一臂之力,然而腳上有傷的他,不方便施展輕功去逮人。

  時間緊迫下,他不及細想,便隨手取了錠銀子,使出內力朝那淫賊擊去,打算將那傢伙擊倒,好讓她可以順利抓到人。

  原本他的距離估算得剛剛好,誰知道她會突然往前撲去,好巧不巧地擋住了那名矮小男子,被他的銀子給擊中。

  好在他原先意在阻止淫賊的逃脫,並無意傷人,所以力道已經收斂許多,要不然只怕她現在連走過來的力氣也沒有了。

  「我看起來像是還好的樣子嗎?」

  夏螢雪咬牙切齒地反問,氣呼呼地瞪著眼前這個有著一張俊美臉孔的男子。

  事實上,她不僅不好,而且還快要氣炸了!

  「你這個淫賊的同夥!」她忿忿地指控。

  上官豫一愣,皺眉反駁。「胡說八道!我怎麼會是淫賊的同夥?」

  「怎麼不是?你出手幫那個傢伙逃掉!」夏螢雪指控歷歷。

  「我是要幫你。」

  「幫?你可真是幫了一個大忙!」夏螢雪根本不相信這樣的說詞。「若你真有心要幫,為什麼不親自下樓來逮人?偷偷摸摸地暗算我,還說不是那傢伙的同夥?」

  上官豫被她一再的指控惹得心情下快,臉色愈來愈難看,原先因意外而打中她的愧疚,也被她挑起的怒氣給驅散了。

  他並不想向她解釋自己的腳受了傷,根本無法施展輕功躍至街上,而等他慢慢下樓之後,只怕那矮小男子早已跑掉了。

  這些事情與她無關,他不想提,也沒必要向她解釋。

  「你說夠了沒?你若是想要洩憤,請你去找其他的對象。對於意外擊中你一事,我道歉,但是除此之外,我跟你沒什麼好說的。」上官豫沉著俊臉,惱怒地說。

  真要說起來,他剛才出手是要攔阻那名淫賊,是她自己突然撲上前去才會被打中的,而她既然沒有真的受傷,他也並非出於本意、刻意擊倒她,那麼給一個道歉已然足夠,他並下欠她什麼,她幹麼非要找他麻煩?

  「你——」

  夏螢雪氣白了一張俏臉,想不到這男人竟反過來指控她是在洩憤?他當她是在潑婦罵街就是了?

  就在夏螢雪還想要繼續罵回去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打斷了她——

  「螢雪,你在這裡做什麼?」

  夏螢雪轉頭一看,原來是她爹夏寶元。

  她沒好氣地說:「還說呢?要不是爹一整晚下見人影,娘擔心得不得了,我又何必一大早出來找人?爹,你到底跑哪兒去了?」

  「呃……就……就是……」夏寶元吞吞吐吐地說道:「你柯二叔這趟回京城來,嚷著要爹陪他去……去玩玩……」

  「玩玩?玩什麼?你們兩個該不會是跑去『春虹院』了吧?」夏螢雪瞇起眼睛,狐疑地問。

  她口中的「春虹院」,是京城裡赫赫有名的青樓,聽說男人都愛去。

  「去去去!爹怎麼可能去那種地方?別胡說八道,要是讓你娘誤會,那麻煩可就大了!」夏寶元趕緊否認。

  「那爹到底去了哪裡?」夏螢雪追問。

  「就……就去試了試手氣……」夏寶元講得有點心虛。

  「什麼?爹去賭博?」

  夏螢雪訝異地瞪大了眼,她爹並沒有賭博的惡習呀!看來肯定是被柯二叔給拉去的。

  「好了好了,有事回家再說吧,要下你娘又要擔心了。」

  夏寶元說道,他可不想當街談論家務事。

  「好吧!」夏螢雪立刻跟著爹一塊兒離去,早已把二樓的那個「淫賊的同夥」

  給忘得一乾二淨了。

  看著她離去的身影,上官豫心底的下快仍未散去。

  「剛才那女人是誰?」他開口問著還在附近擦拭桌椅的店小二。

  店小二立刻說道:「她啊,叫夏螢雪。她爹在城南開了一問小小的武館,但是經營得普普通通,學生下算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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