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喘著氣,四處尋找齊娃娃的身影,她怎麼會跑得那麼快?他的氣息不穩,不斷地告訴自己是因為擔心她的安全才會追出來,不是因為………
絕對不是因為……在乎她。
「齊娃娃……」他站在街道中央,高大的身影看起來好寂寞、好孤寂。
我很愛你……
*** *** ***
跑車才開沒多久,齊娃娃突然大叫一聲。
「停車,白凱文,停車!」她不想處罰冷昊了,她才不要玩什麼愛情捉迷藏的遊戲,她想清楚了,冷昊會追出來找她,他眼神中的慌張,一定全都是因為……
他也愛她。
是的,他一定也是愛她的,只是他從不願承認,可是他的眼神早巳無法隱藏他對她的心意。
「冷昊是愛我的……」她豁然開朗,要白凱文立即掉頭回去。
這回,她絕不放開他的手,就算他用重話來傷害她,她也不要再離開他了。
她知道他的愛了,因為在乎她,因為不願她吃苦、受傷,所以選擇了放手,可是放手又談何容易,因為放不開,所以身體叛離了理智,追了出來。
「沒有男人愛你,娃娃,只有……我最愛你。」
突然,白凱文轉頭邪惡地對齊娃娃揚起嘴角,他的臉色全都變了,看起來不懷好意。
齊娃娃從沉睡中轉醒過來,她張開了迷濛的雙眼,只覺得頭疼到快爆炸了,睜開眼便看見滿室的粉紅,舒適的水床,這是她再熟悉不過的地方了。
「晤……」她呻吟了一聲,她的頭怎麼會這麼疼,她本想伸手按揉額際,可是卻驚訝地發現到雙手被捆綁在欄柱上。
「嗯……」她用力拉扯,想將手上的鐵鏈給拉掉。
怎麼回事?她怎麼會被人綁在自己的房間裡?
她驚恐萬分的四處張望,不過,她越看房內的佈置就越覺得不對勁,怎麼牆面上全都掛滿了她的照片,奇怪,她什麼時候掛了那麼多的照片?
她實在是想不透發生了什麼事,到底是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人敢這樣對她?
「喀」的一聲,房門被打開,進來的人是個臉色相當蒼白,眼裡流露出奇怪神色的男人。
「白凱文,你想幹嘛?」看到他這副鬼樣子,齊娃娃驚覺不對勁,這之中一定有什麼古怪。
「快放開我。」她用力扯著鐵鏈。
白凱文看著他的公主安全地躺在他為她精心設計的床上,唇角愉悅地往上揚,他一步一步走向她。
他坐在床畔,柔軟的水床深深地往下陷,齊娃娃努力想將身子往後退,與眼前這個男人保持距離。
「娃娃啊,喜歡我為你設計的房間嗎?」他伸手掬起她頰側的柔軟髮絲,細細地放在手心中把玩。
「設計?」她深吸一口氣,低呼一聲,這傢伙在說什麼啊?什麼設計?
看到她眼裡閃過的疑惑,白凱文大發慈悲的為他的小寶貝解釋道:「這全都是依你房間的佈置所設計的。」
因為她將會永遠住在這裡,所以他為了心愛的娃娃,怕她思家心切,才特別仿造了她房內的所有佈置。
「你在說什麼,這裡到底是哪裡?」她惶恐地看著房內,這不是她的房間!她看向窗外,看到外頭陌生的景致,這裡的確不是她家。
「這是我家啊,寶貝。」他的手滑向她柔嫩的臉。
「噢,不,我怎麼忘了。」
他拍了一下額頭。「應該說這是我們兩人的家。」
她想吐,她覺得眼前的男人簡直變態嗯心,她大口喘著氣,不停地深呼吸,胸脯因呼吸急促而上下起伏著。
「寶貝,你這副模樣簡直讓我慾火焚身。」
白凱文的目光注視著她那豐滿的雙峰,噢,他的娃娃,他迫不及待想擁有她。
「你這變態,你到底想做什麼?」難不成……難不成他就是那個想要綁架她的人?
「我要你成為我的新娘。」他傾下身,貼近她的臉龐,氣息噴吐在她的臉上,語氣很猥褻。
齊娃娃頓時雞皮疙瘩掉滿地,她沒想到自己竟然遇到了變態,她用力地吐了一口口水在他的臉上。
「變態!」
白凱文輕輕地伸出修長的手指,抹去臉頰上的唾液,還將她吐出的液體用舌尖輕輕舐去。
「你……」她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斯文瘦弱的男人,其實骨子裡是個變態。
「寶貝娃娃,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盛怒的模樣真像一朵盛開的玫瑰花,耀眼又迷人。」白凱文將臉貼向她,還放肆地輕吻她那誘人的唇瓣。
沒想到一股刺痛感從他的唇瓣傳來。
「你這個小辣椒,真是讓我慾火焚身。」說著說著,他竟無恥地動手解開他腰際上的皮帶。
「你、你想做什麼?」她驚恐地瞪大眼,看著他的舉動,寒毛豎起,直覺告訴她大事不妙了。
「別過來、別過來。」齊娃娃大聲喝止他,不過似乎對白凱文起不了作用。
白凱文完全不理會齊娃娃的斥喝,她越恐懼,他越是興奮。「寶貝,只有我能擁有你。」
他跨上床,伸手想扯開她的衣物。
突然,他整個人像是想到什麼似的愣住了。
「娃娃,我差點忘了我們還沒舉行婚禮呢,我應該要等到你成為我新娘的那一刻,才能與你結合。」他都忘了還沒給他的甜心一個幸福的婚禮呢。
結婚是人生大事,更是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事,因為愛她,所以他要珍惜她。
齊娃娃被他變態的行徑嚇得落下了一串串的淚珠,唇瓣緊張地不停顫抖,眼前的男人就像個不定時炸彈,好像隨時都會將她炸得粉身碎骨。
「我的寶貝,不要哭。」
白凱文緊張地吻去她滑落的淚水,齊娃娃完全不敢掙扎,因為她怕自己如果反抗他,可能會讓自己陷入更危險的困境,現在,她只能使出拖延戰術,能拖則拖。
她相信爸爸一定會來救她的,冷昊也一定會來的,她堅信她的保鑣絕對會找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