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忍忍,等我將你的禮服準備好,我們立刻舉行婚禮。」也以為她是因為自己沒有抱她才落淚的。
這男人簡直就是神經病,妄想症相當嚴重,齊娃娃要自己冷靜下來,平靜的去應付眼前的變態。
「是啊,我最親愛的凱文,我的處子之身一定要在最美好的時光下獻給你。」她附和他,想要鬆懈他的心防。
「噢,寶貝,我真的好想要你。」聽她這麼一說,他再度慾火焚身,他緩緩欺近她,突然不想這樣折磨自己,只想快點與她結合。
「真猴急耶,反正我現在也逃不了,我會等你的,記得要給我一場盛大美麗的婚禮喔。」
「娃娃,我會讓你成為最美麗的新娘。」話落,白凱文迫不及待的走出房間,趕緊去準備他們兩人的婚禮。
半夜,四周寂靜,喝得爛醉的冷昊倒臥在床楊上,突然一陣猛烈的敲門聲吵醒了他。他很努力地坐起身,跌跌撞撞的走向玄關,渾身帶著濃重的酒味。
他推開門,映入眼簾的是一臉焦急的歐揚,他懶洋洋地抬眸看了歐揚一眼。
「這麼晚,做什麼?」
他還以為是誰,沒想到是歐揚。他現在只想倒頭大睡,只要睡著了,就不會感到那麼痛苦了。
歐揚一看到冷昊喝得爛醉如泥的模樣,不禁發怒,他怎麼會把自己搞得那麼憔悴。
「你給我醒醒。」他奮力搖著冷昊,想搖醒這個彷彿行屍走肉般的男人。
「你知不知道娃娃失蹤了,她失蹤了!」
失蹤了?!他的頭好痛,一時無法理解歐揚在說些什麼。
看見冷昊一副蠢樣他就有氣,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失控的冷昊,冷昊一向都是冷靜沉穩,怎麼現在他卻把自己搞成這副模樣。
「在你醉生夢死的同時,娃娃正處在水深火熱中,她失蹤了!」他大吼,要冷昊仔細聽清楚。
「你知不知道她去了哪裡?」
從黑羽華口中得知娃娃自昨天早上偷跑出去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了,齊家動用了所有人力及警力,拚命在尋找娃娃,可是目前仍毫無音訊。所以他才跑來冷昊這裡,看他有沒有什麼線索。
冷昊按壓著額際。「娃娃……什麼?她不見了?」聽到她失蹤,他全身上下不住顫抖,娃娃怎麼會失蹤?
「她昨天早上就不見了,她有沒有來找你?」
「她昨天有來……」今天早上他還把她趕走了……
「那她去了哪裡?」歐揚逼問著冷昊,現在是分秒必爭,娃娃失蹤越久,就越危險。
「我把她趕走了……」該不會是她跑出去時,遇上了什麼危險……他越想越恐懼。
他不想追問冷昊為什麼要將娃娃趕走,因為他知道冷昊會這樣做,一定有他的原因。
「那你知道娃娃會跑去哪?」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要趕緊找到娃娃。
「我不知道。」
冷昊抱著頭,他也想知道齊娃娃跑去哪了,如果他知道她會失蹤,他說什麼也不會將她趕走。
「後來我追了出去,可是都沒有看到她的人影。」也不過才一、二分鐘的時間,她就消失了。
「會不會是娃娃認識的人,把她帶走了?」歐揚覺得只有這個可能,不然憑冷昊的腳程,怎麼可能追不上娃娃。
冷昊皺眉,寒著臉,腦海中不斷閃過一些畫面,從他當齊娃娃的保鑣開始,就發現這個女孩很寂寞、很孤單,表面上看似擁有一切,可是她的心靈卻空虛得令人心疼。
她沒有知心的朋友,雖然總是有一堆人圍繞在她身邊,可是卻沒有一個人是真心對待她的。
男人覬覦她的美色,女人親近她則是想在她身上得到好處,嚴格來說,她沒有朋友。
沒有朋友的她會上哪去呢?他開始在腦海裡搜尋曾經與齊娃娃接觸過的人,他迅速地在腦中列出一些人名。
他拿起皮外套,步伐急促地奔了出去,歐揚則緊跟在後。
「冷昊,你要去哪?」
「去調附近的監視器來看。」他有預感,娃娃一定是在附近失蹤的。
齊娃娃已經被綁在床上兩、三天了,她覺得好累,心中的希望都快被磨光了。「爸,冷昊……」她喃喃說著,不管是身體還是心理,她快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了。
她臉色蒼白,全身上下極不舒服,這幾天她都昏昏沉沉、四肢無力,她知道那個人渣對她下藥,就是怕她會逃跑。
當她又陷入昏睡中時,房門被人推開,她用力睜開眼。又來了,他又要來折磨她了。
天吶,這幾天的折磨讓她只想死,為什麼那人渣不一刀殺了她?為什麼要這樣凌虐她?
「寶貝,我來嘍,想我嗎?」白凱文喜形於色,他爬上水床,將他帶來的白紗獻寶似地拿給齊娃娃看。
「看,很美吧,這件白紗是我為你設計的,是為了你量身訂做的。」他將那件白紗在她的面前猛「秀」。
齊娃娃冷漠地看了看那件白紗,又看了白凱文那副得意的嘴臉,她努力抑制住想吐的衝動,隨即將視線移開,不想污了自己的眼。
看見齊娃娃一點都不開心的反應,白凱文伸手抬起她的下顎,要她面對著他。
齊娃娃則閉上了雙眸,不願再看他一眼。
白凱文被她的反應給激怒了。
「睜開眼。」他大吼,聲音裡滿是憤怒,如果她不從,他會使出更狠的手段來對付她。
齊娃娃倏地睜大眼,眼瞳裡泛著強烈的恨意。
「這就是你所謂的愛我?」她用力拉扯手腕上的鐵鏈,他對待她如同對待狗一般。
「我是人,不是你養的狗。」她怒吼道。
白凱文收斂怒意,露出了一抹溫柔的笑。
「寶貝,我愛你,愛你的身體,愛你的肌膚,愛你的發,你全身上下每一處,我都深深愛著。」
說著說著,他的臉貼上了她柔軟的胸,舒服地枕在那一片軟綿中。
「你是我最珍愛的……狗。」說完,白凱文大聲狂笑。
「我會讓你知道,你這輩子是我白凱文養的狗,哈哈哈!」他狂肆地訕笑,像極了殺人如麻的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