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困被縛的狀況,讓他忍不住暴躁了起來,一時間沒想到要不是因為他,他們也不會被綁到這裡來。
「好啊!如果你不介意被我戳瞎,你大可睜大你那雙狗眼!」被他的話氣得火冒三丈,賈令怡講話也不客氣了起來。
「喔。」知道了她的企圖,梁家寬沒再吭聲,乖乖緊閉雙眼。同時也因為閉上雙眼,更加感覺到她刻意放輕的動作。
他可以感覺到她緩緩地摸索著眼罩的邊緣,然後纖指滑進眼罩裡,微微使力往上勾。
她反覆試了好幾次,終於將他臉上的眼罩掀開。不過梁家寬雖然重獲光明,卻還是因為室內的陰暗而有些看不清楚,他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這才發現自己面對的是賈令怡包裹在窄裙下又圓又翹的臀部。
「怎麼樣?看到了嗎?」賈令怡謹慎地問著。
「嗯,我看到你的小屁股了。」梁家寬以同樣審慎而嚴肅的態度回答,只是他的話讓人聽了氣結。「很翹!」
「梁家寬!」她不滿地轉過身,卻因為轉勢太猛差點跌倒。
「小心點!我可沒手扶你。」他半是擔憂,半是沒好氣的哼道。
他不過是開開她的玩笑,她有必要氣成那樣嗎?
「我知道,現在換你了。」
「換我什麼?」他一愣。
「換你幫我解開眼罩啊!」她理所當然地回答。
「然後呢?接下來你有什麼好建議?」
「我腿上有一把匕首,剛好可以用來割斷綁住我們的繩子。你現在能看得清楚四周嗎?」雖然眼睛還被蒙著,賈令怡倒是非常鎮靜,就像已經經歷過無數次同樣的情形,才能在緊張危急的時刻仍能保持冷靜。
「匕首?」梁家寬的視線這才終於從她圓翹的臀部移開。
他想起她的匕首向來不離身,除了先前被他硬拿走之外,她通常都是別在腿側。
想起她白嫩的腿,一股慾望迅速升起,猛烈得幾乎令他倒抽了一口氣,他忍不住苦笑了起來。
唉!要不是時間地點都不對,其實……
「是,匕首在我腿上,但你到底有沒有聽清楚我的問題?」
「什麼問題?」他恍惚了一會兒,壓根沒聽清楚她後來又說了什麼。
賈令怡深吸一口氣,忍住想拔起匕首,一刀捅死這個身處險境還敢心不在焉的臭男人的想法。「你看得清楚四周嗎?我們在什麼樣的地方?」
「嗯……我看看。」梁家寬四下打量著,「這是一間很小的房間,只有很高的地方有一扇氣窗,不過應該是擠不出去,所以就只剩下鐵門這個出入口,剛才被他們鎖了起來,除非是他們主動開門,要不然我們想逃出去可能比登天還難。」
賈令怡快速思考著,但一想到自己看不見還是很不方便,復又催促梁家寬。「既然你看得到了,快幫我把眼罩拿下來,不要浪費時間。」
「你不覺得我直接拿你腿上的匕首,把我們身上的繩子割斷,這樣效果更快又更好嗎?」他思索著,難得正經了起來。
「你這樣說也沒錯……」可是為什麼她覺得這句話好像藏有什麼危險,他似乎話中有話。
「你轉過身。」他動了動身體,勉強站了起來,一邊問道:「你匕首在哪一邊大腿?」
「右邊。」賈令怡動了動右腳,好讓他能夠看到。
「好。」他點點頭。
因為兩人的手都被反綁在身後,當賈令怡轉身背對著梁家寬時,他也背對著她。
「你可要站好哦!」他微彎下身子,從她大腿外側摸起。
「我明明跟你說在右邊,你是左右不分啊?幹嘛一直摸我兩邊的大腿?」賈令怡沒好氣的質問。
「我看不到你,不摸我怎麼知道是哪一邊的大腿?」
「明明就是在右邊!沒看過有人這麼左右不分的。」她喃喃抱怨著,不一會兒又尖叫了起來:「啊!你幹嘛撩我裙子?」
「我要拿匕首啊。」梁家寬很認真的找著匕首,但因為賈令怡一直動來動去,阻礙了他的行動,他忍不住回了一句:「你站好!這樣動來動去我哪找得到?」
他大掌往上移,撩起她的窄裙,摸到了她大腿上的繫帶,就在他即將摸到匕首的前一刻,賈令怡縮了一下,反而讓他的手滑進她的大腿內側,嚇得她又尖叫了起來。
「混蛋,你手在摸哪裡!」
「大腿啊……就叫你別動了。」他的語氣很無力。
「梁家寬!」
「幹嘛?」她的大動作害他前功盡棄,只好重新摸索起。
「你快點!不要一直磨蹭啦!」他手指的溫度好燙,鑽進她窄裙裡的手不像是要尋找匕首,反而像是一種挑逗。
而那種挑逗也因為她雙眼被蒙住感覺更加刺激。
「好了沒啊?你快一點!」她被他摸得又羞又惱。
天啊!她為什麼老是拒絕不了這個男人?
生平第一次,賈令怡後悔起自己的選擇,剛才根本不該裝柔弱讓那些壞人把她一起抓來的,應該任梁家寬自生自滅,最好被那群混混折磨到減壽三十年才對!
「好好好。」梁家寬沒好氣地哼道,終於抽出了匕首,先是小心翼翼的割斷手腕上的繩索,但不曉得站了太久腳麻了還是怎樣,一時之間失去平衡往後摔去,他雙手亂揮,不小心扯到賈令怡,兩個人因此狼狽地往後栽倒。
「啊啊啊!你要幹嘛啦!」賈令怡被嚇得方寸大亂,雙手反綁在後面,眼睛又被蒙起來的她,一失去平衡就慌了。
兩個人就這樣跌在地上,梁家寬雙手撐地,止住了跌勢,賈令怡則狼狽地摔在他身上,壓著他結實的身軀,還有一個熱燙得幾乎燙傷她的堅硬。
「啊!」已經不是未解人事的她,一接觸到那個軟中帶硬的東西,立即就發現自己碰到了什麼。可是她跌得太過狼狽,除非有人幫忙,要不然自己根本爬不起來。
「喔……抱歉……」他原本想誠心誠意的道歉,但強大的刺激卻讓他的聲音沙啞,聽起來煽情得完全不像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