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得到她,無所不用其極地留住她,女人首重名節,饒是她,也不例外吧?!
「咦?」原來他們並非都是老古板嘛!只是,他會不會差太多了?看起來明明有點冷漠,好像對女人沒太大的興趣,怎麼、怎麼……「等等、等等、唔……」
軒轅徹完全不想等了。
他迅捷封住她的唇,吻得她暈頭轉向。
她的褲子呢?!
「噓。」輕啄著她的唇,他長睫垂斂,蘸墨般的眸直瞅著她,隱隱透著氤氳情慾,流光如墾地閃爍,與他對上,花弄月便像是要醉了一樣。
「你這妖精……」
花弄月一臉迷惑地抬眼,粉顏因激情更顯得誘人,半掩的水眸不自覺的勾人。
軒轅徹粗喘著氣,驀地起身,褪去身上的外袍,露出他骨肉分勻,壯而不碩的精美體態,襯著桌上搖晃的燭火,花弄月可以輕易地看見他肌理分明的線條。
她羞澀地調開眼,卻又想偷看。
「有人瞧過你這模樣嗎?」吻上她微微汗濕的頰,軒轅徹粗啞低問著。
「嗄?」花弄月意亂情迷的,搞不懂他在說什麼,等到意會時,她怒吼,「你剛才說什麼?軒轅徹!你是說我很隨便嗎你?!」
她不滿的想將他踹遠點,豈料卻讓兩人貼得更近。
她睜眼瞪他,卻見他笑得萬分得意,恍若擁有全世界。
「你笑什麼?」
「我笑我終於得到你了。」往後,他是否就可以不用再時時擔心著她會隨時消失不見?
「你以為有肉體關係就代表一切?」她哭笑不得。
「不然呢?」臉色說變就變。
「若我不是處子,你還會要我嗎?」這嚴重有處女情結的男人,該不會是因為妻子的背叛,讓他更在意起她的清白吧?
「當然要!」幾乎是沒有猶豫的。「我不管你以前是否有過男人,但從今以後,你就只能有我!」
花弄月聞言,抿嘴笑得滿足。「好,就讓你當我的男人吧。」她探出雙手環住他的頸項。
軒轅徹狠抽口氣。
「等等……」在激情快將她淹沒時,花弄月拚命以殘存的理智喊暫停。
「疼嗎?」他粗喘著氣息。
搖搖頭,她探手扯開他束髮的繩結,散開他一頭長髮,那夜幕般的純黑色澤,將他的俊顏妝點得性感萬分。
「真美……」她讚歎,撩撥著他的發,那黑緞般的發輕滑地落在她臉上。他怎麼會美到這種地步?
「在我眼裡,你才美,美得教我不安。這是以前未曾有過的,從沒有一件事是我無法掌握的,但是你……真折磨了我。」
就連此時此刻,也是。
她滋潤了多年荒蕪的他。他佔有,企圖將她完全融化,要她完全屬於他,願意為他駐留,願意愛他。
「我怎麼可能折磨得了你?」良久,花弄月才歎息一聲,小手輕挲著比她想像中還要細緻的背。
「連我都不懂呢。」他也在笑,情慾甫歇,身體卻又掀起陣陣浪濤,他體貼的壓下,話鋒一轉。「當我瞧見那姓唐的男人對你那般造次,就恨不得能將他親手撕裂。」
「他喔……」想起唐天嗣色慾熏心的模樣,她不禁打個冷顫。「別再說了。」
「你怕嗎?」他立即將她納入懷裡。「若你怕,為何要回馬車時,你卻走向他?」說著,話中似乎藏著埋怨。
「我走向他?」花弄月皺著眉,記憶似乎有些模糊了,但忽然又想到——「誰要看他,我是在看他腰間的玉珮!」
「玉珮?」他腦筋動得極快。「你喜歡嗎?」
「我……」他想幹麼?「別胡來。」
什麼都還沒說就被阻止,他不開心了,決定不要體貼。「你怎麼知道我還想胡來?」他輕哼。
「你?!」不要吧,還來?
「我想愛你,愛到讓你永遠都離不開我。」
「你……」她小聲說:「我很愛你了。」
「可是,我卻怎麼愛你都不夠。」他加深兩人的接觸,恍若要進入她的生命一般,像是想藉此連繫彼此的靈魂。
她泣聲嗚咽著,把臉埋進他的肩,鬈曲的發纏著他的,髮結了,一輩子。
「弄月,叫我的名字……」他潤亮的眸直瞅著她。
「徹……」
那軟聲的輕喚更鼓舞著他永不饜足的情慾,讓他要得更狂,也埋得更沉了,烙鐵般的火焰激進在兩人密不可分之處。
花弄月雙手攀緊他,像是捉住浮木,安定著自己,不再恐懼不安,因為這個男人是如此愛她,如此渴望她。
她想,她穿越時空,一定是為了和他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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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夏的氣候,萬里無雲,晴空艷照。
軒轅莊前,兩輛馬車等候著。
「子矜,先把如鳳抱上車。」軒轅徹一身湖水藍衣袍,佩蹀躞,綬環香帶金鎖折扇懸在帶上。
「是。」軒轅子矜恭敬地回應,但面對軒轅如鳳,臉馬上拉下來。「快點,小豬!」
「如鳳不是豬!」如鳳今兒個一襲純白對襟衫,長髮挽成雙髻,整個人粉嫩又柔白可人,「這是杏娘幫我妝扮的。」
「看得出來。」他一哼。要是出自於那個女人的手,絕對不可能是這個樣子。「還不上去?」
如鳳很無奈地回頭,很用力的抬眼瞪他。「子矜哥哥,我爬不上去。」
「誰是你哥哥,小蠢豬!」怨歸怨,他還是將她抱進馬車裡,隨後進入。
而另一輛馬車則尚未有人靠近,站在莊前等待的軒轅徹不禁回頭,等著那尚未過門,卻已是他的人的女人。
遠遠的,瞧她很無力的走來,身旁有不少丫鬟伺候著她,他立即幾個箭步來到她面前。「怎麼了?」
花弄月的一頭長髮被杏娘強迫挽上一個中規中矩的髻,甚至還自作主張地幫她上了妝,再替她挑了衣裳,一層一層的穿得她好像個汽球。
記得她抱怨時,杏娘是這麼說的——「你太單薄,沒份量走出莊外,會遭人取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