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平民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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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頁

 

  她驚呼一聲的不知是該先遮胸,還是摀住私密處,滿臉慌亂地想往後退。

  可惜她遇上的一身霸氣的傲慢男,即使想退也會被他一掌撈回,囚困在雙臂之中。

  也許是認命了,也或許是動了心,她不再抗拒地迎合他每一記熱吻。季雙月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他的心和身體一樣亢奮著,在一聲幾近嘶吼的泣音後,昂藏的劍鋒就要入鞘……

  *** *** ***

  「你就為了這點小事打擾我?!」

  面色陰鷙的關天雲臉上佈滿冷意,怒視跟了他五年的幹練秘書,不敢相信她竟膽大至此,居然利用他賦予的職權打斷他的好事。

  如果是在他的時代、如果他手上有把劍,他會毫不遲疑地穿透她的心臟,不管她多麼精明能幹,能為他處理多少煩人瑣事,他都不會輕饒。

  慾求不滿的男人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尤其是在緊要關頭忽地喊停,那股強忍壓抑的慾火會反噬其身,燒得他脾腎俱傷。

  這女人真的太自信了,以為自己無可取代,除了她以外沒人能摸清他的脾性,完成所交託的事宜。

  「老闆曾說過干將、莫邪兩把上古兵器若現,一定要立即通報於你,因此我才斗膽請示,是否出席名劍鑒定會?」她沒有錯,一切遵從他指示行事。

  發綰於後的方靜沂目不斜視,必恭必敬地送上印有刀劍交擊圖樣的玄色請柬,待他收下後略退一步微微垂首,一如平時的冷靜自持。

  可若仔細一瞧,會發現她隱藏於平光眼鏡後的銳利和妒色,以及一絲狡詭的得意。

  「但我有說過你可以未經允許的闖入嗎?」關天雲目光嚴厲地沉下眼。

  「我以為你很急。」她不疾不徐的回道。

  他冷笑,「是很急,在我雄風大振時。」

  聞言,方靜沂嘴角微揚。

  「不過這也讓我發覺,是該換個新秘書的時候了。」看你還笑不笑得出來。

  她臉色微僵,揚起的狡笑為之凝結。「我一向是你最佳的左右手,你沒有理由開除我。」

  「你不甘?」

  她抿起唇,眼神透出不滿。

  「我給你三個理由,一是不敲門擅闖我私人臥室,是為不敬,二是自作主張,揣摩上意,是為專權,三是蔑笑我的女人讓她自覺墮落,是為無視我的存在……」

  「第三條我不服,老闆並非第一次帶女人回來私人住所,我將她和以往女子等同看待有何不對?我不覺得是對對方有所侮辱。」會上老闆床的女人都是下賤的,絕非冰清玉潔的好女孩。

  「就憑你這句話就是侮辱,我付你薪水是請你來羞辱我的女伴嗎?你未免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自命清高。

  「我和她們不同。」方靜沂辯解,自視比那些女子自愛,不流於俗媚。

  「對,不同於她們敢追求情慾,而你只能暗耍手段,將她們一個個逼離我的身邊。」以前他不在意,是因為他從不缺女人,走了一個還有無數個等著遞補。

  「我沒做這種不入流的事。」她矢口否認,一臉遭受誣陷的氣憤表情。

  「有沒有你我心知肚明,華國金控公關經理宋鈺為什麼被車子撞斷腿?九芎屋的千金食物中毒,紀家小姐在和我約會後慘遭三名惡少施暴,秦雁兒差點失身……你要我繼續念下去嗎?」

  他一直沒點破是因為這些女人不在他關心的範圍內,她們的好與壞與他無關,即使鬧出人命也只能怪自己大意,給了別人傷害自己的機會。

  畢竟方靜沂擔任他的秘書相當稱職,他不想為了來來去去的女人多費心神,好秘書難找。

  「我不懂你為什要提到她們?」她裝傻,然而其實他每道出一個人名,她心口就驚跳一分,暗暗捏把冷汗力求鎮定,不敢有太大的表情洩露心中的驚慌,唯有否定一切才能脫身。

  「不管你懂或不懂,你就做到今日為止,我會多撥六個月薪水當遣散費,你可以回去收拾私人物品了。」他留她不得。

  「不,我不走,你不能用莫須有的罪名驅趕我。」她態度堅決,一副委屈的姿態。

  「我不能?」冷酷黑眸閃動闇光,關天雲起身走到她的面前。「方秘書,你跟了我幾年?」

  「五年。」她頓感一陣寒慄襲來,裸露於外的皮膚似蒙上一層霜。

  「你看過我對誰手下留情過嗎?」他以指挑起她下顎,冷冷一視。

  「沒……沒有。」她壓下升上喉間的抖音,努力做到平視他而不受影響。

  「那你憑什麼認為你會是例外?」他的話說得既冷且殘,不留余面。

  她喉頭一緊,語帶酸澀。「因為我會一直跟著你,永遠也不會有違所托。」

  這麼多年了,她總是盡心盡力地為他做好每一件事,不管有多困難,她的表現是令人激賞的,不曾有過馬虎和敷衍。

  她唯一的心願是讓他看到她的優點,進而欣賞她、離不開她,最後正視她的存在,不再與其他女人往來,眼中和心中只有她一人。

  「我要一個一直跟著我的秘書做什麼?若是我將來結婚生子了,你要改當保母嗎?」他嘲諷道。

  「什麼你要結婚了?跟誰?她有我漂亮,比我能幹嗎?能一心一意地陪伴你嗎?」方靜沂身子一晃,根本不能接受這個可能性。

  關天雲厭煩地甩開她攀捉的手。「立刻離開,不許回頭。」

  他堅決地宣告,要她立即離職。

  其實他可以不用這般無情,畢竟她替他工作了五年,傑出的能力實為人才,讓他在古董鑒定這圈子裡如魚得水,省卻不少瑣事。

  但是令他動怒、不得不拔除她的是她妄自托大的行為,不僅不敲門便推門而進,還當著他的面嘲笑他的女人恬不知恥,大白天賴在男人床上,簡直丟盡父母的臉。

  這一次他真的生氣,如果她真是他的得力手下。她應該瞭解從不留宿的他若房裡還有人,那就表示這人不是她能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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