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惡質大夫我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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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頁

 

  春迎,夏臨、秋艷因為自小就被賣入妓家,早就不是清白身子了,為了不要懷上孩子,她們不是歷經過打胎,要不就是服用一些對身子極傷的藥,來避免留下孩子,所以她們的身子雖比有毒在身的水晚健康些,但也是大病小病一堆。

  於是除了水晚之外,她們三人也是他的病人,每日都讓他把脈、開藥。

  突然傳來一陣笑聲,將齊曉鋒的思緒拉回到眼前的春迎身上。

  「水晚剛剛吃到屍變的蝦子,整個人變得跟花豹一樣。」春迎掩不住嘴角的笑意,水晚她最愛吃的就是蝦子。

  為了今兒個的好事,她還特意跟攤販要了較不新鮮的蝦子,再把它擱上一日,就是為了讓姬水晚下不了床。

  「什麼意思?」屍變的蝦子?齊曉鋒不解地望向春迎。

  「有人買了不新鮮的河蝦來煮白酒燒蝦,結果是我起了疹子。不過還好我的身子夠「毒」,這蝦子的小小「屍毒」還整不垮我。」姬水晚從樓上走了下來,臉、頸子上都是一塊塊大小不同的紅斑,臉上還抹著亮亮的藥膏。

  「水晚,你不舒服就在房裡待著,怎麼又跑下來?」夏臨看到姬水晚溜出房來,心漏跳了幾拍。怎麼她的臉都搞成這德行了,她還跑出來嚇人啊?

  不過這春迎還真是太狠了,水晚畢竟有病在身,在知道她是中毒後,她還玩這樣的狠招,難道不怕要了水晚的小命?

  「沒關係,下來也剛好,我這兒有藥,可以讓她退紅疹。」原來是過敏啊!難怪春迎會說她是花豹。

  齊曉鋒拉過她的手,撩開袖子一瞧,發現竟然連手臂都起疹子了,這……這春迎的蝦子是死了幾天啊?怎麼會讓水晚嚴重成這樣?

  不過也的確像極了花豹,大塊小塊的圓斑浮了一身都是。

  「你扯什麼?不要動不動就手來腳來的,我又不是她們三個,把你當神醫看……臭男人。」後面三個字,姬水晚小小聲地在嘴邊咕噥著,可是當她的視線掃到那食物滿到快變小山的桌子時,她的嗓門又忍不住大了起來,「喂!萬春迎,為什麼剛才那盤白酒燒蝦沒了,變成了龍井河蝦?」

  見鬼了!方纔她偷吃的那盤蝦子,肉又鬆又散,而且還有一股怪味;可此刻桌上的那盤蝦,龍井茶的清香味不斷飄來,而且連蝦子都是只只肥美多汁,看起來就是今早剛撈上岸的鮮蝦。

  該死的,她早就覺得怪怪的,為什麼一早春迎就端著一盤白酒燒蝦,在她面前晃過來晃過去……這可惡的春迎,該不會為了留住齊曉鋒,打算把她給弄到下不了床,好多留他幾天吧?

  「來,用早膳啊。」尷尬入座的春迎,沒料到水晚竟然在變身成「花豹」後,還跑了下來,她這一出現可是打亂了她的計劃。

  「等等,先結清帳,我昨晚算過了,扣掉原先預繳的八十文錢,你還要再貼我一百二十文錢.」姬水晚朝齊曉鋒伸出纖纖玉掌。

  「也好,正好把剩餘的銅錢清掉,上路才輕鬆。」走到櫃檯拿起包袋,齊曉鋒翻著他的錢袋……不對啊!怎麼他的銀兩都不見了,只剩下三文銅錢?「咦?我的錢怎麼不見了,明明早上還有看到……」

  「錢不見了?喂!你不會打算在我這兒白吃白住吧?」她不是第一次遇到有客人在吃吃喝喝後,故作緊張地說著錢不見了。

  想用這一招誆她?會不會太老套了些?

  「白吃白住?我早就付過住宿的錢,最多就是白吃你幾天的晚膳而已。我馬上就回蘇州拿錢,明天一文不少地還你!」奇怪,怎麼他的一兩黃金跟五兩白銀都不見了,只剩下三文銅錢孤單地躺在錢袋裡?

  「齊曉鋒,『白吃』這兩個字你還好意思說出口?喔,我早就懷疑了,該不會你真的是江湖郎中,所以騙吃騙喝早就習以為常?」聽到他馬上就要離開,姬水晚一股怒火衝了上來……是!一定是怕他想藉機一去不回,所以她才會這麼生氣,沒錯!欠錢的人最可惡了,特別是欠她姬水晚的錢。

  「我騙過你什麼吃?騙過你什麼喝嗎?財奴!」奇怪,這姬水晚不是對他愛理不理,不然就是說話夾槍帶棒的?他從小到大哪受過這種委屈啊!

  「你欠我錢還叫我財奴?」

  「春迎她們也都喊你財奴,為什麼我不行?」

  「說我是財奴?你……你這個庸醫!」

  「姬水晚,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什麼叫做庸醫?我好心醫了你這麼多天,分文不取,你竟然說我是庸醫?」他當初一定是眼瞎了、腦殘了,才會對她有莫名的好感!這女人簡直就是不可理喻,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你不是庸醫是什麼?連扎針你都不會!上回陳叔肩膀酸疼,要你為他扎幾針,你就找了一堆借口跑回房裡,這不是庸醫是什麼?搞不好你給咱們開的藥方子都是你瞎編的,只是她們三個笨蛋太相信你,才把你當神醫看罷了。」

  奇怪了,她在跟他吵什麼啊?大不了就賠上那一百二十文錢,讓他早點滾蛋就好了。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打今早起就焦慮不安,老是想發脾氣。姬水晚有些不解的暗忖。「我不是笨女人!」秋艷大聲反駁。

  「我真的是遇見瘋婆娘了,好心醫治你還被你叫庸醫?這麼潑辣,難怪都二十幾了還嫁不出去,活該你當個沒人要的老姑娘。」

  兩個人繼續抬他們的槓,壓根沒人聽見秋艷的抗議。

  姬水晚怒瞪著他,「什麼!你說我嫁不出去?!還說我是老姑娘?!」氣死她了!齊曉鋒真的是找死。

  「是,說你是老姑娘還糟蹋了其他未嫁的老姑娘……算了!懶得跟你這財奴浪費口舌,我現在就回蘇州,到時派人一文不少地把錢還給你!」

  「啊!糟糕!曉鋒,我跟你說,早上我去餵你的馬時,它不知為什麼癱在地上,還拉稀了。」春迎噘起嘴,一臉遺憾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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