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偉大……」在毫無預警的情況下,他粗暴地吻住她,徹底挑逗她,在她毫無反擊能力,只能任由他一次次的攻擊而軟化立場,且雙手爬上他頸窩時,他放開她,冷笑道:「這樣的反應你還敢說要離開我?」他揉捏住她高聳凸起的蓓蕾,邪氣地以膝蓋分開她的腿。「或許不只是這裡,連……這裡,一樣有反應。」他揚起唇角,將手探下,沿著襯衫下擺伸入腿根處盈覆住。
「放開我!」他又以最原始的方式在羞辱她!「放開你?」他突然意識到她僅著薄薄的襯衫,而這白色絲質襯衫還是他的,不禁怒火中。「真這麼下賤,穿著這件襯衫就想跑出去?你是恨不得全天下的男人都看遍你的軀體是嗎!?」一想到她這樣出去將會滿足多少男人的目光,甚至被路上獸性大發的男人拖到暗處強暴,他就一把火燒得熾熱!這該死的女人!「那是我的事!」她恨透了他的口氣。
「你的事……變成我的事如何?」他強硬地將她抱到光潔的桌面上,一把將她推倒,壯碩的軀體覆上她的,手掀起衣擺,露出她美麗的胴體;他低下頭含住高聳的蓓蕾,以皓齒咬嚙,惹得她一陣嬌喘,手極力抗拒。
「不要!你放開我!不要碰我!」她不能沉淪下去。
她的絲質襯衫下擺被他掀至頸處,他扯下她最後的自尊和理智,以舌尖嘗盡她最私密的部位,手指探進幽穴律動,她極力往後移,最後在他大手的鉗制下失去了自由,任他予取予求。
「不要……求你……不要讓我恨你……」她不要他以碰過朱兒的手來碰她。
「不要?」他喘息。「這就是你想要的不是嗎?讓男人玩弄。」
她迅速後移,身軀卻跌下桌,額際撞上了牆角,她記起他的抽屜裡有把槍……
她打開抽屜拿出那把左輪手槍,動作迅速到讓他無法回應,槍口便對準了他。
「你想做什麼?殺了我?」他冷笑,眼神被她額際的血跡吸引。「你太不自量力了,先是背叛我,現在又想開槍傷我。」
她一臉平靜,久久之後將槍口對上自己的太陽穴。
「你想做什麼?自殺?」
「若你想懲罰我的背叛,那我一死了之能撫平你心中的仇恨嗎?能夠讓你離ZC遠遠的嗎?」她問。
在這種情況,她想到的仍是ZC!「不能。我曾說過,死亡或逃離,陪葬的永遠是ZC。」他不希望她為了ZC什麼都不顧,就連命……
她跌坐在地上,眼神茫然卻流下熱淚,手慢慢地下滑,虛弱地置在腿上。「為什麼……為什麼……」
他屏氣蹲下身,搶回左輪手槍後才暗自吁了口氣,正想溫柔安慰她時,她手腕上的手環卻頓時發出詭異的聲響,驚醒了兩人。
她連忙從恍惚飄逸的思緒中回過神來,覆上手環關上開關,希望他不要發現她的動作;可惜天不從人願,他不但發現,更用力地扯下手環,看清手環後,他消逝的怒火再度復燃。
「這是什麼?你和ZC聯絡用的通訊器!?該死!」他憤怒地衝至窗戶旁,打開窗戶將手環往下扔,圓圓精緻的手環便由二十五樓往下墜、往下墜……
他粗魯地將她由地板上拽起,拉到房內,替她換上衣服。「該死!你這輩子再也脫離不了我。」
他拉著她往門外走,她顫抖地問:「你要帶我去哪裡?放開我。」
「你這輩子都是我的禁臠,永遠都別想離開我,別想離開日本一步!」他將她拉進專用電梯裡。
「不!我不去日本!你放開我——」若和他去日本,她就再也無法離開他了。
她開始極力掙扎,在無法抓緊她的情況下,他伸起手往她後頸劈去,一瞬間她便昏迷在他懷裡,讓他帶回日本。
☆ ☆ ☆
室從昏迷中醒來,是因為頸後的疼痛和窗外許久未聞的鳥鳴聲。當室睜開眼時,房裡的一切都不再熟悉。她想起身,但卻被一股拉力扯了回來,她發現自己竟被束縛在床上,四肢被絲綢布綁住,端點繫在床的四根銅柱上。
她驚慌地扯動布,卻無法掙脫,不禁嗤笑。他竟將她綁在床上,怕她受傷掙扎毀壞了屬於他的「專屬物品」,剝奪了他報復的權利,所以他以絲綢製成的布綁住她手腕、足踝……而後,她發現自己竟一絲不掛,身上僅披了一件薄薄的絲被。又是一項防止她逃跑的伎倆,她怎麼會愛上這種變態無情的男人!她哭笑不得,說不上自己心裡是什麼感覺。
這時房門被打開來,進來的正是那位變態的男人——籐堂高野。
她只顧著哀傷,等到身旁床榻凹陷,才收住淚水睜開眼。「不要靠近我!」被束縛的屈辱讓她怒火中燒,憤怒地對著他尖聲吼叫。
他的手指滑過她細緻肌膚,眼神中出現了難得的溫柔,碰上她臉頰的濕潤,他的唇抿緊,似乎不高興。「難道和我在一起,就只能讓你有這種情緒反應嗎?」
室別開臉,躲避他的觸摸,冷漠地以暗啞嗓音回答:「和一個冷血無情的人在一起,能有別種情緒反應嗎?」
「你一定得氣我嗎?」他知道將她綁在這裡,她絕對會反彈,但這是他的權利不是嗎?報復她背叛的權利,她沒有資格生氣,更沒有資格以這種口氣和他說法!但為什麼?為什麼他的心漸漸沉淪,報復變成了關愛、折磨變成了疼惜、怒言變成了蜜語?一切都是借口,他仍忘不了她,自己清楚無法徹底恨她、無法痛下心來折磨她,一切變成了復仇的阻礙。
「我沒有資格生氣。」室的聲音裡皆是憤怒的浪濤、冷漠的虛應。
他發出慣有的冷笑。「原來你還記得自己的身份。」他總是能被她氣炸,不論怎麼相處,她總是有辦法氣他於無形,哪怕是一聲低低的吟歎也能牽動他的怒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