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中間夾著一個男子,兩個女人的爭奪戰將不時上演,得過且過的她注定是輸的一方。
輸贏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就算她的婆婆有心刁難,以她充耳不聞的懶性子,恐怕也無從刁難起,那氣死婆婆的大罪非她莫屬了。
就像她老公一樣,莫名其妙的為一件小事,氣得想掐斷她的脖子,可是她一點感覺也沒有,根本吵不起架。
「老婆,張大你迷人的眼睛少裝睡,聊我的母親不會造成你任何損失,她只是傳統了些。」他故意掐住她的鼻子不讓她呼吸。
還有一項他沒提及,那就是嚴厲,對人的要求一定要十全十美,絕不能有一絲污點。
他不敢向妻子提起是因為伯她會嚇得落荒而逃,死也不肯踏上英國土地半步。
壞心,想害她再死一回呀!藍喜兒不依的輕捶他。「有多傳統?」
「呃!非常傳統,就像一般的英國婦人。」卡維爾略有保留的說。
「老公,你知道我聯想到什麼?」鷹眼,鷹勾鼻,永遠下垂的鷹嘴。
「不要告訴我,那是我母親。」一指放在她令人心動的唇上,他堅決的搖著頭。
她的見解絕對與眾不同,而且不太中聽。
誰理你。「巫、婆。」
「喜兒……」他失笑地拍了她臀部一下,為她的不敬小懲一番。
他尊敬他的母親,像是效忠女王一般,但他不愛她,她是個不需要也不懂愛的強者,她只喜歡權力和掌控一切,操控別人的一生。
有時她連自己也不愛吧!更遑論愛丈夫和孩子,要不然她不會容忍丈夫光明正大的帶情婦四處亮相仍無動於衷,穩坐妻子之位睥睨地位比她低等的「螻蟻」。
她不識情愛,所以沒教過他愛,若非遇上他沒有愛就活不下去的妻子,相信他一輩子將如同母親一般,無愛的寂寥至死。
每每想到此他都要感謝上天的慈悲,因為它將愛賜給了他,讓他在短暫的生命裡擁有快樂,不致遺憾終生。
「若是一般傳統的平民婦人,我會想到笑口常開的糖嬸,福福態態、見了人一臉和善,主動的送上剛出爐的麵包和熱咖啡給不認識的遊子。
「不過你母親是貴族之後……」嚇!一陣寒風吹過肩頭似地冷颼颼。「你說我刻板不公吧!在我印象中的英國貴婦可是超難相處,冷冰冰的一臉高傲,拒絕與她身份、地位不相等的人直接交談。」
走過許多國家,最令她難以忍受的便是英國貴族,即使臉上掛著一絲微笑也十分虛偽,合宜卻缺乏熱誠,叫人看不出真心。
幸好她鮮少和上流社會人士打交道,熱情洋溢的市井婦人是英國最佳的外交大使,她喜歡她們的樂天好施,以及爽朗無偽的大笑聲。
「別說你的母親和藹可親,光看你就知道你母親是什麼德行。」天呀!而她居然會嫁給她一生最不想碰見的男人。
真是好大的玩笑。
「德行!?」揚起眉,卡維爾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叫人頭皮發麻。
過慣了總裁夫人的閒適生活,藍喜兒沒發覺丈夫眼中的危險指數正節節升高。「一絲不苟、孤傲不群、沉默冷酷、太過嚴謹,放不開……」
他的缺點罄竹難書,十根指頭全派上用場仍不夠計量,她得來回數上好幾回。
「老婆,我發現你最近太過閒適了。」大掌探入她上衣裡頭,他輕揉慢捻著她未著胸衣的粉紅小點。
人太閒才會想太多,身為丈夫的他有義務讓她分心,有益身心的運動要常做,以免她想東想西不務妻子的正業。
唔!好舒服,腳指頭都捲了起來。「我比較喜歡你吻我。」
她喜歡做愛,也享受和他做愛的快感,他總會帶她飄上雲端,盤桓許久才有落地的感覺,與她以往的男伴截然不同。
他的體溫、他的味道、他的吻都深深的迷惑著她,如嗜吸鴉片的癮者一日不可斷絕,她迷上他先溫吞後熱情的激狂熱愛,相信他也深知這一點。
他們搭配最好的是性愛,絕不會有分歧和爭吵,因為他們都迷戀彼此的身體。
性,讓愛情加溫。
「而我愛聽你貓叫似的呻吟聲。」拉高她的衣服,卡維爾直接吻上她已然挺立的蓓蕾。
「人家才沒有……嗯嗚!下面一點……」她想五十年後還能接受同一個男人的愛撫吧?
有時想到他的過去會有所嫉妒,但想想自己的過去也就釋懷了,人的經歷是由過去累積而成,美好或醜陋都會成為記憶的一部份。
「老婆,你太敏感了,要不要找張床來讓自己更舒服?」拘謹的天性仍叫他有所顧忌。
性好自由的藍喜兒一腳勾住他的腰挑逗。「我覺得沙發是不錯的選擇。」
「小妖精,你在玩火。」眼眸一黯,狂猛的慾火直往他下腹竄燒。
「是你先挑起的,我不過是加點柴火助燃。」扭動著下半身,她毫無保留的貼近丈夫最火熱的部位。
夫妻生活的樂趣是百無禁忌,她最愛挑戰他引以為傲的自制力,而他總在失控後不斷衝刺,逼得她必須苦苦求饒。
迷離島更名為愛情島之後,昔日哀戚的迷咒不攻自破,如今的小島一分為二,西北地區開放為一般的觀光度假中心,飯店、小木屋林立,更有豪華的一流設備供遊客放鬆身心。
絡繹不絕的遊客打響了愛情島的名號,不少情人結伴同游,希望一沾愛情之光,長長久久的永不分離。
由於有限制遊客登島的人數,以至於常常是一位難求的盛況,必須預先訂房,持有貴賓卡的富紳高宮具有優先權,一卡叫價千萬。
相較西部的繁華熱鬧,以山和溪流隔開的東南草原是一望無際的綠意,各種野生動植物在此蓬勃生長,互不侵擾形成有趣的現象。
為防遊客擅闖保護禁區,界線前方一百公尺立了個牌子,言明此地有狼群和熊出沒,輕者傷身,重則奪魂,因此沒人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