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情定愛情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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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頁

 

  既然飯店已對外開放,長期居住在飯店房間的卡維爾本想在島上另蓋一幢房子供兩人使用,可是拗不過妻子的慫恿,空著的藍家大宅成了小倆口恩愛的窩。

  不過這兒傭人實在太多了,常會干擾到慾火焚身的夫妻。

  「人來人往的客廳總不恰當,我可不想嚇壞可憐的老廚娘。」夫妻間的私密事還是適合在臥室進行。

  雖然他嘴上有幾分顧慮,但滾燙的身子另有主張,不肯移動半步地壓在妻子半裸的身體上,急切地探索她甜美的芳草地。

  東方人的緊窒往往能讓飽實的他獲得極大快樂,欲罷不能地流連忘返,滿足得令他離不開。

  輕笑的藍喜兒卸下最後一件束縛磨蹭著。「多嚇幾次自然成習慣,糖嬸比你想的更識趣。」

  她悄悄地朝一臉寵溺的老婦人眨眨眼,老婦人好笑又好氣地轉身走回廚房,順便提醒其他僕從繞道而行,別去騷擾愛火正熾的小倆口。

  這個家孤寂太久了,是該添些小嬰兒的哭聲。

  「是嗎?」一個挺身,他滑入妻子準備好的濕地。

  愛情使人汗流浹背,慾望永不歇息,浸淫在愛情中的愛情鳥從不計較時間的流逝,日偏西方而下,月已升起,漫天黑幕籠罩著寂靜大地。

  錯過了晚餐,錯過了星辰,錯過了滿空愛語,緊密結合的兩人在疲累中見深情,款款流露在累極的眼中。

  「星期三九點的飛機,別睡過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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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說商人最奸詐了,居然利用人家昏昏欲睡的當頭投下爆炸性的一句,害她來不及反應就陷入香甜夢鄉,未能及時提出反對。

  知道他很專制是一回事,可是用在自己身上可不怎麼令人開心,她好歹是個人吶!總不能像行李一樣隨便打包帶走。

  不滿全寫在臉上,她覺得自己被騙了。

  「嘟著一張嘴並不能改變事實,我允許你再氣上五分鐘。」反正五分鐘後她已經忘了在氣什麼。

  「你一點都不尊重我,我覺得嫁給你是一個錯誤的決定。」這點他一定要反省。

  不愛她有半絲反悔情緒的卡維爾板起臉。「不要再讓我聽見你對我們的婚姻發出埋怨聲,否則……」

  「否則你會揍得我三天下不了床,自個跑到外面風流快活。」唉!越來越豐富的想像力快讓她成為怨婦了。

  好久沒四處走走,她想念她的帆船。

  「不,我會讓你躺在床上三天三夜離不開床,只發出取悅我的呻吟聲。」他有更好的法子「處罰」她。

  「你喔!真討厭,瞧我嫁了一頭貪求無饜的野獸為妻,我悲苦的未來……啊!別搔我癢,你明知道我最怕癢了……」開開玩笑嘛!

  「你很悲苦?」沒見過野獸的凶殘是吧?

  她笑得直彎腰,要避開他的魔手。「不不不,我是幸福的小女人,擁有丈夫親手送的愛情。」

  每回一提到這件事,卡維爾的耳根就會莫名泛紅,因此藍喜兒老愛以此逗弄他。

  果然,他的神情開始顯得不自在,耳朵開始染上潮紅,慢慢地擴散。

  「用不著……咳!帶太多東西,你的證件都在我這裡。」愛,做比說容易。

  「原來我的老公會害臊……你瞪我也沒用,我這人臉皮超厚的。」她已經忘了為什麼要和丈夫起衝突了,只想逗弄他。

  拿她沒轍的卡維爾只好揉揉她及肩的長髮,從結婚至今她的頭髮一直沒剪過,不到半年光景,已長長了,更添幾許成熟女子的嫵媚風情,令他更加愛憐。

  「如果我把頭髮剪成一根一根像刺帽,你覺得好看嗎?」那整理起來方便多了,用水一沖就乾乾淨淨不留痕跡。

  他倏地瞪大眼像要宰了她。「別打你頭髮的主意,我不想半夜醒來發現身邊躺只蟑螂。」

  「咯……我怎麼會以為你缺乏幽默感,你開始會說笑話了。」有進步,石頭進化成木科植物。

  「你知道我如何對付蟑螂嗎?」他拿起雜誌往角落一砸,一隻躲避不及的蟑螂當場扁了。

  意思是趕盡殺絕,絕不留情。

  藍喜兒脖子一縮不敢大聲笑。「威脅妻子的丈夫會被月亮割耳朵,你睡覺的時候頭千萬不要朝窗戶的方向。」

  可憐的萬年蟑螂,阿彌陀佛、阿門。

  可惜她不會唸經,不然就幫它超渡、超渡。

  卡維爾捧場地揚高嘴角朝她鼻子一彈。「童話說完了就趕緊起床梳洗,時間快趕不及了。」

  「趕不及最好……」她自言自語的說,光伸出一隻腳下床就用了三十秒鐘。

  反正能拖且拖,能賴且賴,天天有飛機直達倫敦,今天遲到了還有明天,短期內英國應該還不會消失。

  明日復明日。

  「你在說什麼?」口口唸唸有詞,準是在找藉口。

  藍喜兒裝傻的直眨眼睛。「老公,放著偌大的家沒人看管很容易遭竊。」

  「放心,賊再兇惡也比不上你那些藍家親戚。」一想起他們,他的心情變得非常惡劣。

  「你還在記恨呀?」她都不在意了,反而他小心眼地老掛在心上。

  「他們差點害死你,要是我晚到一步的話。」後果他想都不敢想。

  面上神情一柔的藍喜兒貼著他的背輕擁他,以溫暖的體溫安撫。「沒事了嘛!你瞧我不是平安健康的成為你的妻子。」

  「那是我及時趕到……」僵硬的背脊微顫了一下,午夜夢迴時他仍常驚醒地查看她在不在身邊。

  非要確定她呼吸平穩他才安心,緊擁著不肯放手。

  「噓!你聽知更鳥在唱歌了,風吹過草原為它伴奏著,南歸的雁鳥歇腳在咱們上地上輕輕應和。」大自然的音樂是無價的。

  只需要聆聽。

  「我什麼也聽不到。」他氣悶地反握她的手,不高興她扯開話題。

  相信犯罪者終該受法律制裁的他實在不能理解她的腦子想什麼,竟然輕易地寬恕意圖謀害她好奪財產的藍家人,謊稱自己貪玩差點滅頂與他人無關,全是她個人的失控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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