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抹情茉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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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頁

 

  該不會壓抑太久反其道而行,害怕男人的心結借酒成了暴力女,強……強上了他吧?

  天呀!她\"玷污\"司法界的清蓮。

  一想到此,她沮喪的心情蕩到谷底,很想把自己變成灰塵隨風飄向天空。

  膠著的情況持續了快半個小時,白向倫捨不得她繼續徒勞無功地垂頭愁眉,因此故意發出清醒前的咕噥聲,不安份的手在她的肚臍眼亂摸。

  \"啊————\"

  她不是存心要尖叫,只是這一摸證實了她毛毯下的身子是寸縷不著。

  \"唔!發生什麼事?\"他偽裝的揉揉眼睛,趁這個時機\"光明正大\"的醒來。

  \"你別看,繼續睡,你在作夢。\"二話不說,白茉莉用枕頭蓋住他的頭。

  他忍不住悶笑地推開枕頭。\"乖乖,你睡醒了。\"

  \"誰是你的乖乖,我才……\"好倒楣,竟在她身上發生這種三流小說的劇情。

  更倒相的事隨之發生,兩個焦急的父母套上凌亂的睡衣,以符合\"中老\"年人的速度,砰地用健朗的身體\"撞\"開半掩的門。

  當場三個人都僵住,臉上的線條十分精彩,不知該笑還是歎氣。

  慢條斯理的白向倫像無事人似的拿起放在床頭的眼鏡,悠閒地戴上,他坐直身子露出古銅色的肌膚,順手拉高毛毯把枕邊佳人裹緊。

  \"呃……你們誰來解釋一下?\"一家之主白耘生謹慎地問道。

  羞得像只蝦子的白茉莉囁嚅地不敢承認罪行,眼眶全紅了。

  白向倫連忙開口,\"爸、媽,是我做錯事,我會負起責任。\"而且愈快愈好,遲易生變。

  \"不是的,是我喝醉酒走錯房間……\"她很愧疚地絞起毛毯。

  兩位長輩若有所思的互視,心中不約而同的浮起疑問,到底是誰吃誰?

  其實他們都很清楚,誰才是小紅帽。

  \"我看這樣吧!你們先把……衣服穿起來,待會咱們樓下商量商量。\"

  \"我們等一下就下去。\"白向倫一副好\"商量\"的模樣。\"不過,我們得先溝通溝通。\"

  \"好吧!別耽擱太久。\"白耘生端起法官嚴謹的一面,摟著妻子走出去。

  房門被順手闔上,不露春光。

  門外的何嫻芝與白耘生欣慰的一笑,卸下為人父母的擔心,心中有些狼狽為奸的小邪惡。

  也該是時候了。

  ☆ ☆ ☆

  \"你不覺得遮遮掩掩已經太遲了?我昨夜全摸遍了。\"白向倫說得十分壓抑。

  這份壓抑是得意,可是聽在白茉莉耳中,卻是十足的委屈可憐相。

  \"對不起,大哥,是我不好。\"她的聲音隱隱飲泣,毛毯絞得快爛了。

  白向倫\"寬大\"地擁著她。\"這件事我們雙方都有錯,我是男人就該負起責任。\"

  \"都是我不該飲酒過量,明知道自己酒量不好還不知節制地……拖累你。\"羞愧感已擠走她對男人的畏懼。

  \"別把過錯全往自己身上攬,我知道你是無心的。\"他輕輕地吻去她眼眶下的淚。

  自怨自艾的白茉莉沒注意他偷跑的小動作。\"我以後再也不喝酒了。\"

  \"好,不喝酒。\"結婚時再喝。他笑著偷想。

  她那副無暇的玲瓏身段仍清晰印在他腦海,隔著厚毯擁抱仍能感受那份悸動,使他下腹蠢蠢欲動,想做\"壞事\"。

  \"大哥,我該怎麼彌補才對?\"萬一他懷孕……不對,女人才會懷孕。

  她突然感到有個模糊的怪異之處,好像哪裡不太搭軋,表情凝重地望著毛毯上的茸尾花發呆。

  白向倫當然不會讓她想通那個打結的點,一看到她神色不對就趕緊祭出小手段,陰險地將放在毛毯下的巨掌探向她的大腿內側。

  \"大……大哥,你在幹什麼?\"白茉莉緊張的闔上腿,用手按住他的侵犯。

  \"重溫舊夢。\"他輕佻地吮起她的耳垂。

  嘎?!\"不……不要啦!我會怕。\"她真的好害怕,全身顫抖。

  \"有什麼好怕,我會很溫柔地帶領你,反正我們昨夜不知做了幾次。\"好香的體味。他被自己為難住,明明是為堵住她思考而做出的舉動,結果火燒到身上,渴望成為她緊抱的毛毯,進入她幽閉的溫巢。

  淡淡的女性幽香勾動男人的劣根性,他不是君子,做不到柳下惠的程度。

  尤其對象是他愛戀十多年的女子,禁慾是一則童話故事。

  \"啊!大哥,你別壓著我。\"白茉莉死命的推拒,潛藏心中的惡魔又浮上眼前。

  \"叫我的名字。\"白向倫輕咬她柔細的肩。

  \"大……大哥……\"她的焦距起了迷霧。

  她立刻糾正,\"向倫。\"

  心中黑色的洞愈裂愈大,白茉莉脫口道:\"向……向倫,不!不要,我好怕。\"

  她猛然的哭出聲,黑色的游渦幾乎要她將捲入深不見底的黑洞,一張熟悉卻猥瑣的涎相湊近她,向她伸出令人作嘔的魔掌。

  不,她真的受不了,她必須封鎖所有的思路。

  白茉莉的舉止縮回十來歲的小女孩,眼神中驚駭的恐懼十分明顯,皮膚急速地降溫,冰涼如霜。

  如此明顯的轉變,令低頭吸吮粉色蓓蕾的白向倫立即停止動作,一手撫摸她失去溫度的額頭,另一手按住她掙扎的肩頭。

  \"茉莉乖,我停手了,別怕、別怕。\"他輕聲地哄著她,性趣全散。

  \"不要呀!爸爸,我會怕,爸……爸……\"她的聲音模糊不清,似在低泣。

  白向倫很用心的去聽,卻始終抓不住其中的含意。

  無可奈何之下他只有賭一賭,用深情的吻去驅走她不安定的恐懼感,溫柔疼惜地輕輕佻動她的粉色小舌,一點一滴用愛喚醒她的神智。

  也許是他的真情感動上蒼,使她晦暗的世界逐漸遠離,背負在身上的枷鎖微微鬆動,回復了三十一歲的智力。

  感覺他的舌頭在她口內挑動,她很自然的回應,不小心碰掉他的眼鏡,才神靈一清的推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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